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舞台上的苏暖曦，再也移不开目光。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副歌部分响起时，苏暖曦的声音微微拔高，却依旧保持着空灵的质感。
她轻轻抬起手，指尖在空中划出一道温柔的弧线，像是在触碰远方的思念。
舞台两侧的LED屏渐渐亮起，上面浮现出漫天的星光，星光随着她的歌声慢慢流动，把整个演播大厅变成了一片璀璨的星海。
观众席里的掌声不自觉地响了起来，却又很快轻了下去——
没人想打断这歌声，只想让这份感动多停留一会儿。
坐在中间区域的一位老奶奶，手里握着老花镜，眼睛紧紧盯着舞台，嘴里跟着轻轻哼唱。
她身边的老爷爷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眼里的温柔比星光更亮。
林阳拿出手机，悄悄录下了这段画面。
屏幕里的苏暖曦站在追光灯下，像一朵在月光里绽放的兰花，歌声里的每一个字都透着深情。
他想起之前修改歌词时，苏暖曦坐在他身边，指着“想你时你在心田”这句说：“这里能不能再温柔一点？像风吹过麦田的感觉。”
现在看来，她不仅做到了，还赋予了这句歌词更动人的力量。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当这句歌词响起时，苏暖曦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侧台——她知道林阳就在那里，在那片黑暗里看着她。
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柔软，像是在对着最亲近的人诉说心事，让听众心里泛起一阵暖暖的涟漪。
观众席里的情侣们纷纷握紧了彼此的手，有人悄悄在对方耳边说“新年快乐”，声音里满是甜蜜。
演播大厅外的街道上，不少还没回家的行人停下了脚步，透过玻璃幕墙看着里面的舞台。
一个刚下班的年轻人，手里提着给家人买的年货，站在寒风里听着歌声，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打开音乐软件，搜索“苏暖曦 传奇”，却发现还没上线，便忍不住对着屏幕叹了口气：“怎么还不上线啊，我要循环播放！”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苏暖曦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却依旧清晰得能穿透每一个角落。
伴奏里的古筝和琵琶慢慢减弱，只剩下她的嗓音在空气中流淌，像是在耳边轻声呢喃。
观众们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最后一个音符，连演播大厅里的时钟滴答声都变得格外清晰。
当最后一句“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落下时，苏暖曦缓缓闭上眼睛，对着观众席深深鞠躬。
几秒钟的安静后，演播大厅里爆发出比之前更热烈的掌声，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苏暖曦直起身，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对着观众席挥手。
追光灯依旧打在她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红色的地毯上，像一幅温暖的画。
她能看见观众席里闪烁的手机屏幕，能听见他们的欢呼，能感受到那份跨越距离的喜爱，心里像是被灌满了温水，满是感动。
侧台的林阳也跟着鼓掌，眼里的骄傲几乎要溢出来。
他看着苏暖曦站在舞台中央，接受着全场的掌声与欢呼，忽然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她还在为一场比赛紧张得睡不着觉。
而现在，她已经能在春晚的舞台上，用歌声打动这么多人，这一路的努力，终于在今天绽放出了最耀眼的花。
观众席里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所有人都在讨论着刚才的歌声。
“这声音也太绝了吧！空灵得像在天上飘一样！”
“《传奇》这歌名起得真好，这首歌真的会成为传奇吧！”
“我刚才差点哭了，想起我和我老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多看了一眼！”
“什么时候上线啊？我要下载下来，每天都听！”
坐在后排的几个年轻人，拿出手机在群里疯狂刷屏：“谁懂啊！苏暖曦今晚杀疯了！《传奇》也太好听了吧！”
“我已经开始期待这首歌上线了，肯定能霸占排行榜第一！”
“我妈刚才问我这是谁唱的，说要设成手机铃声，哈哈！”
舞台上的苏暖曦又鞠了一躬，才提着裙摆缓缓走下台。
刚走到侧台，就被林阳一把抱住。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松木香气，让她瞬间卸下了所有的紧张。
“你刚才唱得太好了，”林阳的声音里满是激动，“所有人都被你打动了。”
苏暖曦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忍不住笑了：“其实刚才唱到副歌的时候，我有点紧张，不过想到你在台下，就慢慢放松下来了。”
她的声音还有点发哑，却透着满满的开心。
演播大厅里的掌声还在继续，主持人已经准备介绍下一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