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跟真的似得,宁淮景相信她,“那你也别过去了,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除了公主毁容,赵永脑壳破了,你还知道啥?”宁小啾问。
宁淮景挠挠头,“丫鬟和侍卫两个都没上来。”
“还有咩?”
“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的你又不知道。”
“你问,你问我就知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问什么呢?”
“咳,”一道轻咳在两人一侧响起,顾重久一身湛蓝短打,清清爽爽举步而来,“宁兄弟早,小啾姑娘早。”
宁淮景敏锐地抓到两个字,“什么小啾姑娘?你喊哪个呢?”
顾重久看了眼宁小啾,“哦,在下替二姑娘取的字,雨下春城沥沥,鸟鸣山涧啾啾的啾。”
宁淮景瞪眼,“我爹都还没给我妹妹取字,啥时候轮到你给她取字?不许取。”
“我可以的,我是她交换庚帖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君。”顾重久指出。
“我还是她哥呢,我不许你取,还这么难听,什么鸟……啊!”宁淮景正朝着妹夫实施当小舅子的权利,不妨小腿一疼。
宁小啾收回脚,不高兴地拉着脸,“怎么难听了,哪里就难听了?我喜欢,就小啾,就啾。”
顾重久强压着嘴角的笑,安慰地去扶宁淮景,“宁兄弟可还好。”
“让她踹你一脚试试就知道好不好了。”宁淮景推开顾重久的手,单腿原地蹦跶。
死丫头可真下狠脚,小腿肚子肯定青了。
蹦跶着到宁小啾身边,伸手去搭妹妹的肩头,“真是,你喜欢就喜欢呗,干嘛踢哥哥,今儿不能出去狩猎了。”
顾重久脚一错,把自己肩头送了过去,笑,“景兄弟搭我即可。”
手臂已经放上去了,宁淮景就虚虚搭了一下,啧,麓山书院里最厉害的同窗,金科探花郎,搭着滋味格外不同。
宁小啾又抬脚,威胁她哥,“你起开,他是我的。”
“至于么你,你比红烧肉还护食。”宁淮景果断把手臂放了下来,阴阳怪气。
顾重久斜了他一眼,“景兄弟若是喜欢,我可以和玄寂道长说一声。”
“什么意思?”宁淮景不明白怎么和他道长扯上了。
顾重久一本正经,“玄寂道长阴阳八卦之术了得,你可以跟着他学,必青出于蓝。”
说完,不给宁淮景反应的机会,拉着宁小啾就走。
“干什么去?”宁小啾问。
来的一个空旷的地方,顾重久停下,“怕你过去瞧热闹。”
“这次不是我干的,我就去看看,咋的?”宁小啾不明白。
她这么乖的一个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怕她去闹事似得。
“那你说说,赵永当时怎么跑到你那树下突然就拐弯了?”顾重久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