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客气了……”
刘爱平语气平淡,“您是领导,不必对我这么周到。”
娄董事嘴角一抽:能不客气吗?上次脸都被你踩地上了!
被刘爱平教训后,娄董事心有不甘,还想仗势压人。
结果找到杨厂长,对方直接表态——谁都别想动刘爱平。
这让他对刘爱平更加忌惮。
“娥子,把门关上!”
娄董事一边吩咐女儿,一边吃力地从桌下搬出一个沉甸甸的皮箱,重重放在桌上。
箱盖掀起,整整齐齐码着上百根金条,黄灿灿晃人眼。
“刘主任,这是诊金……还请给我女婿看看。”
刘爱平只瞥了一眼,淡淡道:“我可不敢打包票,你确定要花这一百根金条?”
娄董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还用问?
当着自家女婿的面,这个问题只能给出肯定答案。
“当然确定……”
娄董事说道:“您尽管放手医治,结果如何全凭天意。”
“好……”
刘爱平抬手从系统里取出一排金针银针,整齐地摆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开始吧……”
他瞥了眼许大茂,“衣服脱了,给你扎针!”
“就在这儿?”
许大茂满脸不情愿。
刘爱平反问:“不然呢?去院子里让大家围观?”
许大茂气鼓鼓地躺在了娄董事的办公桌上。
刘爱平捏起银针,手法随意地朝许大茂身上落去。
“咻咻咻——”
动作如行云流水!
有些时候他甚至没看穴位,银针就这么随意地刺入拔出,吓得许大茂冷汗直冒,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
“刘哥……”
许大茂战战兢兢地问,“咱俩打小一块儿长大,可没听说你会医术啊……该不会瞎扎吧?”
“放一百个心!”
刘爱平头也不抬:“我学医还得向你汇报?”
“还有——谁让你喊刘哥的?说好了叫爷爷!”
噗——
许大茂差点吐血:当着老丈人和媳妇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收工!”
刘爱平一扬手,三百多根银针齐齐颤动,远远望去如同竹林遇风,万竿摇曳!
这一手绝活看得娄董事和娄小娥目瞪口呆。
“神乎其技!”
娄董事由衷赞叹。
刘爱平再度挥手,银针微微震颤着又整体下沉一寸。
“呃啊——”
许大茂只觉得胸口一股热血堵得发慌。
十分钟后。
刘爱平利落地收回银针:“完事儿。
记住,两个月内不许同房——两个月后就能生孩子了!”
“这就治好了?”
许大茂恍惚间觉得像在做梦,一边套衬衫一边嘟囔:“刘哥……不给开点儿药?”
刘爱平瞪眼:“哪来这么多废话!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许大茂嘀咕:“别人都配药的……”
“成!”
刘爱平抓过娄董事的钢笔,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字塞给娄小娥。
“走了!”
他大手一挥,百根金条瞬间收入系统,转身推门而出。
等房门关上,娄小娥才展开那张纸条细看。
没料到一眼望去,脸都黑了。
“拿过来……让我瞧瞧是什么灵丹妙药?”
娄董事满心好奇地从女儿手里接过纸条。
谁知——
他和娄小娥一样,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爸,我看看……”
许大茂伸长脖子凑近,目光扫过纸条,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干狗屎拌红糖,日食一斤,可解百毒。
字迹潇洒飘逸,透着几分雅致。
可看清内容后,许大茂顿时苦了脸。
这……到底是真方子还是耍人的?
我到底吃还是不吃?
呸!
真晦气!
啪啪啪——
许大茂气得狠狠扇了自己三个耳光,骂骂咧咧:“我这张破嘴,问什么问?这下自找麻烦!”
真够倒霉的!
……
刘爱平晃悠着回到后厨,继续巡视工作。
其实他的活儿很简单,就是四处看看,监督厨房。
何雨柱的新办公桌终于搬来了。
崭新的桌子摆在屋里,格外气派。
可惜何雨柱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这笔开销花了他小半个月工资!
肉疼得很!
但再心疼也怨不得别人,全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