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溪对Bze道，“你要去哪？我送你回去。”
Bze却是倚着车窗，对燕溪眨了眨眼，“燕叔叔，我今晚向家里报备了，可以在外面过夜哦～”
燕溪接收到了Bze的暗示，摇头感慨，“宝贝，你真是……”
真是什么？
下半句不太能播，燕溪便没说出口。
Bze却知道他的意思，又缠着燕溪亲，“燕叔叔，我这是太爱你了。”
年轻就是好，轻易就能说爱。
燕溪也没带Bze回家。
他上回刚被林幺儿撞见，虽然他经常被撞见，且经常反省说改正，且没过多久又会抛之脑后……
但，他现在正好处于反省改正期。
所以，燕溪带着Bze去了他名下的一套公寓。
燕溪不是很喜欢住公寓，所以并不常去，但也会按时请人打扫，里面一应物品都很全。
一进门，燕溪就把人按在墙上亲了起来。
Bze努力回应，但他实在没什么经验，很快便沉溺于燕溪铺天盖地的吻里了。
燕溪将人抱进卧室，Bze一直坚持要关灯。
燕溪顿了顿，“没关系，你可以一直戴着面具。”
Bze摇头，“我想要你亲我的脸，我的眼睛，总之，哪里你都要亲。”
燕溪哪里受得了这种挑拨，立刻把灯关上，吻落到了Bze的眼睛上。
燕溪是个很有经验和耐心的人，他非常耐心地做好前戏，Bze也被撩到全身颤抖，求他给个痛快。
他便开始了最后的准备工作。
——啊
Bze惨叫出声。
燕溪摸黑去摸他的脸，摸到了一手的泪。
燕溪罕见有些无措，“这么疼吗？我这才……”
Bze深呼吸缓解疼痛，咬牙道，“再来！”
——啊啊啊
更惨的声音响起来了。
燕溪……
“不然还是算了吧。”
Bze一边哭，一边道，“不行，好不容易到这一步，今天必须做到最后！！”
燕溪又试了一次。
Bze这回没叫，手攥着被子，哭得稀里哗啦。
燕溪叹了口气，“算了，我来吧。”
Bze抬头，“真的吗？今天过后，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燕溪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安抚道，“我本来就是都可以的，只是圈子里向来比较缺少上位方。”
Bze被安慰到了，抽了抽鼻子，问道，“可、可是……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
……
Bze是个很聪明的学生，但再聪明的学生也需要经验。
更何况燕溪之前也不是做下位者的。
他们的第一次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房间里一片漆黑，燕溪在黑暗中露出一个追悔莫及的表情。
“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Bze趴到他的胸膛上，“不行！你不能吃完就不认账了！”
燕溪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冤枉，“我吃什么了？我刚刚难道不是被折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