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笑的跟冰川开花了似的，不过，确实好看。”
“我看到的钟表在倒计时，栖迟，我总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张起灵也是头一次和她沟通心里话，从开始知道她是妹妹，再到后来的上心。
一直到现在，他似乎感觉到真正的时间不多了，所以很想把所有想对她说的话都说一遍。
虽然每句话可能不会明显表达爱意，可每一句都藏着爱意。
“不真实？”
这让资深看小说的虞栖迟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从心里蔓延开来，他刚才所说的钟表倒计时，脑袋也和他这一句有关联？
她满眼的疑惑，全在张起灵的眼里。
“对，我们的生活遇不到太平常的人。栖迟，你觉得呢？”
“你问我？我经历的不多。也就……”
穿到那个世界，又穿回来，却又在今天发生了哪里说不通的情况。
虞栖迟听见脚步声，抬头只见张海楼在眼前。他眼里似乎有些打量的神色，还有其他的东西令她看不懂。
“张家有本笔记，我也是才想起来。上边写着老一辈的九门，一位被称为八爷的人，算不清你的未来和过去，可在去世的那天留下一句话。”
“你能不能别大喘气，一口气说完不行吗？”
“那不憋死了，他说麒麟归，麒麟归，不归这也不归那。”
“奥～”
虞栖迟一副我恍然大悟的表情，张起灵和张海楼都以为她听懂了呢。
张海楼问她，“你知道啥了？”
“这话跟放屁似的，我听不懂。”她无语的抿唇。
那八爷她很肯定认识，还忽悠他不少钱呢。当初八爷说非要算出来她这一卦，算不出来……她抢过话，接着说，你算不出来，就给钱。
他答应了。
“……”
一向能说会道的张海楼闭上了嘴，这句话听着有点乱，可又好似证明了和她有关。如果指的是她，那么这个归是指的虞栖迟的家，还是指其他？
甚至很有可能是他们想不出来的结果。
“这里没有出口，我们来的路被封死了。虞栖迟，刚才你们怎么进来的？”
“飞上来的。”虞栖迟眼皮没抬一下，垂着脑袋看地面。
她都有迷茫了。
“说正经的。”
张海楼蹲下，只能看她的头顶。也不知道她想啥呢，安静的不像她。
这里的路很长很长，他们走到头又转回来的，刚好遇见虞栖迟和邂雨臣。没有任何出口痕迹，也没有机关，只有裂缝他们吹进来的微风。
“那可太正经了，我就是被蝴蝶托上来的，怎么就不是飞了？再说，我以前可是会飞的，只不过翅膀子变成人没了。”
“翅膀变成人了？”
“我特么，张海楼你耳朵塞驴毛了？！”虞栖迟起身，还没踹过去，就有人代踹了。
张起灵一脚过去，张海楼差点躲过去了。
“没有出口，那就回我们刚才来的地方。”邂雨臣走过来，第一时间握住虞栖迟手。
目光与张起灵对焦，两人的神色似乎掺杂了两种，一种疑惑，一种对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