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被窥探的感觉。
但并非来自恶意,而是一种混杂着崇拜与渴求的灼热视线。
那姿态,不像是在执行什么监视任务,更像是一个痴汉。
她脸上那种痴迷而又失控的神态,还有那从嘴角滑落,滴落在桌面上的口水,无一不说明了她此刻的状态。
她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下,隔着那条笔挺的制服长裤,做着某种徒劳的安抚。
严酒的动作停滞了。
一种荒诞而又奇异的感觉,在他心底油然而生。
他非但没有感到被冒犯的愤怒,反而生出一种掌控一切的愉悦。
“怎么了?”
明遥最先察觉到他的异样,她刚刚从那阵极致的晕眩中缓过神来。
脸颊上还带着动人的潮红,她仰起头,银色的眸子里满是关切。
严酒没有回答。
他的视线从窗户的缝隙收回,落在了明遥那张精致而略带困惑的脸上。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
他一把将明遥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不是之前那种带着一丝慵懒的拥抱,而是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姿态。
“呀!”
明遥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严酒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了回去。
严酒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那扇窗户前。
他没有拉开窗帘,只是将明遥抵在了那片能透出缝隙的冰冷玻璃上。
“大神,你干嘛呀……”
一旁的小奶油也看呆了,她不明白严酒怎么突然又变得这么龙精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