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眉头紧锁:“睿亲王,岳忠民孤军深入,必有后援,需谨慎应对。”
“谨慎?” 多尔衮冷笑,“他不过三千残兵,本王十万联军,何惧之有?传我将令,两翼出击,断他退路,务必将这股悍匪全歼!”
话音未落,营外传来震天动地的马蹄声,只见漫天黄沙之中,数万匹战马奔腾而来,马前竟捆着苏泰太后、土谢图汗等一众贵族。
“那是我们大汗!” 土谢图汗部的牧民惊呼,纷纷放下武器,“莫伤大汗!”
“还有太后!” 察哈尔部的士兵也乱了阵脚,套马杆迟迟不敢举起。
联军阵脚瞬间大乱,牧民们顾念首领安危,犹豫不决。多尔衮站在大营门口,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马群,魂飞魄散:“快!两翼夹击!阻挡马群!牧民们,拿起套马杆,套住那些战马!”
可不等联军集结,奔腾的马群已冲到营前。岳忠民沥泉枪一挥,营前两根旗杆应声断裂,大喝一声:“冲!”
数万马匹裹挟着千钧之力,撞向联营的毡帐与栅栏,瞬间将营门撞得粉碎。蒙古包被马群踏塌,粮草堆轰然倒塌,岳家军将士随手将火把丢向粮草,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
“救火!快救火!” 牧民们惊呼着扑向火海,营地内一片混乱。牛大率人在前开路,铁鞭挥舞之处,血肉横飞,无人能挡;张三率领两翼铁骑,丈二长矛直刺猛挑,如两把尖刀不断扩大战果;岳忠民一马当先,沥泉枪上下翻飞,枪尖所到之处,清军士兵纷纷落马,鲜血染红了黄沙。
多尔衮见状,急率一两万大军迎击,可岳家军顺着马势直冲,长槊不断戳向清军战马的腿腹。战马受惊,四处狂奔,冲得清军阵型大乱,人挤人、马撞马,嘶鸣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有的牧民被奔牛拱飞,有的被羊群踩踏,营地内一片狼藉。
洪承畴脸色铁青,急道:“睿亲王,老夫失算!这岳忠民根本不是来打仗,是来劫掠的!”
“认错有何用!” 多尔衮双眼布满血丝,怒吼着翻身上马,“快随我追击!不能让他们跑了!”
三万清军骑兵随后狂追,可岳家军早已将身后的驮马、母马尽数刺伤,这些马匹疯了一般冲向追兵。一头受惊的黄牛直直撞向多尔衮,将他顶飞数米远,气血翻涌。多尔衮趴在草地上,看着岳家军扬长而去的背影,不甘地怒吼:“岳忠民!你个草原悍匪!” 却无可奈何。
岳家军一路奔袭,直向呼伦贝尔大草原而去。早已在此接应的杨四,远远望见漫天烟尘,以及烟尘中数万马匹和三千铁骑,眼珠子都瞪了出来。待大军靠近,杨四率六千半重骑、一万游奕骑上前迎接,高声欢呼:“大哥威武!岳帅威武!古之名将,不过如此!”
岳忠民勒住战马,沥泉枪拄在黄沙之中,望着身后燃烧的联营与奔逃的敌军,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三万游奕骑与半重骑齐声高呼 “岳帅威武”,声浪震彻草原,久久不散。 岳忠民对杨四大笑,快快准备营帐,让大军好好休息,战马你留2万其他拉回漠南。对疲惫的三千重骑道,尔等快去休息,养足精神明日随我回漠南。把人质交给史大人,还有那些战死的勇士也一起带回西安吧。旁边总旗:诺。遍很快就去安排去了,大军带着抢来的马也有说有笑,回大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