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交流起这些情况,都是神情轻松。
“妈,喝茶,这是我从内地带来的大红袍,正宗母树上的。”
沈知棠将一杯热茶端给母亲。
茶好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是水好。
她用的是灵泉水泡的茶。
沈月喝了这杯茶,赞不绝口,说:“可惜这些年和内地交流不怎么方便,不然我都想多捐些钱,好好保护母树。”
“放心吧,这些事自然有人做。”
沈知棠又倒了杯茶给母亲。
她倒茶时,袖子向上拉起,露出她手腕上的那块手表。
这明显是块男表,表盘稍有磨损,一看就知道是江诗丹顿的手表。
沈月看了微微一怔,接过女儿的手道:
“棠棠,你怎么戴了块男表?没表戴了吗?妈前几天不是刚给你买了劳士力的新款?
要不然,我再让厂家送几款给你挑?”
“妈,不是,这块表是我们带队领导凌院士的。
他的表指针不动了,托我拿去修。
我这不是前几天取回修好的表吗?
可是这几天家里事多,没空把表还给凌院士。
机械表嘛,还是要戴着走得才好,我就先替他戴着了,不然到他手上,指针要是不动,说不定又坏了。”
沈知棠撸出表给母亲看。
“凌院士?他叫什么名字?”
沈月脱下沈知棠的表,手突然有些微颤地问。
“凌天!他是我们这一行方面的专家,在国内的地位无人可及!”
沈月脸色一变,拿起脱下的表,仔细看了又看,看清楚了表盘内侧的字,她眼圈不由红了。
“妈,你怎么了?”
沈知棠这时,才注意到母亲的神情,不由吓了一跳。
“棠棠,这位凌院士,现在是什么职位?他现在过得还好吗?”
沈月想控制情绪,但仍是克制不住,哽咽地问。
“妈,你认识凌院士?”
沈知棠大吃一惊。
“何止认识。棠棠,你不是在心里疑惑谁是你的亲生父亲吗?
你的生父当然不是吴骁隆,他和我只是契约婚姻,互惠互利,你的父亲,其实正是凌天!”
“什么?我的生父是凌院士?怎么可能?”
沈知棠大惊失色,脑壳“嗡嗡”地响。
不过,一切似乎早有迹象。
凌天院士说他来香港实习过。
母亲和恋人也是在香港表白的,母亲早年也在香港实习过。
母亲和凌天院士是同一所大学的,还在同一个社团,早就认识。
因为生父一事过于奇幻,沈知棠虽然心里有一种隐隐的想法,也被自己压制了下来。
看到沈知棠不愿意承认,或者是脸上的震惊和茫然,沈月也顾不得翻出陈年旧事的难为情,道:
“凌天真的是你的父亲。这辈子,我心里只嫁了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