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期末考试”圆满结束，何雨柱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他很高兴看到，何雨水没有在见识了资本的残酷后迷失方向，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守护的东西。
这比任何成绩都重要。
处理完这些家事，他的全部精力，重新回到了那条维系着国家工业命脉的“黄金生命线”上。
书房里，何雨柱、陈浩南，还有那个戴着眼镜的技术宅阿鬼，三个人围在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前。
何雨柱的手指，点在了欧洲中心，那个小小的，永久中立国——瑞士。
“下一个目标，在这里。”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陈浩南和阿鬼的神经瞬间绷紧。
“瑞士，斯图特公司生产的，S40型高精度外圆磨床。”何雨柱的目光变得深邃，“这东西，比上次那台五轴机床，更敏感，也更难搞。”
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这台磨床的重要性。
“发动机叶片、潜艇的螺旋桨、精密轴承……所有这些决定一个国家工业顶尖水平的东西，最后那一道最精密的加工，都得靠它。”
“可以说，上次的五轴机床，是让我们能造出‘枪’。而这台磨床，是决定我们这把‘枪’，能不能打中一千米外目标的‘瞄准镜’。”
陈浩南和阿鬼的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他们虽然不懂具体的技术，但他们明白，这东西，是真正的国之重器。
“老板，有什么计划？”陈浩南问道。
“计划的核心，还是‘偷天换日’。”何雨柱说道，“但这次，我们要玩得更精细，更有耐心。”
他看向陈浩南：“阿南，和记在苏黎世有个办事处，主要是做一些钟表和奢侈品的贸易。从明天起，我会把这个办事处升级为和记欧洲分公司，给你增派人手和资金。”
“你的任务，就是以和记欧洲分公司的名义，去和斯图特公司接触。但我们不买S40，我们买他们其他不那么敏感的普通型号机床，而且要大量地买，成为他们的大客户。”
“用钱，砸开他们的门。让他们觉得，我们就是人傻钱多的冤大头，是他们最重要的海外经销商。”
陈浩南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老板。先做朋友，再等机会下手。”
“对。”何雨柱赞许道，“这个过程可能会很长，三个月，半年，甚至一年。我们要有足够的耐心，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在取得他们完全信任之后，找一个机会，下一笔包含S40的混合订单。到时候，我们再利用运输环节，把真的S40，换成我们提前准备好的模型。”
这个计划，听起来和上次的“白菜行动”大同小异，但难度却呈几何级数增加。
上次是在港岛自己的地盘，这次是远赴欧洲，在别人的地盘上，面对的是以严谨和守时着称的瑞士人。
任何一点差错，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
“老板，上次那条狗，差点坏了我们的大事。”阿鬼推了推眼镜，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这次在欧洲，海关的缉私犬只会更专业，我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问得好。”何雨柱笑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图纸，在桌上摊开。
那是一张看起来异常复杂的电路设计图。
“阿鬼，这是给你的新任务。”何雨柱指着图纸，“这是一种次声波发生器的图纸。它可以发出一种人耳听不到，但对狗、猫这类听觉灵敏的动物，会产生强烈刺激的声波。”
“把它做出来，要小，要便携，功率要可调。我希望，在它开启的时候，一百米范围内的所有猫狗，都会因为无法忍受而主动逃离。”
阿鬼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射出痴迷的光芒。
他扶着眼镜，几乎是趴在了图纸上，嘴里念念有词：“我的天……这个电路设计……太巧妙了！利用逆变压器产生高频振荡，再通过这个特殊的晶体管进行次声波转换……老板，这……这简直是天才的设计！”
他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已经从崇拜，变成了近乎仰望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