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摇摇头,指着垣木榕:“没有,我只认识那个最矮的哥哥,前段时间我不是跟我爸妈去美国吗,当时就是在飞机里遇到的,他晕机晕得很严重。”
垣木榕黑线,怎么下了飞机之后,工藤新一就变得这么不可爱了,最矮也比你高。
垣木榕微笑着靠近工藤新一,伸手,使出从松田阵平那里学来的揉头大招,将工藤新一的头发揉乱,一边打招呼:“你好啊工藤小少年。”
等垣木榕揉够了,萩原研二将工藤新一从垣木榕手里解救出来,“小榕不要欺负小孩子啦。”
倒也不是说萩原研二只会惯自己人,主要是他发现垣木榕也没用力,就是普通玩笑而已。
工藤新一也发现垣木榕就是故意的,捂着头半月眼道:“垣木哥哥你到底来这边干什么了?”
飞机上的时候垣木榕给他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在他心里这是个观察力很强但是性格不太好的哥哥。
后来他回去把垣木榕对小泉直子说的话和自己父母也讲了一遍,那个时候他有很多疑惑,关于小泉直子,关于垣木榕。
工藤夫妇虽然对于自家儿子经常会起捉弄之心,但在他真的心生迷茫的时候却也从来不缺少回应。
工藤新一还记得当时他坐在父母中间,妈妈工藤有希子拍拍他脑袋,笑着说:“哎呀,小新也开始思考这种问题了啊!”
爸爸工藤优作问他:“新一是觉得小泉直子产生那样的想法很不应该是吗?”
在他毫不犹豫地点头之后,工藤优作笑着说:“这说明你的是非观和道德观都很正面,作为父母,我感到很欣慰。但是新一,人类是多种多样的,人的想法也是千奇百怪。假设那位小泉直子女士真的只是在假哭,也只是告诉了我们一个事实,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善良。
所以才会有法律的约束,论迹不论心,即便是善良的人,也偶尔会闪过邪恶的念头,只要不越过法律的红线,这就不是罪不可赦的事。重要的是,理智可以约束自己的行为,小泉女士会痛哭,像那位高中生说的,会演戏,就是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内心产生的那种喜悦是不应该的,她在掩饰她的这种不应该,这恰恰说明,她的理智还在。
当然,我说的是假设,也可能垣木同学判断错了,小泉女士是真的很伤心。”
工藤新一新学到的一课,叫“论迹不论心”。
工藤新一的疑问还没有得到完全的解答,这个疑问出自于他听到垣木榕对小泉直子的步步紧逼时内心产生的异样感,他又说不清楚这种异样的来源。
“你觉得异样大概是源于当时尴尬的氛围,你觉得那位高中生哥哥没必要说得,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