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老办事讲究,这五毛是茶水钱,事成了,我再请您下馆子,吃爆肚儿!”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阎阜贵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傻柱咽了口唾沫,把想让朱琳做媳妇的事儿说了,末了又补充一句:“三大爷,要是朱琳那边不同意,尤凤霞也行!那姑娘也是新搬来的,模样也不差,虽然比之朱琳稍差一点,但我也不挑剔。反正只要是个像样的姑娘,能跟我过日子就行。”
阎阜贵听完,捻着下巴上的几根胡子,心里先把傻柱数落了一通——这小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朱琳和尤凤霞都是刚出校门的小姑娘,模样周正,工作也稳当,怎么可能看上他这个快四十的老光棍?
人家那模样和条件,放在四九城也是抢手的存在。
可看着桌上那五毛钱,又想着事成后的爆肚儿,阎阜贵还是应了下来:“行,这事我帮你跑一趟。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成不成我可不保证,我只管把话带到,钱是不能退的。”
“成!只要您把话带到,成不成都是我的命!这钱都是你的辛苦费。”傻柱大喜过望,仿佛已经看到朱琳点头答应的模样,乐呵呵地又把那几块水果糖塞给阎阜贵:“三大爷,您拿着,给孩子吃。”
阎阜贵也不客气,揣进兜里,又叮嘱傻柱在家等着消息,这才背着手,慢悠悠地往后院朱琳和尤凤霞住的西厢房走去。
朱琳和尤凤霞正坐在院里择菜,两个姑娘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眉眼清秀,穿着干净的蓝布工装,说说笑笑的,像两株刚抽芽的杨柳,透着鲜活的朝气。
阎阜贵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走过去:“琳丫头、凤丫头,忙着呢?”
“三大爷,您坐。”朱琳起身搬了个小马扎,尤凤霞也笑着递上一杯晾好的白开水。
阎阜贵接过水,呷了一口,才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们俩刚来院子里,住得还习惯不?要是有啥难处,尽管跟大爷说。”
“习惯,多谢三大爷关心。”
朱琳性子文静,说话也轻声细语,尤凤霞则活泼些,接话道:“院里的邻居都挺好的,就是……偶尔有点吵。”
阎阜贵哈哈一笑,话锋一转:“好就好。其实今儿个来,是有桩好事想跟你们俩说说。咱们院儿的何雨柱,也就是傻柱,你们认识吧?”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傻柱在院里是出了名的“热心肠”,实则爱占院子里娘们儿的小便宜,又爱吹牛,她们刚来没几天,就见识过他对着院里的大妈们油嘴滑舌,心里都对他没什么好感。
“傻柱那小子,虽说名字带个‘傻’,可人实诚,是轧钢厂的八级大厨,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还有自己的房子,条件在四九城的单身汉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阎阜贵开始卖力推销,把傻柱的“优势”翻来覆去地说,末了才道出本意:“他瞧着你们俩都是好姑娘,托我来问问,朱琳丫头,你愿不愿意跟他处一处?要是你不愿意,凤丫头,你看怎么样?”
这话一出,两个姑娘的脸色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