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慧见人离开没好气的骂到:“这都什么人啊,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的没脸没皮的,跟以前比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说完又看了看自己的闺女警告道:“珍珍,以后离这个韩舒雅远一点,免得被她给带坏了,还有菲菲也是一样。”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明明这人是冲着大哥来的。”
陆珍珍笑着点头,可陆菲菲却是不满的撇了撇嘴。
何雅慧又转头看向陆淮州:“淮州,这两天你抽出时间,多跟舒兰接触接触,不能总让一个姑娘家主动,你也上上心。”
陆淮州:“妈,最近我都没时间,晚点再说吧。”
陆淮州说话的间隙,眼睛余光却打量着纪安然的表情。
纪安然没有注意到陆淮州的打量,但是她也没兴趣听关于他的任何事情,所以便直接转身往小院里走去。
陆淮州见人离开,脸上的神情也冷淡了下来。
陆母见儿子冷下来的脸色,也适时的闭上了嘴。
但在心里想的是儿子的婚事,势在必行,不是韩家的就是别家的,不能再拖了。
纪安然不知道他们母子间的交锋,她站在小院的花圃旁,想着前世的韩舒雅。
在明知道陆淮州已经结婚的情况下,还不主动保持距离,故意接近,要说她是个心思纯正的人,她是不信的。
那个时候她还怀着孩子,这个韩舒雅也没有对自己客气过。
如今也是,对于自己和陆家明幌幌的冷待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竟然还能厚着脸皮跟自己见面,看来为了趁机陆淮州,韩舒雅还真是能屈能伸。
上辈子这个韩舒雅肆意介入她的婚姻中,让她痛不欲生,歇斯底里的像个疯子,这辈子她主动将陆淮州让给她,也省的她每天的上蹿下跳的没个消停。
这样她也会省掉许多的麻烦。
“想什么呢?”
陆淮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纪安然的身边,突然的出声吓了她一跳。
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心神还有些恍惚,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前世今生。
陆淮州这个人对什么都很冷淡,最喜欢的就是锻炼,或者看书。
就连休假期间也是如此。
但是在前世,只要韩舒雅有事,他便会扔下工作赶过去,还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韩家探望她们母女,为她们母女遮风挡雨。
这稀罕劲儿,衬的上辈子的她特别可笑,也特别可怜。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韩同志还挺热情的。”
陆淮州眼神奇怪的盯着纪安然看,看的纪安然头皮发麻。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陆淮州欲言又止,其实他是在奇怪自己。
这段时间他总是断断续续的做一些旖旎的梦,梦中的女人,
虽然看不清长相,但梦中极致的欢愉都让他感觉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每次梦醒,都要偷偷的清洗床单。
他就是有一种感觉,梦中的女人是纪安然。
他是一个非常有自制力的人,当兵十年,他不允许有任何失控的事情发生。
所以这段时间,他故意不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想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
但是,陆淮州心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