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愬:大唐特种部队首任指挥官,靠装病把敌人骗到哭
引言:被历史课本低估的古代特种兵教父
如果给唐朝的将领搞个惊喜度排行榜,李愬绝对能稳坐第一。这哥们明明是名将之后,却天天捧着药罐子装病秧子;明明手握重兵,却对敌人说我就是来混日子的;明明能靠拼爹上位,却非要在雪地里摸爬滚打玩突袭。
教科书里只记得他雪夜袭蔡州的高光时刻,却没说他为了这一战,装了整整一年的窝囊废;只写他活捉了叛将吴元济,却没提他把敌人的间谍发展成双面特工的骚操作。用现在的话说,李愬就是个精通伪装术心理学特种作战的复合型军事鬼才,难怪连欧阳修写《新唐书》时都忍不住夸他:愬之谋略,近古未有。
第一章:名将之子的人生
李愬的爹是李晟,那可是平定朱泚叛乱的再造大唐第一功臣。按说虎父无犬子,可李愬年轻时却活成了长安贵族圈的反面教材——别人舞刀弄枪练骑射,他抱着《孙子兵法》在药炉边啃;别人在曲江池畔赛马泡妞,他在自家后院研究草药;就连皇帝赏赐的豪宅,他都改成了私人疗养院,天天请太医上门把脉问诊。
长安城里的公子哥们见了他,都得捂着嘴偷笑:看那李家二小子,怕是活不过三十岁。有次吐蕃使者来朝,唐玄宗想让名将之后露个脸,特意点名让李愬陪同打猎。结果这哥们骑着马没走三里地,就一声从马上栽下来,捂着心口直哼哼,吓得内侍赶紧抬着轿子把他送回家。
谁也不知道,这都是李愬的伪装术。他爹李晟功高震主,被皇帝猜忌得睡不着觉,几个哥哥要么被调离京城,要么被安上的罪名差点砍头。李愬这招装病避祸,其实是最聪明的自保——你想啊,一个连马都骑不稳的病秧子,还能威胁皇权吗?
更绝的是,他借着的名义,把长安城里的三教九流全认识了个遍:药铺老板、酒馆掌柜、澡堂搓背的、甚至还有波斯来的胡商。这些人后来都成了他的情报员,谁家藏了兵器,谁家跟藩镇有往来,他闭着眼睛都能数出来。后来打蔡州时,他能精准知道吴元济的卧室在哪个院子,全靠这些民间眼线提供的情报。
第二章:临危受命?不,是病秧子被迫营业
唐宪宗元和九年(814年),淮西节度使吴元济在蔡州扯旗造反,把朝廷派去的钦差大臣直接砍了脑袋。消息传到长安,唐宪宗气得把茶杯都摔了——这已经是朝廷第三次征讨淮西藩镇了,前两次要么被打得大败,要么被敌人用金银珠宝收买了主将,说出去简直丢尽大唐脸面。
就在满朝文武没人敢接这烫手山芋时,宰相裴度突然想起了李愬:那李家二小子虽然天天装病,但他爹李晟当年平定朱泚,用的就是奇招。要不,让他试试?唐宪宗半信半疑,但实在没人可用,只好下了道圣旨:封李愬为唐邓节度使,带着三千老弱残兵去前线——哦不,是打仗。
消息传开,全军上下哭成一片。士兵们听说新上司是个连走路都需要人扶的病秧子,纷纷收拾行李准备跑路。有个老兵直接跪在李愬面前:将军,咱要不直接投降吧,至少能留条活路。李愬却笑着摆摆手,从怀里掏出个药罐子:别怕,我就是来养病的,打仗的事儿,顺其自然。
到了唐州(今河南泌阳),李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整顿军纪,而是让人把军营里的刑具全扔了,然后天天带着药罐子去各个营房串门。看到士兵受伤,他亲自给上药;听到有人想家,他立马给批探亲假;甚至有个小兵偷了老百姓的鸡,他也只是笑着说:下次别偷了,想吃鸡跟我说,我让厨房给你做。
这操作把吴元济派来的间谍都看懵了。间谍赶紧写报告:新来的李愬就是个窝囊废,天天吃药,连军令都不会下,不足为惧。吴元济看了报告,当场把酒杯摔在地上:朝廷是没人了吗?派个病秧子来送死!从此,蔡州的守军天天喝酒打牌,连岗哨都懒得放——毕竟,谁会怕一个药罐子呢?
第三章:雪夜奇袭:古代版特种部队教科书级操作
李愬可没真闲着。他一边装病麻痹敌人,一边偷偷干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组建特种部队。他从全军挑了三千个不怕死的亡命徒,白天让他们跟着大部队一起,晚上就拉到深山老林里搞特训:攀岩、夜袭、潜伏、甚至还有野外生存——吃树皮、喝雪水都是家常便饭。有次训练时遇到老虎,别的士兵吓得魂飞魄散,李愬却抽出刀说:谁能砍了这老虎,赏十两银子!结果真有个小兵一箭射穿了老虎的眼睛,后来这人成了奇袭蔡州的先锋官。
第二件,策反敌方高管。淮西军有个叫丁士良的将领,作战勇猛,被称为吴元济的左膀右臂。李愬设计活捉他后,不仅没杀他,还亲自给他松绑,递了杯热酒说:兄弟,跟着吴元济混没前途,不如跟我干?丁士良本来都闭着眼等死,没想到会被这么对待,当场就跪下磕头:将军要是信我,我把淮西军的布防图给您偷出来!后来,丁士良果然带着十几个亲信投降,成了李愬的首席情报官。
第三件,摸清 eney 底牌。他让人把蔡州城方圆百里的地图画了个遍,哪里有河、哪里有山、哪里有密道,甚至连吴元济家的茅房在哪个角落都标得清清楚楚。有个老猎户告诉他:蔡州城外有个鹅鸭池,冬天晚上鸭子叫得特别响,能盖住大队人马的动静。李愬听了眼睛一亮,当场赏了老猎户两匹绸缎——这细节,后来成了奇袭成功的关键。
元和十二年(817年)十月,天降大雪,气温骤降到零下十几度。李愬突然召集全军:今晚有行动,都给我穿厚点!士兵们冻得直打哆嗦,心里却犯嘀咕:这病秧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