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满桌人都看向宋夏。罗红衣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眼神里满是失望——她之前还觉得宋夏稳重可靠,没想到是这副德行。梅文华的脸也挂不住了,赶紧打圆场:“刘高!你别血口喷人!我儿子守身如玉,多少名媛追他他都不看一眼,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守身如玉?”刘高“噗嗤”一声笑了,“梅大妈,您这话要是让昨晚跟他在一起的三位姑娘听见,怕是得笑掉大牙。他那手腕上的抓痕,至少是三个人抓出来的——力道不一样,深浅也不一样,您要是不信,咱们可以去验验dNA。”
“你!你欺人太甚!”宋夏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举起拳头就朝刘高砸去。
刘高侧身躲开,同时伸出右脚,轻轻一绊。宋夏重心不稳,“砰”的一声摔在地上,肚子撞在桌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冷汗直流。
“宋先生,别在长辈面前丢人现眼了。”刘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凭真心追白洁,别总拿钱和身份压人——你那点家底,在我眼里还不够看。”
梅文华赶紧扶起宋夏,脸色铁青:“罗红衣,今天这事我记住了!咱们以后走着瞧!”说完,扶着宋夏,狼狈地逃离了包厢。
包厢门关上的瞬间,躲在门外的白君宗“嗖”地一下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刘高面前,双手抱住他的大腿:“姐夫!你太牛了!你怎么知道宋夏昨晚搞了三个?你是不是会算命?教教我呗!”
“啪!”白洁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又气又笑:“白君宗!你关注点能不能正常点?赶紧滚出去!”
白君宗捂着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姐姐:“姐,我就是崇拜姐夫嘛……”
“滚!”白洁瞪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威胁。白君宗不敢再废话,爬起来一溜烟跑了,临走前还不忘给刘高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包厢里终于安静下来,白洁深吸一口气,刚想跟罗红衣解释“假男友”的事,罗红衣却先开口了:“我觉得刘高这小伙子不错。”
“啊?”白洁愣住了,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妈,您……您没搞错吧?他刚才那么粗鲁,还跟宋夏吵架……”
“粗鲁怎么了?”罗红衣打断她,眼神里满是欣赏,“他那是护着你!宋夏那样的伪君子,就该有人治治他。而且刘高这孩子,虽然看着随意,但心细,还会说话,比宋夏那只会炫富的强多了。”
刘高赶紧凑到罗红衣身后,笑得像个讨喜的店小二:“阿姨,您真是火眼金睛!其实我除了干过‘屠宰’,还学过几年中医,尤其擅长按摩。我看您刚才一直用手撑着颈椎,是不是颈椎不太舒服?我给您按几下,保证舒服。”
“哦?你还会按摩?”罗红衣惊讶地转过身,她的颈椎确实有老毛病,常年酸痛,试过针灸、理疗,都没什么效果,有时候疼得连觉都睡不好。她看着刘高,半信半疑:“你真能按好?”
“阿姨,您试试就知道了。”刘高搬来一张椅子,让罗红衣坐下,然后伸出双手,指尖轻轻按在她的颈椎两侧。他的力道很轻,却精准地避开了穴位周围的神经,慢慢加重力道,指尖在肌肉间游走,像在弹奏乐器一样流畅。
刚开始,罗红衣还紧绷着身体,可没过几分钟,她就舒服地叹了口气——原本僵硬的肌肉渐渐放松,酸痛感也减轻了不少,甚至有种暖暖的感觉从颈椎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轻松了。
“舒服……太舒服了……”罗红衣闭上眼睛,声音里满是享受,“刘高,你这手艺比那些专业理疗师还厉害!我这颈椎疼了好几年,今天终于松快了!”
白洁站在一旁,看着刘高认真按摩的侧脸,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她以前只知道刘高能打、嘴贫,没想到还会中医按摩,这个男人好像总有她不知道的一面。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按摩时眼神专注,阳光透过包厢的窗户落在他身上,竟让他多了几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