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沈昭准时醒来。
他习惯性地想起身，却发现林清雪蜷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睫毛在晨光中轻颤，嘴角还带着浅浅笑意。
他轻轻挪开，她却醒了。
这么早？她声音带着睡意。
生物钟。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再睡会。
她却跟着坐起来：不了，今天要继续研究生命空间。
两人洗漱时，石鼎悄悄飘过来。
鼎灵小声汇报：主人，昨晚那个微型空间很稳定！
林清雪眼睛一亮：真的？
就是太小了。鼎灵补充，只能放下一株月光草。
早餐是王大山特意送来的能量粥。
听说夫人昨天在研究大项目？他好奇地问。
沈昭淡淡瞥了一眼，王大山立即噤声。
饭后，沈昭前往军部。
他刚离开，四合院附近就热闹起来。
几个家属区的妇人聚在树下。
听说了吗？昨天沈夫人家炸炉了！
何止！炼制室屋顶都炸穿了！
我男人说，他在三里外都听见响声！
林战出门路过时正好听见，眉头一皱：说什么呢？
妇人们一哄而散。
炼制司里更是议论纷纷。
苏婉端着茶杯，语气微妙：看来林夫人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一个中级炼制师小声说：听说是在研究什么生命空间？
异想天开。苏婉轻哼，空间手环都存不了活物，还想造生命空间？
但另一个炼制师反驳：可林夫人之前做到的，不也都说是异想天开吗？
众人沉默。
此时林清雪已经进入工作状态。
石鼎飘在面前，那个巴掌大的微型空间缓缓旋转。
稳定性没问题。她记录着数据，但是扩展性......
鼎灵提议：要不要问问灵植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