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皆是面色大变。时安夏心中一沉,她知道,裴家这是要逼他们就范。萧烬握紧拳头,怒喝道:“裴家这群狗贼,实在是欺人太甚!”
时安夏深吸一口气,说道:“大家不要慌乱。萧郎,你去安排府中家丁做好防火准备,不能让裴家得逞。我去会会他们。”
萧烬担忧地看着时安夏:“娘子,太危险了,还是我去吧。”
时安夏微微一笑:“放心,我自有分寸。裴家现在还不敢把我怎么样,他们只是想逼我们就范。”
说罢,时安夏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向府门走去。萧烬不放心,紧紧跟在她身后。
来到府门前,时安夏打开门,只见裴家的人带着一群朝堂侍卫,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外。裴家的一位管事看到时安夏,冷笑一声道:“时安夏,你终于肯出来了。现在把你交出去,还来得及,否则,萧府上下都得为你陪葬。”
时安夏面无惧色,冷冷地说道:“你们裴家倒行逆施,与敌国勾结,妄图颠覆大楚王朝。如今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就不怕皇上降罪吗?”
那管事听了,心中一惊,但依然嘴硬道:“你休要血口喷人,裴家世代忠良,怎会做出这种事?你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时安夏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扬了扬说道:“这就是裴家与敌国勾结的证据,我已派人送往京城,呈交皇上。你们若现在收手,或许还能从轻发落。否则,等皇上的圣旨下来,裴家满门都得人头落地。”
裴家众人听了,皆是脸色大变。那管事心中有些慌乱,但依然强装镇定道:“你这不过是伪造的证据,想吓唬我们。”
时安夏看着他,眼中透着不屑:“是不是伪造的,等皇上看过便知。你们若不信,大可以现在就去京城打听。”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望去,只见一队人马正朝着萧府赶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正是萧府在朝堂上的一位支持者。
那中年男子来到近前,翻身下马,对着裴家众人说道:“裴家的人,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萧府门前闹事。你们与敌国勾结之事,皇上已经知晓,正派人前来彻查。你们还不速速离去,难道想抗旨不成?”
裴家众人听了,顿时惊慌失措。那管事心中暗忖,难道时安夏真的已经将证据送到了皇上手中?他不敢再耽搁,急忙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时安夏看着裴家众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裴家不会轻易放弃,他们还会有后续的动作。而她,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危机。
萧府内,众人得知裴家离去的消息,皆是欢呼雀跃。那位白发苍苍的长辈对着时安夏和萧烬说道:“时安夏,萧烬,此次多亏了你们。若不是你们,我们萧府今日可就危险了。”
时安夏和萧烬连忙说道:“长辈过奖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萧府是我们的家,我们自当守护。”
然而,时安夏心中清楚,虽然暂时化解了裴家此次的施压,但萧府内部依然存在一些隐患。那些原本动摇的人,虽然在此次事件中选择了支持她,但难保日后不会再次心生异心。而且裴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还会想出更恶毒的计谋来对付她和萧府。
时安夏回到房中,坐在桌前,陷入了沉思。萧烬走过来,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娘子,别担心了,我们已经度过了这次危机,以后的事,我们一起面对。”
时安夏抬起头,看着萧烬,眼中满是忧虑:“萧郎,此次虽然暂时化解了危机,但裴家不会就此罢休。而且萧府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我们必须想办法彻底稳定萧府人心,还要提防裴家的下一次报复。”
萧烬点头道:“娘子所言极是。明日我便去拜访几位萧府的长辈,与他们好好商讨一下,如何加强萧府的内部团结。至于裴家,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收集他们的罪证,让他们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时安夏微微点头,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两人又商讨了许久,直至深夜才休息。然而,时安夏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裴家那阴鸷的面容,以及萧府内那些动摇的眼神。她深知,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艰难险阻,但她绝不会退缩,她一定要守护好萧府,守护好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萧府内,夜晚的宁静被偶尔传来的巡逻声打破。时安夏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暗暗发誓,无论裴家使出什么手段,她都要与之周旋到底,绝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而此时,在京城的某个角落里,裴家主正坐在书房中,面色阴沉地看着手中的信件。信中详细汇报了萧府之事,以及时安夏可能已经将证据送往京城的消息。裴家主将信件狠狠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道:“时安夏,萧烬,你们给我等着,我裴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似乎正在谋划着一个更为恶毒的计划。
萧府内,时安夏和萧烬虽然暂时化解了裴家此次的施压,但他们知道,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萧府内部人心虽暂时稳定,但那些曾动摇过的人,依然是潜在的隐患。而裴家,必定会卷土重来,带着更为疯狂的报复。时安夏该如何进一步稳定萧府人心,又能否在裴家的下一次反扑中成功化解危机,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他们,只能在这充满危机的道路上,小心翼翼地前行,迎接未知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