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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归途遇煞除邪祟,凡骨执符护归途(2 / 2)

我抱着念初,跟着傅承渊和明月师叔,快步朝着田埂尽头走去。暮色越来越浓,田埂上的泥土愈发黏腻,踩上去深一脚浅一脚,路边的枯草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像是有无数细小的东西,在草叶间穿梭,透着诡异的气息。

那个被草鬼缠上的村民,是个约莫六十岁的老农,穿着一身打补丁的粗布衣裳,浑身僵硬地蹲在田埂上,双目紧闭,脸色青灰,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浅笑,周身缠着无数细小的枯草,枯草泛着淡淡的黑芒,像是无数细小的藤蔓,将老农牢牢缠住,后颈处,还缠着一缕极细的冥气丝线,连接着路边的枯草丛,正是草鬼的引根——想要驱散草鬼,必须先斩断冥气丝线,扯掉缠在老农身上的枯草,再贴净化符,喂他喝些阳火草汁液,才能彻底除根。

傅承渊强撑着,缓缓走上前,一手拄着桃木刀,一手凝聚起微弱的阳煞之力,轻轻落在老农的肩头,试图稳住老农的气息,不让草鬼继续侵蚀他的经脉。阳煞之力落在老农身上,老农浑身微微一颤,嘴角的诡异浅笑淡了几分,却依旧没有醒来,周身的枯草依旧紧紧缠着他,泛着淡淡的黑芒,像是在反抗。“我来稳住他的气息,”傅承渊声音沙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胸口的伤口疼得他几乎支撑不住,却依旧不肯停下,“初一,你找草鬼的引根,斩断冥气丝线,明月师叔,你准备净化符和阳火草汁液,等初一斩断引根,我们就立刻驱散草鬼。”

明月师叔点了点头,从布包里取出净化符和一小瓶阳火草汁液,小心翼翼地拧开瓶塞,又抓了一把糯米,放在手心,轻声说道:“草鬼的引根在老农的后颈,冥气丝线连接着路边的枯草丛,初一,你用桃木枝,蘸着阳火草汁液,斩断冥气丝线,再用糯米,撒在老农身上,缠住枯草,不让草鬼继续蔓延,我再贴净化符,喂他喝阳火草汁液,这样就能彻底驱散草鬼。”

我抱着念初,轻轻将他往怀里拢了拢,确保他不会被冥气侵扰,然后从傅承渊手里接过一根细小的桃木枝,蘸了些阳火草汁液,脚步轻得像一片落叶,走到老农的身后。桃木枝蘸了阳火草汁液,泛着淡淡的金光,我抬手,小心翼翼地朝着老农后颈的冥气丝线砍去——那丝线细如发丝,稍一用力,便会断裂,可若是力道不足,又无法彻底斩断,反而会激怒草鬼,让它更快地侵蚀老农的经脉。

指尖微微用力,桃木枝精准地落在冥气丝线上,“滋啦”一声,冥气丝线被灼烧得瞬间断裂,化作黑烟消散,老农周身的枯草,瞬间晃动起来,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泛着的黑芒愈发浓郁,想要继续缠住老农的经脉。“快撒糯米!”明月师叔轻声喊道,语气沉稳,没有丝毫慌乱。

我立刻从明月师叔手里抓过一把糯米,均匀地撒在老农身上,糯米落在枯草上,瞬间泛起淡淡的金光,灼烧得枯草发出“滋啦”的声响,枯草渐渐失去了力道,不再紧紧缠着老农,慢慢枯萎、脱落,落在地上,化作细碎的黑粉,被风一吹,便消散在暮色里。

念初似是察觉到草鬼的恶意,沉睡中轻轻动了动,小指尖的金芒微微跳动,一道细碎的金光射向老农,落在老农的眉心,老农浑身一颤,脸色青灰渐渐褪去,泛起一丝淡淡的苍白,气息也清晰了几分。

明月师叔趁机上前,将净化符精准地贴在老农的眉心,又小心翼翼地扶起老农,将阳火草汁液,一点点喂到老农的嘴边。老农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依旧有些茫然,像是刚从漫长的噩梦中醒来,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对着我们连连磕头,嘴里含糊地念叨着“多谢道长……多谢道长救命……”,眼底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别磕头,慢慢起身,”明月师叔声音放缓,语气里带着安抚,“你是踩了阴地的枯草,被草鬼缠上了,方才我们已经帮你驱散了草鬼,这张净化符贴在眉心,每日换一次,连续贴三日,身上的冥气便会彻底消散。还有,这瓶阳火草汁液,每日喝一小口,能滋养你的阳气,抵御残留的冥气,近日不要再靠近田埂和枯草丛,不要再踩阴地,免得再被草鬼缠上。”

老农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阳火草汁液,贴身收好,又对着我们磕了几个头,才慢慢站起身,踉跄着朝着青竹村的方向走去,走两步便回头道谢,模样虔诚而感激。

解决了老农的事,我们转身往回走,远远便看到清风师叔站在路边,手里攥着桃木枝,依旧摆着威风凛凛的模样,路边的路煞已经被驱散干净,糯米和艾草灰撒得满地都是,他身上的糯米还未清理干净,鞋上、裤腿上,都是白色的糯米粒,模样狼狈却又倔强。“你们可算回来了,”看到我们,清风师叔立刻迎了上来,得意地扬了扬桃木枝,“你看,我已经把所有的路煞都驱散干净了,没有一只漏网之鱼,我就说我能行,就算身上有冥气,也能轻松除邪祟,玄虚师叔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夸我。”

“是是是,清风师叔最厉害,”明月师叔懒得跟他计较,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不过你撒的糯米,大半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怕是路煞没驱散多少,倒是给你自己做了一身‘糯米衣裳’,回去玄虚师叔看到,怕是不会夸你,只会罚你打扫庭院,清理糯米粒。”

清风师叔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糯米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糯米,却越拍越多,沾得满身都是,他嘴硬道:“我……我这是故意把糯米撒在身上,用来抵御冥气,免得被漏网的路煞缠上,这是战术,战术懂不懂?再说,打扫庭院有什么难的,我清风真人,什么活都能做,就算打扫庭院,也能打扫得干干净净。”

傅承渊靠在一旁的枯树干上,缓缓调息,胸口的伤口疼得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依旧忍不住笑道:“好,是战术,等回去,我们便跟玄虚师叔说,清风师叔用‘糯米战术’,成功驱散了路煞,让玄虚师叔好好夸夸你。”

“这还差不多,”清风师叔立刻得意起来,忘了身上的狼狈,攥着桃木枝,率先朝着前面的土路走去,“快走快走,我们赶紧回渡厄斋,我要跟玄虚师叔好好说说,我今日除邪祟的壮举,还要让他给我熬点灵草汤,补补身子,我今日可是立了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