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妈刚推开门就变了脸色:呕......臭死人了......她捂着嘴冲到水池边干呕。
其他人好奇地探头进去,旋即一个个捏着鼻子慌忙后退。天呐......全是......
怎么会弄成这样?
一家子都......
连见多识广的壹大爷进屋后也急忙喊道:快扶我出去......老伴儿......快......
与此同时,三钢厂里一切如常。
午休时分,工友们排队打饭。
秦淮茹把铝饭盒递给马华:帮姐热一下。
好嘞!作为何雨柱的徒弟,马华麻利地照办了。带的什么好吃的呀?
让我们瞧瞧呗!
女工们七嘴八舌地围着饭盒打趣。
秦淮茹轻声道:“别看了,赶紧吃饭吧。”
说完独自端着饭盒离开,路上偶遇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一见到她,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得不到的总是令人惦记。
“李副厂长……”
她微微一笑,柔声说:“您有时间吗?一会儿吃完饭我去您办公室汇报工作……”
李副厂长立刻会意,连连点头:“有空,当然有空……半小时后见!”
“好。”
秦淮茹甜美地应道。
既然贾东旭已经默许,她心里没了顾虑。
要是攀上李副厂长,以后在厂里的日子就好过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刘爱平,你给我等着,回头就让李副厂长收拾你!
秦淮茹走到僻静处打开饭盒,咬着二合面馍馍就着香肠,吃得津津有味。
十分钟解决午饭后,她洗好饭盒又等了二十分钟。
等到工友们午休的午休,打牌的打牌,这才悄悄溜出车间,朝办公楼走去。
她心跳有些快,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兴奋。
贾东旭断腿后就没了那方面的能力,她也很久没体验过做女人的滋味了。
“咚咚咚——”
门开了条缝,李副厂长探出头低声道:“快进来!”
随即反手锁上门。
中午喝了酒的李胜利脸色酡红,眼里闪着欲望的光。
他盯着秦淮茹说:“到底还是你想通了……放心,以后厂里有我罩着你!”
“嗯……”
秦淮茹乖巧点头,“那我今年的职称评级……”
“钳工没问题。”
李副厂长拍胸脯保证,“再高就太显眼了,不好操作。”
“行。”
这个结果正合她意。
说话间,她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寒冬腊月,两人却都不觉得冷。
成年人之间谈的都是利益,谁还会害羞?
“啧啧……”
李副厂长上下打量着她,满意地咂嘴,“总算见到真章了。
早这么识相多好,何必拖到现在?”
他正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突然——
秦淮茹中午吃的腊肠里暗藏的助兴药物发作了。
咕噜噜……
肚子里一阵天旋地转。
“糟了……”
秦淮茹急声道:“李副厂长,您稍等……”
“等什么?”
李副厂长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一头雾水!
紧接着——
噗嗤——
一道金黄色的弧线迎面飞来。
精准无误地溅了李副厂长满头满脸。
他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僵住了……
“操……秦淮茹你存心的吧……呕……臭死了……”
李副厂长险些当场昏厥。
整个三车间炸开了锅。
秦淮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工位的。
回来后就开始不停往返厕所。
车间主任王爱民劈头盖脸骂了好几遍,依然挡不住她往厕所冲的脚步。
半天过去,她脸色惨白如纸。
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
更要命的是——
这次意外彻底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谁能想到和领导幽会时,
居然会闹出这样的荒唐事?
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副厂长怕是要恨死我了……
往后的日子……
唉……
秦淮茹瘫坐在厕所隔间,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
夜里回到家。
只见三个家人同样瘫软在床。
“屋里怎么有股怪味?”
她皱眉问道:“你们……该不会也闹肚子了?”
“哎哟……”
贾东旭捂着腹部 :“岂止是闹肚子,肠子都要拉断了……到底谁在害我们?”
全家人凑在一起捋了捋,
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
“那截香肠!”
贾张氏捶着床板怒吼:“刘爱平这个杀千刀的,肯定在香肠里下药了……造孽啊……”
“凭什么坑害我们贾家……刘爱平你个黑心烂肺的……”
贾东旭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
“秦淮茹……”
尽管面色难看,他仍惦记着关键问题,“你和李副厂长的进展如何?有把握吗?”
秦淮茹脑海中闪过办公室里的画面。
“呃……”
“呕……”
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
刘爱平回到家中。
屋内弥漫着一股湿气,是新刷墙面的石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