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那种投入命运长河的感觉，更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用指尖轻轻点出了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
系统界面上，能量变为【5.4%】，功德变为【446】。
干涉完成。
陈默立刻紧张地通过联系感知林凡那边的状态。
……
地下空腔内。
林凡正全神贯注地引导着蕴含水韵的灵力，如同最细的丝线，小心翼翼地缠绕、滋养着金丹上一道较为明显的裂纹。
就在灵力流转至某个微妙节点时，他忽然感觉，灵力的运转似乎……异常地顺滑了一下？
那种感觉转瞬即逝，如同错觉。原本可能需要稍微调整一下力度或角度的细微之处，竟然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滞涩。那道裂纹在灵力的滋养下，弥合的速度似乎比预想的快了那么一丝丝。
“嗯？” 林凡微微挑眉，心中闪过一丝讶异。是自己的操控又精进了？还是对这水韵的感悟更深了？
他仔细回味刚才的感觉，却再也捕捉不到那异常的顺滑感，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的、需要精细把控的状态。
“看来是状态正好，心手合一吧。” 他并未深究，只当是自身进入了一种难得的完美修炼状态，继续专注于修复工作。能有这样的进展，他心中自是欣喜。
……
玄天殿内。
陈默清晰地“看”到了林凡那边极其短暂且细微的变化！
成功了！
虽然效果微乎其微，可能只是为林凡节省了微不足道的一点时间和精力，但确确实实产生了正向的影响！
而且，消耗极低！几乎可以常态化进行！
这个发现让陈默振奋不已！这意味着，他找到了一种低成本、可持续地辅助林凡的方式！虽然每次效果很小，但积少成多，尤其是在林凡进行这种需要水磨工夫的长期修炼或修复时，带来的累积效益将是可观的！
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微操”，他能更深入地理解【因果偏转】能力的边界和运用技巧，为将来进行更大规模的干涉积累经验。
他看着系统界面上那几乎没怎么动弹的能量和功德，心中充满了干劲。
“很好……就这样，慢慢来……”
他像是一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开始琢磨着，下一次该在哪个时机，对林凡的哪个修炼细节，再进行一次这样的“微操”。
能量困局依旧，前路依旧漫长。
但在这寂静的殿宇中，陈默终于找到了一种属于他自己的、独特的参与感和……“修炼”方式。
一点微光，于无声处，悄然荡漾开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