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迈出南门,直奔四合院。
大鹏一挥手,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地跟在后边。
寒风呼啸,整个队伍散发出一股肃杀的气息。
胖橘耳尖一动,听到了南门的动静儿。
它从次卧出来,轻轻走到主卧门口趴下,做起了护卫工作。
老闫家。
易中海醉的跟个死猪似的,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早已醒酒的闫埠贵心乱如麻,只想把这瘟神早点送走。
“老婆子,搭把手。”他朝杨瑞华招呼。
杨瑞华满脸担忧,“老闫,这可咋整…”
话没说完,意外来了。
“吱…嘎…”
“砰砰砰…”
闫解放站在卧室门口,正好瞅见父母脸上的慌乱。
“阎老抠,开门。”贾贵在门外大声吆喝。
闫埠贵两口子吓得浑身颤抖,脚底就跟生了根一样。
易中海丝毫没感觉大难临头,呼噜还打得震天响。。
“怎么办?怎么办啊?”
“这可如何是好,肯定是让贾贵给听到了。”
闫解放看着父母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强作镇定:“爸,妈,我来开。”
“二哥。”阎解旷拉住他手。
“二哥,我怕。”闫解睇哭丧着脸。
“咚咚咚…”贾贵的动作越发粗暴,“阎老抠,给老子开门。”
动静儿闹得很大,把左邻右舍都给惊动了。
可易中海这家伙,还有闲心咂摸了两下嘴。
“来了,来了…”闫解放也来不及多说,快步跑到门口,拉开门栓。
门外,李大炮面无表情,一双虎目看得人心里发毛。
大鹏、贾贵等人,一个个寒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整个前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炮叔,”闫解放让开道,手指向易中海,“他亲口说的,聋老太指使他找人伤害安姨。
我打算明儿跟你说的,没想到…”
李大炮捏了捏他的腮帮子,扯了扯嘴角,“哼,你小子还算有良心。”
他朝大鹏扬了扬下巴,“把那个绝户拖出来。
再去后院,把那个老聋子押到中院。”
大鹏点点头,跟贾贵冲进闫家,薅着易中海的衣领往外拽。
“嘎吱…砰…”凳子被拖得歪倒在地。
“嘭…梆梆梆…”空酒瓶被踢得在地上打转儿。
这老绝户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居然还打着酒嗝,秃噜嘴皮子。
闫埠贵两口子躲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一口。
阎解旷跟闫解睇,趴在卧室门框,瞪着小眼直打颤。
这场面儿,让他们想起旧社会的可怕回忆。
阎解旷捂着腮帮子,替父母说起好话,“炮叔,我爸妈没有说您的坏话,一句也没有,我发誓。”
李大炮冷冷地瞟了眼闫埠贵两口子,转身出了门,“行了,早点睡吧…。”
“炮叔再见…”
“呜…”寒风吹的挺起劲儿。
闫解放冻得打了个哆嗦,急忙跑过去关上门,“爸、妈,没事了。”
闫埠贵刚要松一口气,隐隐约约听到中院传来一声夜猫子似的尖嚎。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