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远征一听,十分担心。
“是啊,妈,让远征帮你安排厉害的保镖吧?沈清既然有嫌疑,最好不要让她再待在你身边。”
沈知棠一听也很着急。
“对沈清的忠诚度,我还需要试试。
不然,如果我的推测是错的,沈清也陪了我十几年,我没有事实证据,就给她判了‘死刑’,对她也不公平,等我试过后再说吧。
反正只要财产没到她的手上,我都是安全的。”
沈月倒是胸有成竹。
“妈,你要怎么试她?”
沈月说了自己的计划。
“可是妈,这样一来,岂不是让你处于危险之中?”
沈知棠恨不得和母亲搬到一起住,时刻护卫她的平安。
“我知道你还要学习,还得上课出勤,不可能一直陪在我身边,不过,夜里你们可以过来,我以后都回这幢宅子,不让外人跟着。”
沈月的话,让沈知棠开心起来:
“好的妈妈,我们带队的凌院士,他夜里一向不查寝,我们只要能准时去上课,他也不管我们。”
“岳母,其实据我调查,觊觎您名下资产的,不光是沈清,康德医院的邱田原也有异动。”
伍远征说到这些情报时,不由感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林向东。
林向东在香港潜伏期间,和这边的许多大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伍远征来香港前,找林向东咨询过香港这边的“码头”情况,林向东则出乎意料地交给他一份人际网清单。
伍远征顶着一张和林向东一模一样的脸,便以他的身份,和这张人际清单上的大佬交往,这些大佬都欠过林向东人情。
而现在,这些人情,则由伍远征启用了,方便了他在香港的行事布局。
“邱田原?邱大夫?他是个在金钱上很贪婪的人,为了治病,我不得不接受他各种名目的敲诈勒索。
能缓解我病情的药物,在香港,甚至全世界,独康德一家,所以我也不得不忍气吞声,接受他的敲诈。
可以说,我每次去复查,被他用各种名目敲诈的钱和财物,比医药费贵十倍不止。
邱田原估计是看我近期复查的状态不好,以为我即将油尽灯枯,所以才动了歪心思。
要不,索性我再演一场戏,让这些魑魅?魉一次现身?”
沈月忽然有了主意。
“我看可以。”
听了母亲的想法,沈知棠表示此计甚妙,搅动一池浑水,让他们狗咬狗,全部自己跳出来,一次性肃清,以绝后患。
三个人又细细商量了一番,敲定了方案。
一晃眼,已经是夜里九点多,沈知棠泡了一壶灵泉茶,又拿出在沪上囤的蟹黄包、条头糕、生煎包,给大家当夜宵。
沈月挺惊喜的,一一尝过后,道:
“棠棠,这些可都是正宗的沪上风味小吃,如此新鲜,是香港哪家小吃店买的?
我这几年可想念这些吃食,但在香港一直买不到口味正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