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虞栖迟还真就只穿着袜子把吴邪逮到了。
“你不带累的吗?”吴邪在木桥另一头停下,这比被墓里头的血尸追还可怕。
不知道为什么,和虞栖迟相处这些天,莫名对她发疯的时候有种奇怪的恐惧。
“你别说,我竟然不头晕眼花,浑身无力了。”
难道和他们下墓各种折腾,强身健体?
虞栖迟停在养着锦鲤楼兰池子中央的桥上,忽然被惊喜到。
“你给我的感觉,可真没这么脆弱。”吴邪感觉到危险降低,想跑的心思降低不少。
就是说,她每次战斗力真的很强,尤其是嘴。
怂的也很硬气。
“哎呦哎呦哎呦~头好晕。”虞栖迟任何前奏也没有扶着头蹲下,声音虚弱无力。
吴邪这个时候警觉条噌的一下满格,他怀疑她演戏,所以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动,期间观察她的漏洞。
“用不用我给你打个火葬场电话?”
他甚至用上了最能让她炸毛的话。
话音刚落,虞栖迟缓缓由蹲着变为倒在木桥上,双眼紧闭。
见状,吴邪对刚才自己说的话后悔了,甚至想给自己一巴掌。
心里还冒出一句话,我真该死啊!
吴邪手里还拎着一只鞋,蹲到虞栖迟旁边,眉眼中夹杂着淡淡的担忧,
余光在扫到她穿着袜子没穿鞋的脚上,无奈的叹口气。
随后刚要把她抱起来,本来心里是打算让邂雨臣找家庭医生看看的,结果……
毫无防备。
“火葬场是吧!咱俩一起去,谁不去谁是狗!”
虞栖迟猛的用双手勾住吴邪的脖子,用力将他往下压制。
两人靠的虽然近,可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暧昧。
两个人有一处很像,比如现在,气呼呼的看着对方,纯纯的对抗路半拉(一半)朋友。
说明白点就是半生不熟的朋友。
“你是觉得我好欺负是吧?”吴邪双手撑在虞栖迟头两侧,气呼呼的表情瞬间消失。
他在担心她,他就是狗。
“有吗?”
虞栖迟脑袋灵光上线,听听吴邪这话,很明显要记仇了。
她得稳妥些。
“黑眼镜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吴邪脸色黑了下来,好像无形中打开某种开关,眼中流转着带有目的性的神色盯着她。
这人说一半话,果然心眼子像蜂窝煤,等着她接话。
她少有的不吱声。
吴邪这个时候比平时稳重好多,实则也是没招了。
他又接着沉声道,“想让你不气人,堵住嘴是最好的办法。”
“咋!拔我舌头还是缝我嘴?”
听听,这张嘴一开口,吴邪恨不得把耳朵用尸蟞堵上。
接下来的行为,让虞栖迟震惊到瞪大双眼。
吴邪忽然上来厉害劲儿,单手挣脱开虞栖迟的双手,抓住后放到她头顶。
“对付嘴的办法,当然是用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