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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成功和辉煌不能等 义无返顾地走下去(1 / 2)

哥哥双眼皮,英俊。弟弟单眼皮,长相一般。弟弟埋怨妈妈给他弄成单眼皮,妈妈说双眼皮招灰,洗脸洗不干净。弟弟不想呆在家里,报名参军去了。参军一年后,弟弟的眼睛变成双眼皮。一个男人要像藏獒一样无敌,狐狸一样机敏,猪一样的生存和适应能力,马一样的高贵,老鼠一样的智慧。赵连与我合作,一个字不写,还是第一编剧,拿一半稿酬。钱维一毛不拔,要和我当成亲戚走动。孙坚为我推荐长篇小说,没到编辑手里,倒被他一枪毙了。黎双江给我打电话,让女儿帮忙找大学校长,保送他女儿读研究生。女儿只是个地下室,哪怕是校长,也很难办成办不到。他强人所难还恶毒诅咒:“你女儿没有好下场。”

我和植物具有向水性一样,梦寐以求向往成功。实际上,我想要的东西已经超倍得到。与其顶个“不会做人的”的帽子,不如做个“不仁不义的终结者”。

睡得最晚、起得最早的那个人是我。父亲当年用一根绳子栓住一串扎马贼,我要用一根绳子栓住风。铁可弯钢可折海可枯石可烂,董太锋不可弯不能折不能枯也不能烂。我把绿波桥当成奈何桥,把人生路当成黄泉路,大把抛洒命运红纸钱。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既见证历史也终将成为历史。历史埋藏着我们原来的秘密。一切历史都是现代史。历史是新闻的初稿。古代神话传说,都是历史的影子。好在历史是人民写的。新闻是时代的纪录。历史有着惊人的相似……

这些年我写了几十个剧本,都被“两万”羊角之流当成废品进行收购、篡改、剽窃、损毁、出卖。他动辄“观众满意,演员满意,我们专家满意”,听了让人起鸡皮疙瘩。“外科手术之父”裘法祖说:如果一个司机和电工有机会,也会成为专家。只有做学问的人才称得上专家。他们不学无术整夜打麻将排斥异己处处掣肘,何谓专家?如果是“专家”,不过是文化的病毒和病虫害罢了。没有一部名着不是以统治者与平民产生尖锐矛盾为背景,所谓“国家不幸诗家幸”。

我坐在车公共汽车上,正值下班高峰,里面拥挤得转不过身。一个女人踩了一个男人的脚,男人骂出很难听的话。后面一个女人大声喊:“我们都是上班族!都被社会压在最底层,我们受的伤害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相互伤害?”女人的话荡气回肠,让我产生哭的感觉。男人女人顿时鸦雀无声,全车人鸦雀无声。

我住在天津街时,一个“城管”抢劫一个孕妇满满一水桶海蛎子,到另一个市场卖钱。彭成万数着厚厚一沓奖金,如同“城管”抢劫孕妇凯旋归来。

这一届那一届都是“阴阳届”,这个奖那个奖都是狗屁奖。文化乞丐、文化汉奸、文化小丑、文化内奸。彭成万说电视连续剧《新儿女英雄传》,由抗日题材原着改成“汉奸戏”。我说最精彩的一笔,是把文化人康明理改成瘸子。这些年,上面有了创作任务轮不到任何人,都被彭成万悉数糟蹋了。如同那一年新疆大火“让领导先走”,我和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一样,只有被活活烧死的份儿!

每当打开电视机,满屏清朝古装戏,一恍惚回到清朝。要恢复帝制?

电视台“新视点”播出:大连演出场地被大肆占用,如某团的《追赶浪潮》某某剧团的《路上奇遇》,杂技团曾让美国布什总统赞赏的节目都没地方演出。几位文化名人和剧团领导面对镜头,慷慨激昂谴责有关方面卖掉场地……一位参与卖场地的团长,恬不知耻让编剧为剧团“量体裁衣”。只有做寿衣可体。

被真正的精英所否定,注定没有出头之日。被颠倒黑白别有用心的人所诽谤,就是肯定和褒奖。只要义无返顾地走下去,等待的只有成功与辉煌。

一个弱小男人牵一条大狼狗。因为大狼狗的威武,男人昂首挺胸不可一世,人仗狗势。有了电脑不用写字不用看报纸,在网上什么都可以做到。一个人能走进另一个人的心里,如同一尾精子偶然穿透卵子,多么幸运。自然植被如果像胖子身上的肥肉那样丰厚,生态平衡才有希望。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小说中人物的吃喝拉撒睡上,忘记了自己也需要。虚构的人物应有尽有,我却简简单单。

热心的“洪妈妈”只算个救生圈,没有动力和方向,随波逐流罢了。把政治用在对立面上,是智慧;用在人际关系上,是阴谋;用在朋友上,是利用。

乡村里的孩子们没有生活出路,城里的孩子们没有精神出路。我的传奇人生是一部长篇巨制。谁累了都可以休息,谁愤怒了都可以发泄,谁休闲都可以游山玩水,只有我不能。家庭聚会,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还得满脸陪笑。

我身披重枷,盛情地招待命运和未来。古今中外的一切励志格言,都为我一个人而创造。成千上万双眼睛盯着舞台,看我如何即兴表演、什么结局。

每当妈妈在姐姐家里呆的好好的,多事之秋已经到了。弟弟把妈妈接到家里,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质问:“老人怎么办?”我是他手里一具玩偶,用线绳牵动随意进行各种滑稽表演。我的贫穷无奈,是他生活调味品。我被他摔的头破血流,浑身是伤,爬起来还要继续往前走。人生是一场智慧游戏。贫穷是很难治愈的慢性病。我给弟弟打电话不接,去信不复。时空扩展到千年之外,我刚吟诵:戎鼓断人行,秋边一雁生……时空回转,变成另一首着名思乡佳句:

葬我高山之巅兮,

望我故乡(小西山)……

寄钱需要心理平衡,收支平衡,关系平衡。我们现在的家庭,利益是宰割亲情的利刃,一只拆桥的手。河面上几座残存的桥墩,只剩下金钱一根铁索悬横。

上怕天下怕地,中间怕空气。在外害怕领导,回家害怕家人,自己独处害怕自己,死后害怕阴曹地府。人越来越没有血性,电视屏幕上却充满了血腥的镜头。

浑身被石头砸成血葫芦的民工,一位运动员被标枪贯穿后背。两个男人在水中打斗,一个男人刚攀上船帮,被一刀砍得翻身落水,一只手留在船上。

社会、家庭、单位都是模具。有幸落入君子群体,哪怕你有许多不足,也能被博爱操守补充完美;不幸落进小人堆里,天长日久狗苟蝇营将高尚磨损,变得残缺不全。每个人都应该在周围寻找一个参照物:某一个让你崇敬的人。

列宁说“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我能有今天,应该天天庆祝才对。我是个不满足现状的人,奋斗目标堪比天高。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是父亲和母亲。父亲去世二十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怀念他。以前跑步,我都把钥匙套在手腕上,今天早上把钥匙放在短裤口袋里。钥匙从洞里漏出去,“口袋”不可靠只有手腕才是“铁腕”。我沿途往回寻找,在路边找到了钥匙。不放弃才能失而复得。

下午两点二十八分,发生震惊中外的四川汶川大地震!惊天地泣鬼神,整个中华的石头都疼得落泪。捐钱捐物杯水车薪。在国难当头不能出一分力,感到无地自容。在电视上救人的揪心画面中煎熬,恨不能飞到灾区,搬一块石头也好。

整天被电视中地震惨象的悲伤氛围笼罩,精神几乎崩溃。梦中参加抗震救灾,我是“坚强”也是“跑跑”。宁可晚跑不可不跑,宁可慢跑不可不跑。

早上去旧货市场买君子兰、仙人球、扶桑。修改《红凤凰》。寄出去的稿子泼出去的水。人物被压在废墟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满怀信心自救。

今天是悼念汶川大地震遇难同胞的全国哀悼日,天地同悲。“国耻日”响起警报声。当今国人,多少人记得国耻?修剪后的扶桑花,只剩下主枝上的两个枝杈,是倒插在花盆中的“人”。大写的人都曾倒悬过。坐吃等死,消极不思进取,陷进深坑别想跳出来。父亲为我们确定:认准一条路走到底,有了成就不迷失,遇到困难要坚持。只有我一个人做了并且做到了,成功地走出小西山,继续往前走。写了半年《大雪飘飘》一直晴空万里,几十万字没变成一片“雪花”。

和老大哥到湖南写话剧《英雄》,“英雄”的英魂仍在雪峰山麓徘徊。“蛇精”放弃老大哥,让我一个人到某省城重新采访、另起炉灶。我人在途中她中途变卦,我下车返回。这种连环套让我接应不暇。“蛇精”再没出洞,某地房地产施工,挖出一条一百四十斤重的大蛇。“易经”说“易”要有想像力。我的未来用“易”无法想象和预测,勤奋才能创造未来。与其说写小说不如说小说写我,我被小说人物包围,掉进情节旋涡。方方面面的压力是老虎凳拶指带血的皮鞭烧红的烙铁,逼我“供”出一章章小说情节。弟弟终于来电话,让我看电视剧《人活一张脸》。我的脸发烫,变成一张黄表纸飘到窗外。“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整个宇宙都在帮你。父母盼望孩子长大像小孩盼过年,一天天过得太慢。

孩子长大父母变老,刚要享受闲适生活,又和谈婚论嫁一样准备归去。

刘萤单位“优化组合”,主任将自己身边的人留下,其他人下岗。刘萤下岗没告诉我,只说调到某药房。她上了两天“班”,步履拖沓疲惫不堪,面容憔悴似有难言之隐。那天她上班后,我找到那家药房,在门外看见她表情木讷,一动不动地站在大厅里。她看见我如临大敌,示意我赶紧出去,更增加我的怀疑。

一个店长摸样的年轻女人问刘萤,刚才进来的是什么人。刘萤说:“我老公。”店长居高临下地说:“你在试用阶段违反规定,随便和人说话,被淘汰了。”

刘萤苦苦哀求。我进去,问:“怎么回事。”店长仍居高临下:“她上岗前必须站够一个星期,每天站八个小时,你砸了她的饭碗,这是规定。”我愤怒地说:“什么狗屁规定?纯粹王八屁股!”她拿起电话:“你别走,我要报警”。

派出所在旁边,两个警察进来,其中一个是我的战友。战友问明情况,批评了店长的霸道行为,店长出言不逊。战友被激怒,要对她进行处罚,被我阻止。刘萤一刻不停,又在一家社区医院谋到一份工作。承包人以当药房主任进行诱惑,要交个“朋友”。刘萤又到几家单位应聘,只要领导是男的都被“重用”,领导是女人都被折腾。我:“说你别干了,有我呢。”她说:“我不工作,该塌天了。”做为一个男人,无法让妻子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我感到深深地愧疚。

无比自信的我,也忧心忡忡地说:“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刘颖笑了,说:“要娼我早娼了,还能等到今天?我们唱歌吧。”我俩一边往家走,一边对唱一曲“夫妻双双把家还。”我头一次产生了不自信,对自己也对刘萤。越是牢不可破的事情越是不堪一击。换上我,也得换一种活法了。

时不我待,是陷阱是火坑是泥淖是悬崖,都得义无反顾往下跳了。

我被大毛腿驴的驴魂附体,经常被几个人骑着,在机耕地里跋涉。大毛腿驴早已被累死,我一直活着。我是一头可以白用的牲口,画张青草图片就被引诱牵走上套,推完磨再轰出磨房。我为“几个银子”,被人关进千里之外的宾馆或者招待所里,写电视剧、专题片、人物传记。有的为了拍摄,有的为了提职,还有的为了提升少将。我随便写的东西就能糊弄他们,甚至胡编乱造鬼话连篇,在他们眼里都是极品,博得啧啧称赞。我身在曹营心在汉,大部分时间都在构思长篇小说。做“大毛腿驴”的屈辱经历,使我的各个方面得到了大幅提升。

“打款”来电话,说北京某影视传媒公司准备搞一个中、外青年体验战争项目,急聘编剧。谈到具体内容时,他三句话不离“打款”。谈到给我的报酬,他三句话说了两遍“一万和八千有啥区别”。我饮鸩止渴别无选择,坐火车到省城面谈。火车到沈城,已是晚上八点华灯初上。“打款”事先和我说好接站,并为我摆酒接风。我刚出站台他来电话,让我自行安排食宿,后天一起去京城。接不接站喝不喝酒无关大碍,白白浪费时间和旅差费,不如直接到京城会合了。

附近饭店已经打佯,我转到朝鲜族一条街,走进一家冷面馆。一位男“斯米达”随后进来,也是有备而来,从挎包里掏出一匝干面一把剪刀,剪下一缕干面,交给服务员拿走。我出门连个挎包都没有,借吴超凡印着鲜族文字的挎包。

“斯米达”以为是“东木(同志)”,亲切地用鲜族话和我打招呼。我点了点头,要了碗冷面又倒进半壶辣椒油,被“斯米达”当成英雄仰慕。我又渴又冷,先喝一口辣汤,呛得“噗”地喷了出来。“斯米达”吓得逃到门外,我鼻涕眼泪往外跑,“斯米达”又逃往远处。辣椒油点燃了我满肚子火,满大街找不到合适旅店。我哪怕住一宿普通旅店,剩下的钱也不够买一张去京城的火车票。

“打款”和我说好旅差费自理,回大连都成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吴超凡凤凰落地不如鸡时,曾经向我面授机宜。省城火车站附近,有一家五元钱一宿的小旅店,起码不用露宿街头。我转回火车站已经晚上十一点,在一处垃圾站旁边找到那家小旅店。女服务员看都没看我一眼,交完十元钱随便入住。

我选的房间里只有两个客人,都伏在床上奋笔疾书。一时间我头如笆斗,以为两个人抢了我的编剧饭碗。我和他们搭上话,才知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年长的一位是某县乡镇干部,在整理材料,明天去信访局告状。年轻的是一位大学毕业生,毕业后北京找了工作,工资虽然比地方高一倍,但是各方面费用太高不划算,明天到省内某大企业参加面试。我彻底放心了,在昏暗的灯光下,以为墙上喷涂一层迷彩。我眼睛贴近了看,原来是一层被愤怒的铁掌拍击后,留下的新蚊旧血。一阵凉风从窗外刮进来,床单上缓缓涌动着皮屑加蚊尸。再一想雨夜露宿街头的滋味,臊烘烘臭哄哄的被窝,顿时变成了“天使的怀抱”。

下了两天雨,我没出去也没地方可去还没钱。我一顿吃一个馒头,把《创意》看了一遍又一遍。我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直到将“项目”烂熟于心,

制作者通过模拟仿真时空、背景的方式,制造紧张、急迫的规定情境,再现“二战”苏、德局部战场氛围。苏联红军侦察小分队由中、俄男女青年模拟,屡次深入敌后,在复杂残酷的环境中,巧妙与敌周旋,斗智斗勇,应对各种突发情况,完成对德寇实施潜伏侦察、袭扰破袭、抢点营救等15个战斗任务……本项目分遴选入围、战前特训、战斗任务三个篇章。为了突破单一选秀模式,创编组经过大量的调查研究和研讨论证,探索出一种新颖的框架结构和演播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