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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砂丘的阴影与家族的秘密(1 / 2)

一、沙之美术馆的不速之客

鸟取县的阳光带着干燥的暖意,洒在连绵起伏的砂丘上。毛利小五郎开着租来的轿车,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方向盘在他手里时不时打个晃。副驾驶座上的小兰无奈地扶着额头,后座的柯南则捧着一本《鸟取县旅游指南》,看得津津有味。

“都说鸟取砂丘是日本最大的沙漠,果然名不虚传啊!”毛利小五郎透过车窗望着远处金黄的沙丘,语气里满是兴奋,“等下看完美术馆,咱们就去骑骆驼!”

“爸爸,砂丘不是沙漠啦,”小兰笑着纠正,“而且旅游指南上说,沙之美术馆的展品全是用沙子做的,很特别呢。”

柯南翻到美术馆的介绍页,上面印着巨大的沙雕作品——有埃及金字塔,有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甚至还有动漫角色的造型,每一件都栩栩如生。“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他小声嘀咕。

轿车拐过一个弯,沙之美术馆的白色建筑出现在视野里。停车场里已经停了不少车,毛利小五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位,刚把车停稳,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从另一辆车上下来。

“夜一?灰原?”柯南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工藤夜一穿着浅色的短袖衬衫,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正低头和身边的灰原哀说着什么。灰原还是一如既往地穿着连衣裙,手里拿着一顶遮阳帽,听到柯南的声音,两人同时抬起头。

“好巧啊。”夜一笑着走过来,“我们来这边休假,没想到会遇到你们。”

灰原也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柯南身上:“看来某人又跟着毛利先生出来‘散心’了。”

小兰惊喜地走上前:“夜一君,灰原同学,你们也是来参观美术馆的吗?那正好一起吧!”

毛利小五郎打量着夜一和灰原,摸着下巴说:“哦?你们是柯南的同学啊?不错不错,年轻人就该多出来看看。”

就在这时,美术馆门口传来一阵争吵声。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戴着墨镜的女人正站在售票窗口前,双手叉腰,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你们这也叫美术馆?不就是堆了几堆沙子吗?凭什么收这么贵的门票?我看就是骗钱的!”

售票窗口里的年轻女孩被骂得眼圈发红,低着头说不出话来,手里的门票被捏得皱巴巴的。周围的游客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围观,却没人敢上前劝阻。

“这人怎么这样啊。”小兰皱起眉头,有些看不下去。

毛利小五郎刚想上前理论,却被夜一拦住了。夜一走到那个女人身后,语气平淡地开口:“千田直美女士,根据鸟取县文化厅的备案,沙之美术馆的展品均由国际知名沙雕艺术家创作,每年更换一次主题,门票收入用于砂丘的生态保护和展品维护,价格经过物价局审核,不存在欺诈行为。”

千田直美猛地转过身,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刻薄的脸:“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游客,”夜一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千田直美的个人信息——包括她的职业是自由撰稿人,曾因多篇报道失实被起诉,“不过我觉得,在公共场合辱骂工作人员,既不礼貌,也违反了社会公德。如果您对美术馆有意见,可以向管理部门投诉,而不是在这里为难一个小姑娘。”

千田直美看到自己的信息被曝光,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她狠狠地瞪了夜一一眼,又瞥了售票窗口的女孩一眼,嘴里嘟囔着“什么破地方”,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周围的游客纷纷松了口气,有人小声称赞夜一做得好。售票窗口的女孩感激地对夜一笑了笑:“谢谢你,同学。”

“不客气。”夜一摇摇头,把手机收起来,对柯南等人眨了眨眼,“走吧,我们进去参观。”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夜一的肩膀:“小子,有胆量!不错不错!”

进入美术馆内部,一股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外面的炎热不同,展厅里温度适宜,光线柔和。巨大的玻璃展柜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沙雕作品。阳光透过顶部的天窗洒进来,给沙雕镀上了一层金边,仿佛每一粒沙子都在发光。

“哇!这个蒙娜丽莎太像了!”小兰站在一座沙雕前,忍不住惊叹。那尊《蒙娜丽莎》的沙雕不仅还原了画作的细节,甚至连微笑的弧度都恰到好处,仿佛下一秒就会开口说话。

毛利小五郎则被一座巨大的沙雕城堡吸引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太壮观了”“不愧是大师之作”。

柯南和夜一、灰原走在后面,一边看一边讨论。“这些沙子是怎么固定住的?”柯南好奇地问,“明明看起来很松散,却能做出这么复杂的造型。”

“里面加了特殊的黏合剂,”夜一指着展柜旁的说明牌,“是用阿拉伯胶和水按比例混合的,既能保持沙子的质感,又能防止坍塌。而且艺术家在雕刻的时候,会先搭好内部的支架,再一层层堆沙子。”

灰原看着一尊用彩色沙子做的海底世界,轻声说:“每一粒沙子都有自己的颜色和形状,组合起来却能变成另一种东西,很像……我们的细胞。”

柯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灰原指的是组织的事,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尊沙雕。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沙子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像是无数个微小的世界。

参观完沙之美术馆,已经是中午了。毛利小五郎摸着肚子,大声说:“饿死了!我们去吃鸟取最有名的螃蟹!我查大声,有家叫‘贺露螃蟹馆’的,评价特别高!”

大家坐上轿车,按照导航的指示往螃蟹馆开去。一路上,毛利小五郎都在想象着螃蟹的美味,口水差点流下来。然而,当车子停在一栋看起来像博物馆的建筑前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建筑门口的牌子上写着“鸟取贺露螃蟹馆”,但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螃蟹生态与历史展览馆”。柯南拿起手机查了查,无奈地说:“爸爸,这里是展览馆,不是餐厅,主要展示螃蟹的种类和渔民的历史。”

“什——么?!”毛利小五郎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像是被扎破的气球,“那吃的螃蟹馆在哪里啊?”

小兰忍不住笑了:“爸爸,你肯定是没看仔细。我看看……附近有家‘蟹道乐’,应该是吃螃蟹的地方。”

“算了算了,”毛利小五郎摆摆手,一脸沮丧,“吃什么螃蟹啊,反正都一样。我们还是去下一站吧,那个叫仓吉的小镇,听说有很多古老的建筑,还能顺便吃点当地的小吃。”

大家只好重新上车,往仓吉小镇的方向驶去。柯南看着窗外掠过的沙丘,心里有点无奈——看来今天的螃蟹是吃不成了。不过,他注意到夜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千田直美的社交媒体主页,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柯南小声问。

夜一把手机递给柯南:“你看她的最新动态,一小时前发的,说‘要去会一个老朋友,了结一些旧事’。定位就在仓吉小镇附近。”

柯南看着那条动态,又想起千田直美在美术馆门口的嚣张样子,心里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个女人,似乎不仅仅是来旅游的。

二、仓吉小镇的案件与旧识重逢

仓吉小镇坐落在砂丘和山脉之间,保留着许多江户时代的建筑。白墙黑瓦的房屋沿着石板路排列,屋檐下挂着红灯笼,偶尔有穿着和服的老人慢悠悠地走过,时光仿佛在这里放慢了脚步。

毛利小五郎的心情好了不少,拿着相机不停地拍照:“这里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时代剧场景啊!”

小兰则被路边的一家和果子店吸引了,拉着柯南和灰原进去挑选。夜一站在店门口,望着远处的一座古老神社,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警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过来,看到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这不是毛利老弟吗?”

毛利小五郎转过身,看到来人,也惊讶地喊了起来:“山根老哥!好久不见啊!”

两人热情地握了握手,互相拍着对方的肩膀。山根胜彦是毛利小五郎在警视厅时的同事,后来调到了鸟取县警本部,没想到会在这里偶遇。

“你怎么会在这里?”山根胜彦笑着问,“难道是来查案的?”

“哪能啊,”毛利小五郎摆摆手,“我带着女儿和这几个孩子来旅游的。倒是你,看起来很忙啊。”

山根胜彦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警察,看起来二十出头,表情有些紧张,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这位是冈本良,新来的警员,”山根介绍道,然后压低声音说,“不瞒你说,确实出了点事。我们正要去案发现场,就在前面的熊堂家。”

“案发现场?”毛利小五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侦探的本能被激发了,“发生什么事了?是杀人案吗?”

“不是杀人案,但性质也很恶劣,”山根胜彦叹了口气,“当地的望族熊堂家,长子的妻子修子被人袭击了,双手双脚被绑了起来,家里的传家之宝——一个战国时期的香炉被盗了。”

柯南、夜一和灰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没想到出来旅游也能遇到案子。

“我们能去看看吗?”小兰有些担心地问,“会不会打扰你们办案?”

“没事没事,”山根胜彦摆摆手,“毛利老弟可是大名鼎鼎的侦探,说不定能给我们提点建议呢。而且这几个孩子看起来也很机灵,一起去看看也无妨。”

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挺了挺胸膛:“那当然!看在咱们过去的交情上,我就帮你们一把!”

一行人跟着山根胜彦和冈本良,沿着石板路往小镇深处走去。熊堂家的宅邸位于小镇的中心,是一座巨大的日式庭院,门口挂着“熊堂”的木牌,看起来颇有历史。

走进庭院,里面的建筑都是传统的日式风格,走廊上的木质栏杆被磨得光滑发亮。几名警员正在院子里勘查,看到山根胜彦,纷纷敬礼。

“情况怎么样?”山根胜彦问其中一个警员。

“被害人修子夫人已经被送往医院检查,没有生命危险。现场已经初步勘查完毕,发现了一些线索。”警员回答道。

大家走进主屋的客厅,里面一片狼藉。桌子被推倒在地,茶具碎了一地,榻榻米上有明显的拖拽痕迹。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女人正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由女警陪着,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恐惧,她就是熊堂家的家主熊堂严的长女,万龟江。

“万龟江女士,”山根胜彦走上前,语气温和地问,“你再仔细想想,早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万龟江摇了摇头,声音颤抖:“没有……我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客厅变成这样,就赶紧去修子的房间看,结果发现她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着布……吓死我了。”

柯南的目光在客厅里扫视,注意到沙发底下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他悄悄走过去,蹲下身,用手指把那个东西勾了出来——是一个银色的小坠子,上面刻着一朵樱花,看起来像是项链上的装饰。

“山根警官,你看这个。”柯南把坠子递给山根胜彦。

山根接过坠子,皱起眉头:“这是……哪里来的?”

“在沙发底下找到的。”柯南说。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很严肃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是熊堂家的长子,修子的丈夫惣一。“警察先生,有什么发现吗?”他的语气很焦急,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我们在沙发底下发现了这个坠子,”山根胜彦举起坠子,“你认识吗?”

惣一看到坠子,脸色微变:“这个……好像是前女佣直美的项链上的。直美上个月因为打碎了家里的古董花瓶,被父亲辞退了,当时她还闹了很久。”

“直美?”山根胜彦看向冈本良,“查一下这个叫直美的女佣的信息。”

冈本良立刻拿出笔记本,快速翻找:“找到了!直美,全名千田直美,23岁,鸟取县本地人,三个月前来到熊堂家做女佣,上个月被辞退。”

“千田直美?”柯南和夜一同时愣住了——这不就是在沙之美术馆门口找茬的那个女人吗?

“修子夫人醒了吗?”山根胜彦问惣一。

“刚刚醒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受到了惊吓。”惣一回答。

山根胜彦点点头:“我们去问问她当时的情况。”

大家来到偏屋的房间,修子正靠在床头,由一个年轻的女佣照顾着。她看起来二十多岁,脸色苍白,手臂上有几道轻微的擦伤,但眼神还算镇定。看到警察进来,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夫人您躺着就好。”山根胜彦示意她不要动,“请您回忆一下,早上发生了什么?”

修子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早上七点左右起来,准备去打扫客厅,刚走到门口,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然后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动不了,客厅里乱七八糟的,爸爸最宝贝的那个香炉不见了……”

“您看清袭击者的样子了吗?”

修子摇了摇头:“没有,他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帽子和口罩,我只看到他的眼睛,很凶。”

“那这个坠子,您认识吗?”山根胜彦把樱花坠子递给修子。

修子看到坠子,脸色变了变:“这个……是直美的。她以前经常戴着,说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遗物。”

“您早上打扫的时候,有看到这个坠子吗?”

“没有,”修子肯定地说,“我打扫很仔细的,沙发底下都会擦,如果当时有这个,我肯定会看到的。”

这么看来,千田直美作案的嫌疑很大。她被辞退时心怀不满,有动机;现场发现了她的坠子,有物证。

然而,夜一突然开口:“山根警官,千田直美有不在场证明。今天早上九点到十点,她在沙之美术馆门口和人发生争执,我们都看到了,而从仓吉小镇到沙之美术馆,开车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她不可能在同一时间既出现在美术馆,又在这里作案。”

山根胜彦愣住了:“你们看到她了?确定是千田直美?”

“确定,”夜一点头,“我还查到了她的身份信息,不会错的。”

冈本良也补充道:“我们刚才查了千田直美的通话记录和行车记录仪,她今天早上八点从家里出发,九点零五分到达沙之美术馆,中间没有停留,确实没有时间作案。”

这就奇怪了。有动机有物证,却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一定是内部人员作案,然后把坠子放在现场,嫁祸给千田直美!这个人肯定知道千田直美被辞退的事,也知道她有这个坠子!”

山根胜彦觉得有道理:“毛利老弟说得对。那我们就先调查一下熊堂家的其他人,看看他们有没有作案动机和时间。”

熊堂家的成员除了家主熊堂严、长女万龟江、长子惣一、长媳修子,还有次子淳二。淳二今年刚满二十,还在上大学,昨天因为学校有事,没有回家,住在宿舍里。

山根胜彦立刻让人去核实淳二的不在场证明,然后开始询问熊堂严和万龟江。

熊堂严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但精神很好,只是因为香炉被盗,脸色很难看。“那个香炉是我们熊堂家传了几百年的宝贝,是战国时期的武将用过的,价值连城啊!”他痛心疾首地说,“一定要找回来!”

“老先生,请问今天早上您在哪里?”山根胜彦问。

“我早上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熊堂严回答,“我的房间在二楼,隔音不太好,但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有人能证明吗?”

“没有,我习惯一个人待着。”

万龟江则说自己早上在厨房准备早餐,有女佣可以作证,但她中途去了一趟厕所,大约离开了十分钟。“不过我去厕所的时候,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啊。”

惣一则说自己早上在公司开会,有很多人可以作证,直到接到家里的电话才赶回来。

这么看来,每个人都有一定的嫌疑,也都没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明。

就在这时,熊堂严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脸色骤变,递给山根胜彦:“是……是犯人发来的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单:“想要香炉,准备一千万日元现金,放在明天早上六点,放在仓吉车站的 locker 307 里。不许报警,否则就把香炉砸了。”

三、砂丘秘影与陈年旧照

“一千万?这帮混蛋!”熊堂严气得浑身发抖,手机差点从手里滑出去,“那香炉可是无价之宝,怎么能用钱来衡量!”

山根胜彦连忙扶住老人:“老先生您别激动,先稳住犯人再说。我们会安排便衣警察在车站附近布控,一定能把犯人抓住。”他转向冈本良,“立刻联系车站,查一下locker 307的位置,还有周边的监控录像。另外,再仔细核实一下熊堂家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特别是早上七点到九点这段时间。”

“是!”冈本良立刻应声而去。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踱来踱去:“哼,犯人还敢主动联系,说明他很有把握不被发现。我看啊,这肯定是内部人干的,熟悉家里的情况,还知道香炉的价值,甚至连千田直美的坠子都能拿到手……”他猛地停下脚步,指着熊堂严,“老先生,您该不会是为了骗取保险金,自己藏起了香炉吧?”

“你胡说什么!”熊堂严气得吹胡子瞪眼,“我熊堂家世代清白,怎么会做这种事!”

“那就是你女儿万龟江!”毛利小五郎又指向角落里的万龟江,“你是不是因为不满父亲把家产都留给哥哥,所以故意偷了香炉,想给他们找点麻烦?”

万龟江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摇头:“不是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