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被琴酒训斥式的语气激得双眉倒竖,“琴酒!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对我指手画脚!”
“如果你能多长点脑子,我也不至于还要费这个心。”垣木榕第一次发现,琴酒嘴巴还挺毒的。
琴酒淡淡的两句话,听得爱尔兰明显已经怒火中烧了,但他还是尽力克制住。
虽然琴酒明显是在故意嘲讽他,但他必须得承认,无论是刚刚嘴快差点说漏了任务,还是快要克制不住在这里和琴酒起肢体冲突,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他压住火气,双手抱胸回以一句嘲讽:“不过是被赶到英国的丧家之犬,你也就只能在这种地方荒废了。”
在爱尔兰看来,琴酒远赴英国,朗姆接管组织在日本的势力,就代表着朗姆大人更胜一筹,琴酒不过是败者在挣扎罢了,想着想着,他居然觉得自己的气都开始消了。
他再次扯开嘴角,“你该感谢朗姆大人好心,让你有机会在这种豪华游轮上度假,哈哈哈……”
爱尔兰说着,就像个反派一样大笑起来,引得周围人一阵侧目。
琴酒眸色转冷,他并不想和蠢货耍嘴皮子,爱尔兰身上有任务不敢太张扬,他却是不怕的。
只不过还不待他有什么动作,眼角余光就瞥见了一旁垣木榕的动作,他猛地退开一步。
垣木榕也没做什么特殊的动作,他只不过是把高尔夫球放到了球座上,猛地一挥杆……
技术不到位没能击中球……而已。
在离心力的影响下,沉重的金属杆头随着垣木榕旋身挥动的动作直直地朝着爱尔兰的面门而去,这一杆要是打实了,爱尔兰牙齿都得被打下来几颗。
爱尔兰虽然仰着头大笑,但他毕竟是凭自己能力得到代号的组织干部,身手极佳,感知也很敏锐。
还在得意的爱尔兰突然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的危险逼近,他敏锐地捕捉到杆头被高速挥动时带来的轻微破空声。
他本能地仰头,随即一个坚硬地物体裹带着劲风从他的下巴处狠狠擦过。
他一开始还没有感觉,接着发现下巴火辣辣地疼痛起来,甚至有血液顺着脖子流淌而下。
爱尔兰很快反应过来,他这是被人偷袭了,战斗本能驱使他迅速锁定偷袭者,双手握拳就要反击。
垣木榕只挥动一杆,一击不成也不在意,或者也不能算不成,爱尔兰下巴那个正在滴血的口子可以证明。
他对自己的战斗力还是很有数的。
被琴酒训练了这么久,他的进步还是很大的,但是限于先天条件,他的水平估计打个拿着剑的服部平次都够呛,更不要说爱尔兰这种专业级别的杀手了。
即便是偷袭,他也没想着真能打到爱尔兰,只不过实在看不过他嚣张的样子,手里有球杆不挥一杆他都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
真在爱尔兰脸上留下一道倒是意外之喜了,一击既成的垣木榕没有硬刚爱尔兰的意思,他迅速躲到了琴酒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