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老师道：“梦琪和王子俞经常干架，现在王子俞跟路文远也干架，他们三个不能够在一个教室。
对了，四年级还有一个孙之舟的，也爱讲话。
王子俞梦琪孙之舟，这三个人每天都是他们三个，拖到最后。作业大片大片的空白，四年级字又多，写都写不过来.....”
小杨老师足足说了有一两分钟，可见平时被这群小萝卜头，折磨地实在不轻。
末了，小杨老师道：“可能，后面十天结束之后，他们还会让你带托管。”
“为什么？”
“因为我要离职了，我觉得我做这个行业，容易短命。”小杨老师说的十分悲壮，“方老师，你是偶尔来兼职，有很多时间，去缓和。我们这些全职的，真的是精力跟不上，太累了！”
“明白，所以我也不连着兼职。搞托管，比进工厂还累。”方糖连连点头。
“还没有工厂的工资高，上个月我的绩效全部都被扣了。”
“为什么？”
“没有业绩！”小杨老师愤怒了。
“业绩？你们老师要什么业绩？”方糖不明白了，业绩那不是销售的事情吗？为什么要业绩？老师的职责就是教好学生，把学生教明白了，不就行了？
“现在要求我们每天学生没有上班的时候，开始直播，然后每个月有一万块钱的业务。如果不达标，就要扣业绩。”
“之前那些小孩，有一半都续费了，这怎么不算你们的业务？”方糖一头雾水。
“我之前问过，算是业绩的。但是发了工资一看，业绩全部都扣了。上面说的可清楚了，业绩为零，我去问人事，人事说所有人都没有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