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侧的皇宫禁卫,动作凝固了。
他们引以为傲的指挥官,那个在他们心中战无不胜的炎玺之盾,就这么没了。
死在了一场他们甚至无法完全看清的决斗里。
严酒收回长枪,收起地上的战利品。
他向前踏出一步。
这一步,踏碎了禁卫军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为弗拉梅恩大人报仇!”
一个年轻的禁卫发出一声嘶吼,举着塔盾冲了上来。
他的冲锋,带动了身边所有同袍。
他们是皇宫最后的防线,他们没有后退的余地。
绝望的怒吼声中,那道由抗魔石组成的符文壁垒,再次合拢,朝着严酒碾压而来。
严酒没有再给他们机会。
他周身没有亮起任何魔法的光辉。
赤红色的长枪,在他的手中挽出一个枪花。
下一秒,他的身影从原地消失。
【风步】
他没有选择硬撼那面盾墙。
他的身体化作一道残影,以一种违背物理常识的角度,从两面塔盾连接的缝隙中,一闪而过。
噗。
轻微的入肉声。
最前排的一个禁卫军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穿透自己重甲的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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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锁闪电)
-(疯狂之怒)
他的生命值瞬间清空,连锁闪电和疯狂之怒疯狂弹跳,清空了周围的几名士兵。
严酒没有停留。
长枪抽出,带起一蓬血雾。
他的脚步在人群中穿行,每一次停顿,每一次出枪,都精准地带走数个生命。
那些沉重的塔盾,在失去了阵型之后,反而成了他们最致命的累赘。
他们甚至无法跟上严酒的速度。
一个禁卫军刚刚转身,试图用盾牌砸向侧面的敌人。
他的动作却永远停在了半途。
赤红的枪尖,已经从他的后颈贯入。
失去指挥官的禁卫军,在严酒那不讲道理的个人武力面前,与普通的城门守卫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