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和萧烬在书房中相对而坐,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们严肃的面容。萧烬缓缓说道:“虽然此次拉拢分化有了成效,但那些未被拉拢的官员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或许正与裴璟等人密谋,我们得早做打算。”时安夏微微点头,目光坚定:“没错,当务之急是要摸清他们的动向。我这就联系几位刚拉拢的大人,看看能否探出些消息。”说罢,她起身准备去安排,一场新的较量,似乎已悄然拉开帷幕。
然而,时安夏这边尚未行动,裴璟和时若雪已然抢先一步。裴璟在裴府的密室中,来回踱步,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时若雪坐在一旁,手中轻轻摆弄着一枚玉佩,眼神中透着狠厉与不甘。
“接连几次计划都被时安夏那贱人破坏,绝不能再让她得意下去!”裴璟咬牙切齿地说道。
时若雪冷笑一声,“哼,她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这次,我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两人商议良久,终于又想出新的阴谋。他们决定买通一些在朝堂上仍对时安夏不满的官员,准备对时安夏发起弹劾,借朝堂之手,将她彻底打压。
第二日,朝堂之上,气氛本就有些压抑。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过下方群臣,神色平静却又透着威严。时安夏站在朝臣之中,心中还在思索着如何进一步巩固自己拉拢分化的成果。
就在这时,一位官员突然出列,此人正是被裴璟买通的张大人。他神色严肃,脸上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高声说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皇帝微微皱眉,“讲。”
张大人清了清嗓子,指着时安夏说道:“陛下,时安夏身为女子,却屡屡干涉朝堂事务,其心可诛!不仅如此,她还结党营私,意图扰乱朝纲,实在罪不可赦,恳请陛下严惩!”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官员面露惊讶,有的则是幸灾乐祸,还有些支持时安夏的官员,面露担忧之色。
时安夏心中一凛,没想到裴璟和时若雪竟如此迫不及待,发动了弹劾。她定了定神,上前一步,从容说道:“张大人,您此言毫无依据!时某一心为大楚江山社稷,所做之事皆是为了百姓福祉,何来干涉朝堂、结党营私之说?”
张大人冷哼一声,继续说道:“陛下,时安夏巧言令色,狡辩之词不可信!近日,她与多位官员私下往来频繁,这不是结党营私是什么?而且,她提出的诸多政策,看似为百姓着想,实则暗藏祸心,是想借此拉拢人心,壮大自己的势力!”
又有几位被买通的官员纷纷出列,附和张大人的话,一时间,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如雪花般向时安夏砸来。
“时安夏目无尊长,对朝堂上的前辈们毫无敬意!”
“她还私自挪用朝廷物资,中饱私囊!”
“陛下,如此之人,怎能留在朝堂,恳请陛下明察!”
朝堂上再次陷入混乱,支持时安夏的官员们纷纷为她辩护。李大人站出来说道:“陛下,时姑娘一心为公,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些罪名,皆是无稽之谈,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周大人也说道:“是啊,陛下,时姑娘提出的政策,对大楚的发展有着诸多益处,怎能被污蔑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