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件事咱们非插手不可了。
这个项目罪大恶极,谢丰基如今已成为香港商会的毒瘤,一定要把他铲除。”
伍远征本身就有一种无形的责任感在身。
现在发现谢丰基还死不悔改,觉得难度再大,也必须拔除这颗不安全隐患。
“咱们的力量,在香港太单薄了,必须联合一起可以团结的力量。”
沈知棠想起伟人的妙计。
把朋友搞得多多的……
“我相信香港商会也不全是眼盲心瞎之人,有的人现在没有表明态度,也是忌惮谢家势力。
只要多联合力量,那些摇摆不决的人,也会弃暗投明,咱们先从章老爷子那联络起,毕竟,他深受其害过。”
伍远征建议。
“我觉得可以,咱们现在就去找章老爷子。”沈知棠抬腕看了下表,说,“我打个电话和家里说,不回去吃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去章老爷子家刻不容缓,一来二去,肯定不能准点回家吃饭了。
“好。”
伍远征点头。
沈知棠打电话。
“喂,这里是沈家。”
电话里,响起一个陌生的中年女声,语气甚至还略带傲慢。
沈知棠听得一怔,问:
“你是谁?我找沈女士。”
“我是谁?也是你配能打听的吗?你要找沈女士?提前预约了吗?”
女声愈发傲慢。
沈知棠气乐了,什么情况?找自己妈还要预约吗?
“我是沈女士的女儿,你是谁?在我家做什么?赶紧叫我妈来接电话。”
“我呸,你谁呀?就乱叫妈,我告诉你,沈女士根本没有女儿,你别来乱认亲戚!”
那人说完,竟然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沈知棠拿着听筒,一时反应不过来。
“怎么了?”
伍远征听她的语气,看她的面色,分明是遇上事了。
可是在沈家,能遇上什么事?
沈知棠手指了下听筒,想了会,才说:
“不知道是不是接错线了,接电话的是个陌生女人。算了,咱们先去章家吧!”
沈知棠放下电话,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赶紧驱车去了章家。
“混账,人在做,天在看。谢丰基一定会不得好死!
这个谢丰基,早年在渔港,一穷二白,只是一个靠在海边赶海捡渔获的穷小子。
当年他的渔获都是卖给我家鱼行,因为可怜他家境贫寒,每次收购他的渔获,还给他好价钱。
后来他攒了些钱,开始学着我摆摊收鱼。
虽然是竞争对手,我也没想到要打压他,因为自己事业版图扩展,我还把自己在当地经营的档口,以最便宜的价格卖给了他,助他成长。
再后面,他要收购铺面,缺少一大笔资金,来找我借。
当时要放他款的人,不是高利贷,就是需要他有大量实物做抵押。
后来他求到我,我就以全香港最低的利息,把钱借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