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不仅没扑倒自行车,反而被许伶抬脚一踹,整个人飞出好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疼得她差点岔气。
缓过劲来后,秦秀芬彻底失去了理智,趴在地上指着许伶破口大骂:“小贱人!白眼狼!害人精!你不得好死!”
怎么难听怎么骂,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
许伶的眸子瞬间变冷,她支好自行车,一步步走到秦秀芬面前。
秦秀芬还想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却被许伶抢先动手。
第一拳直接打在她嘴上,只听 “咔嚓” 一声,秦秀芬的嘴巴被打烂,三颗牙齿混着血沫掉了出来;
第二拳砸在她胸前,疼得她瞬间蜷缩起来,差点背过气;
后续的拳头专挑疼处打,还暗中点了她的疼穴,将疼痛感放大数倍。
不过几拳,秦秀芬就疼得只能哭嚎,再也骂不出一句话。
许伶揪着秦秀芬的衣领,眼神冰冷如刀:“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再敢说一句废话,我直接揍死你,信不信?”
她说着,扬起拳头,作势还要打。
秦秀芬吓得魂飞魄散,流着泪使劲点头,含糊不清地说:“我…… 我再也不敢了!以后…… 以后躲着你走!”
许伶冷笑两声,松开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她心里暗忖:“这次只是警告,下次再让我碰到,就没这么便宜了。”
所谓的 “亲情”,在秦家父女一次次的算计和纠缠中,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秀芬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捂着嘴、忍着疼爬起来,一瘸一拐地逃走了。
她怕许伶折返再打她,更知道许伶和特案处有关系,就算报警也没用,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摆脱了秦家人的打扰,许伶的心情好了不少。
她在京都痛痛快快地逛了三天,爬山、看景,彻底放松了身心。
三天后,王光响如约来到许伶的招待所。
“许知青,去港城的事已经安排好了。” 他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我们得先去南方的一个渔村,再从那里坐船过去,不走正规渠道。丑话说在前面,要是在港城犯了事落网,特案处明面上是不会承认我们身份的。”
许伶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王光响左右看了看,确定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才压低声音,语气凝重地说:“还有一件事,上面给了我们生杀大权。到了港城,遇到那些罪大恶极的败类,必要的时候,可以就地解决,不用顾忌太多。”
许伶抬眸,眼神坚定,比出一个确认的手势:“明白。”
当天下午,两人收拾好行李,乘坐飞机前往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