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刁德发嘴里透露出来的消息,他也没怀疑过。
但他是真不知道刁德发干的是这种要掉脑袋的事,他就说这狗东西怎么那么有钱,隔三差五的组织酒场,喝的还都是好酒,也没见他上过班。
原来赚的都是黑心钱!
他大爷的,害死人了!
沈二柱交代的够快,还有他的经历也没有疑点,因此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出了公安局,看到等在外头的温南州,他歪了歪嘴:“你倒是有心。”
还知道来接他。
温南州微笑:“是穗穗的交代。”
“哼!算那臭丫头有心。”
两个人走出了几步,温南州才问:“爸,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也没什么好瞒着的,沈二柱就把事情跟温南州说了说,呃~主要是发泄一下他自己的怒气。
听了半晌,温南州只听出了刁德发的老娘是真累,一句话被沈二柱提三次。
但他也大概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觉得穗穗说的有道理,你还是少喝点酒吧,你看看因为喝酒惹出了多少乱子来。”
“你少管老子。”沈二柱一听这个就不乐意,鼻子喷了口气,快步上了公交车。
娘的,耽误了这一上午,又得被扣工资。
拖拉机厂和玻璃厂不是一个方向,温南州也没跟上去,坐上了另一辆公交车回了家。
现在这个时间,都已经到了中午下班的点了,他也就不去厂子里了,下午再去也不迟。
正好回家跟沈禾沈鹏说一声,省的俩小孩担心。
他前脚到家,后脚沈穗也下班回来了。
温南州也就不用说两遍了。
沈穗听完来龙去脉以后:“活该!”
沈禾嗯嗯嗯的点头:“没错,他活该!”
沈鹏:“活该!”
姐弟三个人的态度出奇的一致,都觉得该让沈二柱因此长个教训。
得知沈二柱没作死,三个人就放下了心,聊了两句,就换了其他的话题。
正聊着呢,陈玉抱着孩子上门了,进门以后她开门见山:
“妈,下午你看着宝儿,我有点事。”
她还一块带来了尿布奶瓶奶粉,准备的十分齐全,看到沈穗也在,陈玉又补充了一句:“我爹娘头一次来四九城,我带他们出去转转,他们没带粮食,吵着要去粮站买粮。”
“你说说,我这个当亲闺女的,还能短了他们一口吃的吗,可我娘非说,不能给我添麻烦。”
沈穗,完全没get到陈玉炫耀的点。
她只捏着小黑孩的小手拿着拨浪鼓逗他玩,哦,不,人家现在不是小黑孩了,小孩褪去了黑皮肤,被养的白白嫩嫩的,睡的呼呼的,砸吧着小嘴,别提多可爱了。
“那成,放我这吧,晚上让老四下班以后抱回去,你就别来回跑了。”
“行。”陈玉见沈穗不关注她,不由得气闷。
但又不好直接拉着沈穗的手说自己爹娘对自己很好,比沈穗她爸对沈穗还要好。
“那我走了。”
“不留下来吃个饭了?”
“不了,我娘说领我下饭店,我们吃涮羊肉去。”
沈穗充耳不闻,一心逗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