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爱尔兰工作能力确实可以,是组织里难得可以独当一面的代号成员。
虽然他是朗姆的人,但是出任务的时候并不打折扣,能为组织当牛做马,这就够了,毕竟琴酒自己已经够忙了,多一个人分担任务总是好的。
垣木榕歪头看了下琴酒,发现他是认真的,既然琴酒开口了那就算了。
那一杆也算是还了爱尔兰,反正没吃亏。
同时他也反思了下自己,他刚刚好像真的起了点杀心,看着琴酒整天打打杀杀的,对他还是产生了一些影响。
希望爱尔兰不要再犯到他手里了,他修身养性的功底都要倒退了。
不过拯救爱尔兰的那个支线任务就没必要做了,20积分罢了,他才不放在心上。
安抚好自己的垣木榕点点头,拿过一个球,“那我们重新开始吧。”
琴酒退后几步,双眼凝视着垣木榕挥动球杆的双手,这双手如今依旧干净白皙,在阳光照耀下仿佛在发着光。
一个爱尔兰而已,没必要脏了他的手。
因为吃亏的人是爱尔兰的缘故,垣木榕的心情倒是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晚餐的时候两人选了一个高级餐厅,订了个包厢吃了个烛光晚餐。
垣木榕和琴酒难得悠闲,在他已经渐渐忘了组织那些糟心人糟心事的时候,又一次偶遇降谷零。
这次是他们吃完饭又下了一层,准备散会儿步就去看个歌舞剧,倒是没想到看到降谷零跟着玛格丽特·泰勒一行人走进了一个酒吧。
想起琴酒说的,玛格丽特·泰勒两大爱好,美酒和美男,不禁有些乐,带着美男进酒吧,玛格丽特·泰勒好福气啊。
垣木榕看向一旁的琴酒,笑着说:“波本这是跟着人家一整天了吧?”
“大概吧。”
早上他们见到波本的时候,对方就往人家房间去了。
想起琴酒刚刚吃饭时对着红酒嫌弃的模样,说起来琴酒也是嗜酒的,垣木榕拉着琴酒的衣袖,“走吧,我们也喝一杯去。”
琴酒就着垣木榕的动作,被拉进了酒吧,垣木榕找了个角落一点的位置,刚好看着降谷零一行人进了一个包厢。
但他又不是来监视降谷零做任务的,瞥了一眼他就不再搭理了。
两人刚坐定不久,就有服务员拿着酒水单子过来。
垣木榕接过单子,酒水单上的酒分门别类,他在琴酒那一排里挑了起来,每一种酒都标明了成分。
垣木榕给琴酒点了杯伦敦霸克,又点了杯白葡萄汁,服务员偏头看了下这两位顾客,礼貌地半鞠躬收下单子,很快离开。
垣木榕正想说着什么,却见琴酒正凝神看着刚刚那个服务员的背影。
那个服务员有什么不对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