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也不走,他想确认下,那个服务员还会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如果没有的话,说明只是一个巧合,对方和他们没有干系。
如果对方还继续在他们面前晃荡……
这个酒吧环境还不错,或者说因为夜色还早,人不多,还没有进入狂欢的阶段。
此刻放着舒缓的音乐,即便不喝东西,只是坐着休息感觉也不赖。
垣木榕搬动凳子坐到了琴酒的身边,靠近他笑着说:“今晚回去我再陪你喝一杯吧。”
琴酒扬眉:“你确定?”
垣木榕的酒量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一杯倒”。
垣木榕不服气,“酒又不好喝,我乐意陪你就不错了。”
琴酒勾唇,“行啊。”
垣木榕和琴酒闲聊,“说起来,这艘游轮上卧虎藏龙呢。”
“你还知道谁?”琴酒双手抱胸,等待垣木榕的回答。
垣木榕托着下巴,“你还记得昨天台球室遇到的那对母子吗,我说过那个少年是银行抢劫案遇到过的。”
“嗯。”
“我后来查过,他叫黑羽快斗,是着名魔术师黑羽盗一的儿子。”垣木榕侧头看向琴酒,眨眨眼,“巧合的是,黑羽盗一因魔术舞台事故身亡的时间和怪盗基德销声匿迹的时间基本一致。”
琴酒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怪盗基德和组织没有过什么交集,琴酒没见过怪盗基德,对他也没什么兴趣。
垣木榕继续说着:“怪盗基德擅长易容变装,那么巧,贝尔摩德也是。”
琴酒算是来了点兴趣,“你的意思是,贝尔摩德的易容术是向他学的?”
从他加入组织的时候,贝尔摩德已经是有名的千面魔女了,他不清楚贝尔摩德什么时候学会的易容术。
但她向一个魔术师学习易容术的可能性总归比她教一个怪盗易容术的可能性大得多。
贝尔摩德又不是什么助人为乐的大好人,组织里想跟她学这门技术的人多了去了,她从来没松过口。
垣木榕点点头,“我猜测是这样的。毕竟传闻莎朗·温亚德和藤峰有希子曾经拜过同一人为师,说是学的伪装,其实就是易容吧。”
垣木榕不能直接给出一个肯定答案,反正现在是闲聊,他那么说着,琴酒那么听着呗。
这消息也就听着玩儿,不算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至于黑羽盗一假死的猜测,垣木榕就没提了,转而又说起了其他。
“还记得白马探吗?”
“嗯,昨天那个小鬼。”
“日本警视总监也姓白马哦,那么巧,他的妻子听说是位英国名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