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陈默又惊又喜，连忙调出子镜（心疼地看了一眼又消耗了0.1%的能量），聚焦到林凡的闭关洞府。只见画面中的林凡刚刚吐完血，脸色苍白，但眼神却亮得吓人，正抓紧时间调息。
规则层面扰动？林凡这小子在干嘛？参悟板砖吗？
更让陈默在意的是那条系统提示——能量吸收效率提升了五倍！虽然只持续了三秒，但在这三秒内，系统能量的恢复速度简直像坐了火箭！
他赶紧看向能量条：【能量：4.3%】。就在刚才那短短几秒，竟然直接涨了0.2%！比他之前苦哈哈等了三天恢复得还多！
“规则扰动……能加速能量恢复？” 陈默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一个大胆的猜想浮上心头，“难道……林凡参悟板砖引发的规则涟漪，对于系统来说，是某种……高能营养品？或者说是高效的‘催化剂’？”
他想起系统之前警告的“非常规能量摄入行为效率低下”，以及对这个世界的灵气评价“品质不够”。那么，超越普通灵气的、涉及世界本源的规则之力，是否就是系统所需的“高品质”能量？
如果这个猜想成立，那岂不是意味着……只要林凡不断参悟板砖，引发规则扰动，他就能躺着……不对，是苟着收能量？！
林凡简直就是他的专属、可持续、且不用他亲自出面沟通的——“超级充电宝”啊！
“发了！发了！这下有救了！” 陈默激动得差点老泪纵横，感觉自己穷困潦倒的日子终于看到了曙光！
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看着子镜里林凡那苍白的脸色和萎靡的气息，显然这种参悟对他的负担极大，甚至可能受伤。
“呃……充电虽好，可别把‘充电宝’给弄坏了啊……” 陈默挠了挠头，心情复杂。他既希望林凡能多多引发规则扰动给他“充电”，又担心林凡操之过急，走火入魔，或者损伤根基。
这种既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的矛盾心态，让他纠结不已。
“唉，徒弟啊，你慢慢来，循序渐进，千万别勉强……为师……为师不着急，真的……” 陈默对着子镜，小声嘀咕着，仿佛这样就能传递给林凡一样。
他决定，以后要更加“关注”林凡的闭关状态。一旦发现林凡引发的规则扰动过于剧烈，导致其自身状态太差，他或许……得想办法稍微“安抚”一下？比如，再用那所剩无几的能量，模拟一丝微弱的、带着“鼓励”或“认可”意味的意念传递过去？虽然可能没啥实际效果，但至少能让徒弟感觉师尊在关注着他，别太拼命？
（陈默内心：主要还是怕充电宝过载报废……）
就在陈默为自己的“能源危机”找到一线生机而患得患失时，云层之上，那道隐晦的神识微微波动了一下。
就在刚才林凡引发规则扰动的瞬间，这道神识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但本质极高、迥异于此界寻常灵气波动的涟漪。这丝涟漪一闪而逝，若非它一直全神贯注地监测，几乎无法察觉。
“果然……有古怪。” 神识的主人心中低语，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意味，以及更深的好奇与探究。“并非简单的灵力突破，更像是……触及了某种本源？玄天尊者，你这位弟子，还有你这玄天宗禁地，隐藏的秘密，比想象中更有意思。”
它更加耐心地潜伏下来，如同最优秀的猎手，等待着下一次“涟漪”的出现。
而玄天殿内，陈默对这道来自外部的、更加危险的窥探，依旧毫无察觉。他的全部心思，都系在了他那宝贝“充电宝”徒弟，以及那缓慢跳动、但总算看到增长希望的能量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