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打边骂:“你个乡下 !我叫你乱搞!叫你找野男人!叫你不给我吃饱!”
贾张氏把这几天的怨气全撒了出来,打得秦淮茹和棒梗抱在一起哭。
秦淮茹恨得牙痒,喊道:“贾张氏你再动我一下,我这就去揭发你!让李强国去报案,把你送去劳改!东西虽不值钱,也够你关十天半个月!”
贾张氏一听怕了,这才想起来这回事。
没办法,她只好扔给棒梗一根鸡骨头。
可棒梗吃完还想要,秦淮茹没办法,只能动手打他。
棒梗更馋了。
他心想:贾张氏偷东西都没事,那我也可以去偷李强国家的好东西。
第二天。
李强国去上班。
李副厂长见到他,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他已经听说了——那天晚上四合院有人去捉奸,但没捉到;昨天李强国家还被偷了,可这小子居然没报案,真是个怂包。
李副厂长特意提醒道:“李强国,你家被偷了,你可得多当心,像是被人盯上了。”
他摇头晃脑地说:“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做事不知进退,不懂什么叫留一线好相见。”
“以后别太冲动,容易吃大亏的。”
李副厂长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藏都藏不住,竟还好意思当面嘲讽李强国。
李强国只是笑了笑:“多谢李副厂长关心,不过没什么,就丢了些窝头咸菜,不值钱的。”
“倒是您气色这么好,像是有喜事要来了,我得提前恭喜您啊。”
李副厂长一怔:“我能有什么喜事?你别瞎说。”
李强国故作认真:“难道是您夫人有喜了?还是您儿媳妇有了?”
李副厂长脸一沉:“我媳妇都快五十了,我儿子还没结婚,你这是拿我寻开心?”
李强国叹气:“不应该啊,您这气色红润,一看就是好事将近,我不会看错的。”
“我懂一点医术,望闻问切还是会的。
再说了,我哪敢拿您开玩笑啊?”
他说完就看着李副厂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显然他的话起了作用——这老家伙怕是马上就要去找秦淮茹了。
果然。
李副厂长听完坐立难安,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车间,回到办公室。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吧?
这才第二回就中了?
他赶紧以关心新同志为由,把秦淮茹喊了过来。
“秦淮茹,你老实说,是不是有怀孕的迹象了?刚才李强国说看我的面相就是有喜事。”
“那小子不敢跟我乱说,再说他也不会拿医术胡说八道。”
其实李副厂长内心狂喜,却不敢表现出来。
他怕秦淮茹趁机讨要好处,这种事他听得可不少。
秦淮茹却扭捏地说:“老李,没有的事,我没怀孕,这才多长时间啊?”
“你别听李强国那小子胡说,说不定他就是故意耍你的。”
李副厂长没再多问,只塞给秦淮茹十块钱,让她买点好吃的。
还认真地嘱咐道:“小秦啊,要是真怀上了就生下来,一定得生下来!”
“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负责的。
就算这回没怀上也没关系,以后我们俩再一起努力。”
这话说得着实厚脸皮,但秦淮茹却听得心花怒放。
李副厂长家里那个大儿子,听说根本不是他亲生的,难怪他这么着急。
要是自己能怀上个儿子,那家产可就稳了,必须尽快把傻柱拿下才行。
孩子就是她的护身符,只要是她生的就行,至于父亲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秦淮茹心满意足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给李副厂长一点甜头。
可把那个老家伙高兴坏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次。
秦淮茹倒觉得,李强国今天等于给她铺了路。
真是个傻蛋!
李强国只装作不知情,转头去找了傻柱。
傻柱说:“李强国,我今晚要带梁拉娣回四合院吃饭,明天就去领证。”
“到时候办酒席,你一定得来啊。”
李强国竖起大拇指:“傻柱你行啊,放心,我肯定到场。”
秦淮茹得知这消息,简直喜出望外。
今晚,她就等傻柱喝醉,来个霸王硬上弓,还怕怀不上吗?
这可是双保险。
晚上。
轧钢厂下了班。
李强国先去老丈人家看媳妇,之后才回家。
傻柱和梁拉娣都喝多了,梁拉娣酒量惊人,傻柱都晕了,她还像没事人似的。
秦淮茹守在窗边等着,只要梁拉娣一走,她就去拿下傻柱。
贾张氏在吃肉,给棒梗啃骨头。
棒梗今天本来想去偷东西,结果撞见刘光天和刘光福,没敢动手,想着以后还有机会。
没多久,梁拉娣走了。
天黑了,傻柱准备睡觉。
秦淮茹悄悄溜出了门。
傻柱在炕上睡得正沉,他今天确实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