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一晚给电动三轮车充好电，早上八点他们准时出了门。
今天是周六，路上不算堵。
“闲着没事儿你们也去汽车上坐坐，不然以后怎么出门，你们晕汽车，飞机肯定也晕。”
等红绿灯的间隙，迟许回头看他们俩，“听见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灯要变了，你别回头。”景昱把迟许的头转了回去。
他们仨都戴着墨镜，迟许这身高开这个车要缩缩着身子，很引人注目。
电动三轮车不能上高速，开了快三个小时他们才到地方。
医院那边提前打了招呼，到医院后有专人接待他们。
“你们俩跟着她们去做体检，我去做手术。”
赵晨朗只知道今天是来体检的，等迟许跟着护士走了，才拉拉景昱的手，“迟大哥做什么手术？手术是什么？”
“他说要做结扎手术，把输精管切断，以后就生不了孩子了。”
“这样呀，挺好的。”赵晨朗罕见的说起了关于那边的一件事，“生孩子好危险，邱玉差点没了。”
“你四哥娶的那个夫郎？”
“对。”
景昱偏着头，目光落在赵晨朗脸上的疤痕上，“回去把脸上的疤痕去了。”
赵晨朗垂着脑袋嗯了一声。
“切这么多？”医生提醒道：“迟先生，我建议切断就好，选择切除一段的话，以后复通恐怕会很困难。”
他说的比较含蓄，选择切除一部分是根本没有复通的可能性。
“不用，按照我说的办，多切一些，我没有复通的需求。”
“那好吧。”医生只能照做，既然迟许这个当事人都不介意的话。
迟许做的半麻，半个小时后从手术室被推到了病房，景昱他们体检还没做完。
“疼不疼？”景昱拿着体检报告，借着纸张的遮挡，眼神似有若无的往迟许身上打量。
赵晨朗不好关心这种事，找了个借口在外面溜达，他觉得这个医院很漂亮，当做商场在逛，有人跟着他，也不用担心会走丢。
“疼倒是不怎么疼……”迟许感受了一下，“有点胀胀的。”
“是吗。”
景昱放下体检报告，按下窗帘开关，等窗帘彻底合上以后，理直气壮命令迟许：“我看看。”
迟许不太愿意，“我这才做了手术，有什么好看的。”
“少给我磨磨唧唧的。”他不耐烦的扯开被子，“狗爪子拿开。”
“祖宗，待会儿线崩了怎么办？”
“快点。”
“诶，行行行。”
“我还以为是把整个儿都割掉。”
“怎么可能，咱们要相信科学，不然等回家了，咱们试试。”迟许暧昧的挤挤眼睛。
景昱脸一黑，一把将被子拉回去给他盖上，“不要脸，在外面都能随便脱裤子。”
“过分了啊，明明是你闹着要看看的。”
迟许拿了两人的体检报告，果然详细体检能发现的问题就多了，特别是那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庆幸自己今天来做了手术，万一哪天擦枪走火出了事，后悔都来不及。
“什么时候能回家？”景昱看了下手表，“三点了，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