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OS:为什么…要做这些?)
“关祖视角”
指尖下皮肤的细腻触感,和沾染其上的污秽,形成鲜明对比。
擦拭的过程,像是一种净化仪式,将那些不属于她的、来自外界的肮脏一点点抹去。
(关祖 OS:这样好多了。)
虽然离“干净”还差得远,但至少,最碍眼的血迹消失了。
她苍白的皮肤重新显露出来,那道伤口在她光洁的额角上,
反而像一种奇异的装饰,一种由他见证并暂时保管的“勋章”。
她一直睁着眼睛看着他,里面盛满了困惑、恐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
这种全然的被动和依赖,极大地满足了他内心某种深不见底的空洞。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将染了污迹的手帕随意扔在一旁。
然后,他倾身过来。
“阮糯视角”
他忽然靠近,阴影笼罩下来。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以为又要迎来什么难以承受的触碰或话语。
然而,他只是伸手拉过了我身侧的安全带。
“咔哒”一声轻响,安全带扣紧,将我牢牢束缚在座椅和他营造的这片空间里。
做完这一切,他坐回驾驶座,终于启动了车辆。
黑色轿车平滑地驶出码头,将那片混乱、血腥和所有我渴望却再也回不去的一切,彻底抛在身后。
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霓虹流光划过车窗,映照在他沉默的侧脸上,明明灭灭。
车厢内依旧无声,只有引擎的低吟和空调细微的风声。
我靠在椅背上,被安全带束缚着,看着窗外熟悉的城市夜景以陌生的方式掠过。
手腕和额角被他擦拭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他手指的力度和那方手帕粗粝的触感。
身体依旧冰冷,心底是望不到底的绝望。
但很奇怪,在这一切之下,在那剧烈的恐惧和虚脱之后,竟泛起一丝麻木的平静。
(内心OS:就这样吧…
至少,可颐姐安全了。
舅舅…也安全了。)
至于我自己,前路是早已熟悉的黑暗囚笼。
只是这一次,是我自己走进去的。
“关祖视角”
车子汇入夜晚的车流。
他操控着方向盘,目光掠过前方道路,余光却始终笼罩着身侧那个安静得过分的影子。
她不再发抖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侧脸在流转的光影中显得格外脆弱,也格外……顺从。
(关祖 OS:这才对。)
交易已经达成,枷锁已经扣紧。
她认清了现实,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和牵挂。
这很好。
他想起她手腕上那道新鲜的伤口,想起她强作镇定提出交易时的眼神。
一种微妙的、近乎怜惜的情绪,在他冷硬的心肠边缘一闪而过,随即被更强大的掌控欲覆盖。
(关祖 OS:受了点伤,吓坏了。
需要好好‘修复’。)
LOFT里,有最好的药,也有他最精心打造的“巢穴”。
他会把她带回去,清理干净,治愈伤口,然后……
用他的方式,让她彻底习惯,甚至依赖上这份绝对的占有。
路还很长。
而他的猎物,终于安静地待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关祖的嘴角,在无人看到的阴影里,极轻地向上弯了一下。
那是一个真正属于猎食者的、满足而期待的笑容。
夜还深,他们的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