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连人家究竟身在何处都不清楚，又能去哪儿找呢？”
说到这儿，尼克·弗瑞无奈地耸了耸肩。
这话倒也不假。
事实上，这才是他真正无奈、最终选择放弃的根本原因。
并非因为苏天汉的威慑——即便对方实力惊人，但还不至于让他彻底退缩。
真正令他打消念头的，是古一那深不可测、远超常理的力量层次。
据说比惊奇队长还要强大得多，这种级别的存在，尼克·弗瑞实在不敢轻易招惹。
不过对于这些，苏天汉并未太过在意。
无论尼克·弗瑞内心如何盘算，只要他不动古一的主意，其余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而另一旁的托尼，则完全未参与到这场对话中。
此刻的他，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显然，今天所见的一切，对他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冲击。
在他原本的认知里，身穿马克系列战甲的自己，已然足以成为守护世界的英雄。
可现实却告诉他，他还差得太远。
仿佛随随便便冒出一个人物，实力都远胜于他。这让一向自诩天才的托尼，如何能够坦然接受？
苏天汉强也就罢了。
可今日接连出现的阿斯加德众神、跨界魔神，乃至守护地球的至尊法师……这一桩桩一件件，彻底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一时间，他竟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
是否还有意义？
苏天汉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随即笑着开口：
“托尼，不必迷茫。”
“坚持你现在的道路就对了。哪怕现在你还很弱小，但我相信，未来你一定能变得更强。”
“你要明白，无论是法术，还是异能，本质上都是对能量的不同运用方式。”
“而科学，同样如此。”
“只要你持续进步，我相信你的马克战甲终有一日，能强大到与神明比肩。”
“相信你自己，别忘了——你可是天才托尼！”
显然，
苏天汉绝不希望，因今日之事，让托尼丧失前行的动力。
那绝不是他乐见的结果。
在整个漫威体系中，托尼才是命运最眷顾的那个。
也是他名正言顺的弟弟。
因此，他虽不介意让托尼提前接触这些超凡存在，但也仅希望这些经历，能成为加速他成长的催化剂。
他绝不愿揠苗助长。
若真让托尼陷入自我怀疑，最终一蹶不振，那他才是真正罪无可赦之人。
嘶——
伴随着苏天汉的话语落下，托尼的眼中，再度燃起光芒。
是啊！
苏天汉说得没错。
无论何种能力，哪怕是传说中的神明之力，归根结底，也只是对能量的掌控方式不同罢了。
说到底，仍在科学可探究的范畴之内。
只要自己不断钻研、持续突破，总有一天，他也能够触及那样的高度。
所以，根本无需动摇。
想到此处，托尼这才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哥哥说得对，刚才确实是我想岔了。”
“难怪许多顶尖的科学家都讲，科学走到极致便是神学。”
“这，的确就是真相。”
“我也坚信，凭借我这个天才的大脑，终将抵达无人可及的高度。”
“所谓的神明，我也必将凌驾于他们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