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秦怀道暴喝一声,手中长矛掷出,一道流光闪过,长矛擦着李会腰,将两个贴身敌人刺穿。
“哇哇……”
这莽汉惊出一身冷汗,嘴里大叫不停。
“哈哈……”
秦怀道抽出横刀,迅速往那杀去。秦琼征战三十年,精通各类武器,他刀术虽不顶尖,但应付这里,却绰绰有余。
刀光纵横城墙,顷刻间杀死数人。余者抵挡不住,被他杀过去。
“呼……”
尖锐风声逼近,一点寒芒刺来。
秦怀道弃刀不用,右手如蛇缠上,闪电般握住枪头。那人刺不动,顿时大骇,手臂一软,长矛竟被夺去。
“杀了他们。”
蛮将提长矛杀来,身边护卫怪叫。
秦怀道看一眼,只见敌军防守严密,唐军一时攻不上来。原先二十几个友军,只剩下不到五个人。
他从怀中掏出钩锁,咔嚓卡住垛口。
“下去!”
唐军收到命令,抓着绳索滑下。李会刚要说话,被他踹着屁股,他哇哇大叫,随着绳索滑落。
敌军如潮水,快步围上来。
“唐将,投降可免一死。”
秦怀道单手持矛,大笑道:“你也配吾投降!”
他说完这句话,长矛如大江大河,身前一丈皆是禁地。兵刃碎裂声不断,前排士兵立即倒下。
敌军进不得,蛮将顿时大怒。
“嗤……”
忽而一道寒光激射,他偏头躲过。再去看时,唐将越过垛口,顺着绳索下落。
“该死!”
他大喝一声,急冲到城墙。只见秦怀道刚落地,蛮将探手接弓,瞄准他后心,将大弓拉成满月。
“咻!”
利箭迅捷如电,却被从中射断。他眼角寒芒飞来,他连忙偏头,一支大箭擦着脸颊,射入身后近卫脑门。
抬头去看时,远处一个唐将缓缓放下弓。
与此同时,唐军也发起鸣金声。
……
唐军大营,众将齐聚一堂。
李会摔得鼻青脸肿。这会正被他哥擦药。秦怀道手臂被划伤,好在有两层甲,伤口不是很深。
杜河沉吟道:“你们今日上城,感觉如何?”
“难攻。”
秦怀道回想一番,又道:“本来能清扫关墙,可这新守将十分悍勇,手下几十近卫,也都是精锐。”
杜河点点头,将是兵胆,将军勇则军心凝。
李知放下药瓶,也道:“听手下儿郎说,关口至少千人。如此多的兵力,足以应对车轮战。”
“是啊。”
杜河眉头拧起,道:“今日是出其不意,以后他们有防备,更难上墙。”
他也深感棘手,受限于地势,他兵力施展不开。敌人兵力充足,轮番上阵,也不惧他车轮战。
这时,部曲在外通报,罗克敌回来了。
“叫他进来。”
罗克敌很快赶到,这小子担任游骑主将,天天在外奔波,晒得又黑又瘦,但眼中精光毕露。
“克敌,地势查了?”
罗克敌沉声道:“弟兄深入五十里,南方全是山,林子非常密。那河水深,同样过不得大军。”
“辛苦了,你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