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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3章 手铐与悬崖边的救赎(1 / 2)

一、清晨的警视厅指令

周一清晨的警视厅弥漫着咖啡与文件油墨混合的气味。高木涉揉着惺忪的睡眼,把最后一份交通违章记录录入系统,屏幕蓝光映得他眼下的黑眼圈愈发明显。千叶警官端着两杯热可可走过来,把其中一杯推到他面前:“昨晚又加班整理宇田川案的卷宗了?”

“嗯,目暮警官说要补充嫌疑人的银行流水明细。”高木接过杯子,指尖传来的暖意驱散了些许倦意,“不过总算弄完了,今天应该能准时下班吧。”

话音刚落,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高木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目暮警官沉稳的声音:“高木,你现在去趟西多摩市警局,把一个叫染谷健司的嫌疑人带回来。他昨天在当地酒吧和人打架,对方伤得不轻,但据说事出有因,你路上注意态度,别激化矛盾。”

“是!”高木立刻站起身,刚喝了一半的热可可放在桌上,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桌沿滴落在文件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千叶看着他匆忙整理文件的背影,忍不住叮嘱:“西多摩市那边山路多,开车小心点。”

“知道啦!”高木抓起外套往门口跑,公文包带子在胳膊上晃悠,里面装着染谷的基本资料——26岁,无业,无前科,这次打架的起因是“对方骚扰其女友”。

车驶出警视厅停车场时,朝阳正从东京塔后升起,把路面染成一片金红。高木打开车窗,清晨的风灌进来,带着淡淡的樱花香气。他想起资料里附的染谷照片,眉眼算不上凶戾,甚至有点文气,只是眼神里藏着一股没处发泄的执拗。

“骚扰女友啊……”高木喃喃自语,脚下下意识地加快了车速。他见过太多因情感纠纷引发的案件,有时候冲动背后藏着的,往往是笨拙的保护欲。

两个小时后,西多摩市警局的接待室里,高木第一次见到了染谷健司。男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黑色连帽衫,左手缠着纱布,脸上还有未消的淤青,但眼神却异常锐利,像只被关进笼子的狼,警惕地打量着走进来的警察。

“染谷先生,我是警视厅的高木,现在需要带你回东京接受进一步调查。”高木拿出逮捕证,语气尽量温和,“关于你和梨园彻的冲突,我们会重新核实情况,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是正当防卫……”

“梨园?”染谷听到这个名字时,身体猛地一震,原本低垂的头突然抬起,眼神里瞬间燃起怒火,“他怎么样了?那混蛋没资格告我!”

“对方小臂骨折,头部有挫伤,目前在医院接受治疗。”高木拿出手铐,“按规定需要给你戴这个,配合一下吧。”

染谷没有反抗,只是在金属铐链锁住手腕的瞬间,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女朋友……千绘,你们有没有派人保护她?”

“她目前不在我们的保护范围内,”高木一边记录一边说,“不过如果你能提供具体信息,我们可以联系当地警局……”

“来不及了!”染谷突然激动起来,猛地拽了一下手铐,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接待室里格外刺耳,“梨园是个疯子!他不会放过千绘的!我必须回去!”

高木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的肩膀:“你冷静点!现在反抗对谁都没好处!我们会……”

“你们不懂!”染谷的眼睛红了,额头上青筋暴起,“那家伙不是普通的跟踪狂,他家里有枪!我昨天看到的!他说要让千绘付出代价,让我永远见不到她!”

高木心里咯噔一下。资料里只写了梨园彻是染谷女友的同事,因求爱不成发生纠纷,没提过有枪支。他刚想追问细节,西多摩市警局的警员推门进来:“高木警官,可以出发了,车已经备好了。”

高木只好暂时压下疑虑,示意染谷起身:“有什么事我们路上说,先跟我回警视厅。”

染谷盯着地面,脚在原地顿了顿,最终还是跟着高木走出了警局。阳光落在他缠着纱布的手上,铐链反射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高木注意到,他的手指一直在微微颤抖,不是害怕,更像是急不可耐。

二、悬崖边的逃亡

警车沿着盘山公路行驶,两侧的樱花树往后倒退,粉白色的花瓣被风吹进车窗,落在染谷的膝盖上。他始终望着窗外,侧脸的线条紧绷,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高木一边开车一边试图沟通:“染谷先生,你说梨园有枪,有证据吗?比如看到枪的型号,或者放在什么地方?”

染谷沉默了几秒,声音沙哑地说:“上周三,我去千绘公司接她下班,看到梨园在停车场摆弄一个黑色的长盒子,上面印着‘伯莱塔’的标志。他看到我就赶紧藏起来了,还冲我笑,那笑容……像要吃人。”

高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伯莱塔92F是常见的警用手枪型号,但民间流通的大多是仿制品,不过即便是仿制品,近距离也能致命。他拿起对讲机:“这里是高木,请求核查西多摩市居民梨园彻的枪支持有许可,重复,核查梨园彻……”

话没说完,染谷突然猛地扑过来,伸手去抢方向盘!

“你干什么!”高木惊呼着猛打方向盘,警车在公路上划出一道S形轨迹,差点撞上路边的护栏。他腾出一只手去推染谷,却被对方死死抓住胳膊——因为手铐的缘故,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染谷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愤怒。

“让我下去!千绘现在很危险!”染谷嘶吼着,另一只没被铐住的手(高木为了方便他乘车,只铐了一只手)疯狂地按动车门锁,“我必须回去!不然她会死的!”

“你这样下去只会更糟!”高木试图稳住车身,同时用膝盖顶住染谷的腰,“我们已经在核查了,相信警察……”

“相信你们?等你们查到的时候,千绘早就……”染谷的声音突然哽咽,眼神里的愤怒变成了恐惧,“他昨天被我打了之后,放话说要让千绘‘消失’,那家伙是反社会人格,他做得出来!”

就在两人争执不休时,警车刚好驶过一段没有护栏的悬崖路段。这里是盘山公路的最高点,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山谷,谷底的河流像一条银色的带子,远远看去平静无波。

染谷突然眼神一狠,用没被铐住的手解开了自己那边的安全带,然后猛地打开车门!

“别做傻事!”高木惊觉不对,伸手去拉他,却因为手铐的牵引,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拽向车门。

染谷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有歉意,但更多的是决绝:“对不住了警官,但我不能让千绘有事。”

话音未落,他纵身跳了下去。

高木只觉得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着,头朝下栽出了车门。风声在耳边呼啸,他下意识地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千叶还等着我回去分享热可可的配方呢。

失重感持续了几秒,然后是剧烈的撞击。高木感觉后背磕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挣扎着睁开眼,发现自己挂在半山腰的一棵松树上,树枝深深勒进后背,火辣辣地疼。

而染谷就吊在他下方一米处,同样被树枝挂住,只是运气没那么好,一条腿卡在了树杈里,正痛苦地呻吟着。连接两人的手铐链被绷得笔直,随着风吹动轻轻摇晃。

“你……你没事吧?”高木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发颤。

染谷抬起头,额头上磕出了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死不了……你呢?”

“还能说话。”高木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手腕被铐链磨破了皮,渗出血珠,“这里太高了,喊救命估计没人听得见。”

染谷环顾四周,悬崖上长满了低矮的灌木丛,下方是茂密的树林,根本看不到公路的影子。他咬了咬牙:“必须想办法下去,千绘还在等我。”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下去?”高木皱着眉,“先不说你的腿能不能动,我们还铐在一起,稍不注意就会一起掉下去。”

染谷低下头,看着卡在树杈里的腿,裤子已经被划破,血浸透了布料。他深吸一口气,突然用力一抽——伴随着一声闷哼,腿抽了出来,但伤口显然被撕裂得更大了,鲜血顺着裤管往下滴。

“你疯了!”高木喊道,“这样只会加重伤势!”

“没时间管这些了。”染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警官,要么你帮我,要么我们就耗在这里,等着梨园对千绘下手。”

高木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突然想起资料里写的“染谷健司,无业,曾因保护女友打伤骚扰者,被判缓刑”。这个男人似乎总在用最极端的方式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像一只护崽的狼,哪怕遍体鳞伤也要亮出獠牙。

“先看看怎么下去。”高木定了定神,开始观察周围的地形,“这棵松树的根扎得还算稳,我们可以顺着树干往下爬,到

染谷点点头,用没受伤的手抓住树干:“你先下,我跟着你,手铐链够长。”

高木小心地挪动身体,后背的伤口摩擦着树皮,疼得他龇牙咧嘴。他一边爬一边说:“你最好祈祷千绘没事,不然你今天这罪就白受了。”

“她不会有事的。”染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笃定,“我给她留了字条,让她待在有监控的便利店,别出来。”

高木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染谷不是完全冲动行事,他早就给女友做了安排,跳崖逃亡更像是无奈之下的破釜沉舟。这个发现让他对眼前的男人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两人一上一下地顺着树干往下爬,手铐链时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山谷里格外突兀。爬到一半时,高木脚下一滑,身体瞬间悬空,幸好染谷及时抓住了他的衣服,才没掉下去。

“谢了。”高木喘着气说。

染谷没说话,只是拽着他的力气更大了些。

三、山谷里的羁绊

终于到达缓坡时,两人都已经筋疲力尽。高木瘫坐在地上,后背的伤口和手腕的擦伤让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染谷靠在一块岩石上,受伤的腿伸直,血已经把地面染红了一小片。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高木看着连接两人的手铐,突然笑了:“这场景,怎么有点眼熟。”

染谷瞥了他一眼:“警官,你吓傻了?”

“不是,”高木摇摇头,“我想起一部老电影,叫《带着手铐逃走》,讲的是一个警察和一个犯人被手铐铐在一起,逃亡路上从互相敌视到慢慢理解对方的故事。”

染谷的眼神柔和了些:“我看过,结局是犯人自首了,警察为他求情,减刑了。”

“你还记得挺清楚。”

“千绘喜欢看老电影,逼着我陪她看的。”提到女友,染谷的嘴角难得地弯了弯,但很快又沉了下去,“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高木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已经在刚才的坠落中摔裂了,根本开不了机。他叹了口气:“我的联系工具废了,你的呢?”

染谷摇摇头:“被西多摩市警局收走了。”

两人陷入沉默,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高木看着染谷包扎伤口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忍不住说:“我背包里有急救包,在副驾驶座

染谷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在周围搜索。没过多久,他举着一个蓝色的急救包走回来:“找到了,还挺结实。”

高木指导着他打开急救包:“里面有止血带和碘伏,你先把腿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别感染了。”

染谷没动,反而拿出碘伏和棉签,递给高木:“你先处理手腕,那地方磨破了,容易发炎。”

高木愣了一下,接过棉签:“你自己来不了?”

“左手不方便。”染谷指了指被铐住的左手,又指了指受伤的右腿,“麻烦你了,警官。”

这是他第一次用“麻烦你了”这样的语气说话。高木心里一动,低下头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碘伏碰到破皮的地方,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忍忍吧。”染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比起来,你这伤算轻的。”

高木处理完自己的伤口,又帮染谷处理腿上的伤。伤口比想象中深,里面还嵌着一些小石子,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出来,染谷疼得浑身发抖,却一声没吭。

“你对千绘,倒是挺执着。”高木一边缠止血带一边说。

染谷看着远处的山谷,声音低沉:“她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我爸妈走得早,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人愿意理我,只有她……”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第一次见面是在便利店,我忘了带钱,是她帮我付的,还笑着说‘下次记得还我就行’。”

高木想起资料里写的“染谷健司,孤儿,初中辍学,靠打零工为生”,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没那么可怕了。那些看似凶狠的外壳下,藏着的可能只是极度的缺乏安全感。

“梨园为什么缠着她?”高木问。

“千绘在设计公司上班,梨园是她的上司,”染谷的语气又变得冰冷,“仗着自己是社长的侄子,在公司里横行霸道,追千绘被拒后,就开始到处说她坏话,还偷偷跟踪她。”

高木想起染谷之前说的“大量偷拍照片”,心里一沉:“你怎么知道他有那些照片?”

“上周我去千绘家,发现她枕头底下有把水果刀,问了半天才知道,梨园把偷拍的照片打印出来,塞进她的邮箱,说如果不跟他交往,就发到公司群里。”染谷的拳头攥得咯吱响,“我当时就想去找他算账,是千绘拦住了我,说不想把事情闹大。”

“那你昨天为什么突然动手了?”

“昨天我去接千绘下班,看到梨园把她堵在楼梯间,手里拿着那些照片威胁她,说再不同意就去她家找她。”染谷的声音开始发抖,“我冲上去一拳就把他打倒了,他还嘴硬,说要让千绘‘彻底属于他’,我气疯了,就……”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高木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一个被激怒的保护者,面对一个卑劣的威胁者,理智往往会瞬间崩塌。

“你不该动手的。”高木说,“可以报警处理。”

“报警?等警察来的时候,他可能已经对千绘做了什么。”染谷苦笑一声,“警官,你没经历过那种无力感,看着自己想保护的人被欺负,却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感觉能把人逼疯。”

高木沉默了。他想起自己当初面对佐藤警官被绑架时的心情,那种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的冲动,和现在的染谷何其相似。

“我们得想办法出去。”高木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坐在这里等不是办法,你的腿需要尽快治疗,千绘那边也不能耽搁。”

染谷点点头,扶着岩石站起来:“我刚才看了一下,顺着这条小溪往下走,应该能到山脚下的村庄,那里应该有人家。”

两人互相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小溪往前走。手铐链随着他们的动作晃悠,时不时发出碰撞声,像是在为这段奇特的同行伴奏。高木的后背疼得厉害,染谷的腿也在流血,但谁都没抱怨,只是默默地往前走。

走到一处狭窄的石缝时,高木不小心踩滑了,眼看就要掉进溪水里,染谷猛地拽了他一把。因为手铐的牵引,两人一起撞在岩壁上,额头碰在了一起。

“你没事吧?”染谷问,语气里带着真切的关心。

“没事。”高木揉着额头,突然笑了,“现在我们这样,倒真像电影里的情节了。”

染谷也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驱散了之前的阴霾:“希望结局也能像电影里一样。”

四、校园里的线索

与此同时,帝丹小学一年级B班的教室里,柯南正托着下巴走神。窗外的樱花落在课桌上,他却没心思欣赏,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昨天高木警官出发前的样子——急匆匆的,像是有什么急事。

“柯南,你在想什么?”灰原哀推了推他的胳膊,“吉田老师叫你回答问题柯南猛地回神,站起身流利答出答案。坐下时,他瞥见夜一正对着窗外速写,画纸上盘山公路的弯道格外清晰,仿佛藏着不寻常的预兆。

五、追踪的少年侦探团

午休铃声响起时,柯南几乎是立刻冲出了教室。灰原和夜一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径直走向教师办公室——那里的座机是唯一能联系到警视厅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