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紧急情报!”助理快步走进,面色严峻,“以罗兰共和国为首的几国,联合宣布对临海实施全面经济制裁!朝廷……朝廷也下了旨意,以‘维护大局’为名,对我们进行有限限制,已经查封了我们在北方三郡的分公司!”
幕僚们闻言,神色一紧。这无疑是内外联合的沉重一击。
月尘却只是挑了挑眉,非但没有怒色,反而露出一丝“终于来了”的嘲讽笑容。他轻轻叩了叩桌面,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很好!终于露出獠牙了?告诉他们——”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你们有卵子,就制裁三百年!”
“就这一句,原话发出去,不多说一个字!”
这道简短到极致的回应,比任何长篇大论都更具侮辱性和挑战性,充满了极度蔑视。
紧接着,月尘下达了针锋相对的命令:
“通知下去!所有在临海郡境内的、来自这些制裁国家和北方那几个郡的企业、商会、办事处,给他们24小时!带上他们自己的资金、设备、汽车,连他们没吃完的食物,统统给老子滚出临海!我们临海,不稀罕这些玩意儿!”
这道命令迅速执行。然而,当对方国家的执法人员气势汹汹地奔赴临海设在各地的“分公司”准备查封冻结时,却遇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场面。
临海的商业模式与众不同:
贸易模式:临海只接受订货,不收订金,也不签冗长合同。交易原则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家自己负责运输。这极大降低了商业风险和资产暴露。
海外机构:临海在海外只有寥寥数人的“办事处”,通常就是租用的小办公室,里面只有几张桌椅、几台电脑,几乎没有固定资产。
在某国首都,当一群法警和记者簇拥着来到临海办事处准备“查封”时,办事处负责人——一个年轻的临海姑娘,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从抽屉里摸出几张钞票,又摘下自己手腕上廉价的电子表,一起递给带队的官员,用流利的当地语言说:
“喏,这是办事处这个月剩下的午餐费,大概六百美元。这块表也值几十块。全部资产就在这里了,你们拿去交差吧。”
现场顿时一片死寂。那名官员看着手里的零钱和旧表,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周围的记者也尴尬不已,快门声都稀疏了不少。这场声势浩大的“制裁”和“查封”,在临海这种轻资产、低依赖的模式下,成了一个国际笑话。
就在外界制裁闹剧上演的同时,月尘做了一件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事。他亲自率领一队精锐的临海护卫,直接进入了帝国京城!
他没有去朝堂,而是径直带人闯入了几位重量级大臣的府邸!以**“里通外国,损害帝国根本利益”** 的罪名,将其中三位大臣当场逮捕,押解至刑部大堂!
刑部官员面对持枪而立、面色冷峻的月尘和他身后杀气腾腾的卫队,吓得两股战战。月尘将一叠证据摔在刑部尚书面前,声音冰冷如铁:
“证据确凿!国内怎么闹,是家里的事!但勾结番邦,引狼入室,那就是叛国!按律当斩!立刻判决,就地正法!”
在月尘的绝对武力威慑和铁证之下,刑部被迫以最快速度走完流程。当天下午,那三位大臣就在刑部大牢外的空场上被执行枪决,其家产全部被抄没充公。
月尘站在刑场边,对着闻讯赶来、惊恐万分的其他朝廷官员和各国使节,朗声说道:
“都给老子听清楚了!老子不跟你们抢市场,爱买不买,自由交易!但是,谁要是敢在背后兴妖作怪,勾结外人来算计自家人,这就是下场!”
处理完内鬼,月尘的报复并未结束。他问身边的驻京办事处人员:“之前朝廷的人来我们办事处捣乱,是不是还打了人?”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月尘眼神一寒:“带路!”
他亲自带人来到那个负责执行朝廷“限制令”的部门衙门。在众多官员和卫兵惊恐的注视下,月尘命人直接用临海特制的封条,“啪”一声贴在了衙门大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