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身旁的虚拟屏确认，梵卿纪变了脸色。
“你们……还能看见自己系统吗？”他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司空晨冰脸色也变了，包括蓝思汐，脸色也没有一开始从容。
“什么时候消失的……我不可能注意不到！”像是某种事件在脱轨，司空晨冰看起来有点失态。
蓝思汐也皱眉，看向梵卿纪：“你想到了什么，为什么突然要看系统。”
“司空晨冰说的那句，我在想我们的记忆是不是也被篡改了。”梵卿纪摩挲着手里的信笺：“可能副本难度，通关要求，都已经被篡改。”
所以他们现在看不了系统，留下的只有极度不可信的记忆。
“这不是记忆里那个副本难度可以做到的程度……”司空晨冰喃喃：“实际副本难度只会更高。”
异端存在么？希望又是什么？他们最终的通关要求又到底是什么？
这种一切被推翻又极度不安的情绪并不好受，特别是当自己都不可信的时候，人会很容易感到无助绝望。
污染无穷无尽，他们可能已经被污染，分不出真实虚妄。
手里的信笺开始自燃，梵卿纪松手，猩红的火星落在地面，恍惚间，他好像又看见第一天的那张纸牌。
上帝纯白的剪影几乎被黑暗吞噬，圣母落下血泪，孩子的表情也惊恐狰狞，看起来似乎饱含痛苦。
现在……真的是第二天么？
温纪临平静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是在意料之内。
本来这个副本就在更新边界，副本里还有玩家就直接更新，难度飙升很容易造成玩家迷失。
不过时间还算比较早的……把他们的记忆混乱成最初始的几天，理智值却依旧都是很低的水平。
不过也没什么好在意，他唯一的任务就是不让小蝴蝶出事，别的就看小蝴蝶自己玩吧。
其他人看着三人一脸消沉的从图书馆出来，感到疑惑前去发问，却得到了匪夷所思的回答。
“先看看系统再来问。”司空晨冰看起来心情并不好，转身回了房间。
于是，几分钟以后，住宿区一片惨淡。
“嗨呀，本以为是刚来。”暗尘念无奈浅笑：“结果现在不知道被污染成什么样，记忆也不可信了。”
温纪临支着小蝴蝶脑壳看戏，听见暗尘念这一声，主打嘲笑：“你们想的真多……其实记忆也没删除几天。”
要是删除的多，你们现在应该健忘混乱才对。
咩哈哈和谙乐欢抱团哀嚎：“别搞啊……本来死不了的！”
“那我记忆里的番不会也被改剧情了吧。”咩哈哈的关注点一如既往清奇。
“洗洗黄色废料没什么不好，我磕的CP不要是假的就好。”谙乐欢明显也不是啥正经货色。
暗处，亚伯皱眉：“你非要告诉他们这些，游戏进行不下去。”
把玩着缠绕指尖的柔软金发，该隐血红的眸子漾满笑意：“再多洗两天，就有心情玩了。”
……分界线……
说实话，被摔在地上的感觉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