服务员总感觉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具体原因。
取样留底后，大叔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碗筷。
一边吃，大叔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当然，还有个捷径，那就是意识技术的突破，外加公布游戏头盔的技术原理，基本10-20年时间能够完成铺开。”
“很可惜，想要搞懂意识是什么，唯一的捷径就是找到自然诞生的纯意识生命体。”
“如果纯靠研究突破，基本上都要达到高等文明的行列，除非是专精生物技术的文明。”
纪熵一脸疑惑地问道：“不对吧？我之前遇到一个文明，他们尚未离开恒星系统，就完成了全民意识上传，我看他们的生物科技也没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那我问你，那个文明灭亡的原因是没人愿意离开虚拟世界到现实世界进行硬件的维护。”大叔反问道。
“对。”
“这就对了，那不是货真价实的意识技术，而是复制、销毁技术。”
“复制、销毁？”纪熵轻声重复道，眉头微微皱起。
“没错，”大叔肯定地说道：“这种基于脑机接口的意识解码技术，表面上看上去是把你的意识提取到了虚拟世界中，实际上是复制了你的意识，并把你原有的意识销毁。”
“我们暂且不论复制后的意识是否是你本尊，单说这项技术本身。”
“懂技术的人，也就是会维护硬件的那个群体，担心复制、销毁过程出错导致死亡，所以不愿意下线。不懂技术的群体，下线了也没用不是？”
“所以，这个文明灭亡的原因很简单，意识技术走向了一条歧路。而这样的文明不在少数，不然你以为大过滤器假说是开玩笑的吗？”
“因为技术自我灭亡的文明多得很，纵观我那个时代，文明因为技术自我灭亡的概率都能达到45%。”
纪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准备加入战局。
这时，一行纯白色的全息文字浮现。
【烬昭建议你不要吃】
“为什么？”
【大叔在计时器上动了手脚，加上服务员以为你们是在讨论小说设定，注意力被吸引，没注意到计时器被动了手脚】
【如果你吃了，就算你没中毒也会被强制送医】
“？？？”
说话间，大叔又喝了一口汤，感慨道：“真鲜美啊！”
纪熵默默放下筷子，继续问着问题。
服务员则在一旁假装忙碌地旁听。
直到……
“哎呦！我能看见字幕了，旁边还配了两个跳舞小人！”
（剧情需求，切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