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抬头时,眼前已经没了人影。急忙跑到安子良的别院,只有他安排的一大一小两个仆人,正睡得香甜。安子良和他的小斯已被人带走。
彭威远背上冷汗直流,好在是友非敌。否则这样的高手别说灭他小小的镖局,就算要灭一个城,也是轻而易举的事。金丹境的高手,在火云州这种小地方,可以横着走。帝都第一高手,也只是一个假丹境。在真正的金丹境面前,不是人家一合之力。
彭威远迫切希望自己变强,他是气海境巅峰,如果没机缘,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现在有了修炼地级功法的机缘,他希望自己筑基成功,只有到了筑基境,才能算是真正的炼武之人。
江湖上这些龙争虎斗,和安子娴一家无关,只是饭桌上少了一个人。而且还是经常调皮捣蛋的小机灵鬼,每天吃饭时就少了一些欢乐的气氛。有时父母的唠叨和碎碎念,也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
朱氏绝食了一天,偷偷抹了几天眼泪,在安小小的娘亲长,娘亲短的撒娇卖萌哄骗下。她又恢复了那种说话不用脑子的生活方式。
只有安有禄,把不舍和担忧埋在心里。但他知道鸟儿翅膀硬了,就要离开巢穴,外面广大的天空,才是鸟儿飞翔的地方。他希望自己的孩子,个个都是天空下飞翔的猛禽,而不是草窝里任人挑肥拣瘦的肉鸡。但让孩子成长的代价,就是要承受孩子离开眼前的恐慌和无限担忧。
安子娴不爱看这个便宜老爹的伤心样,劝说他:爹,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子良是练武的好苗子,他每天都在进步,成长。三年后,我一定还你一个脱胎换骨的好儿郎。你要实在放心不下他,我可以带你去看他。
安有禄说:不用,不用。爹就是个没本事的,又想让风筝飞得高,又想拽着手中的线。我们不要去打扰子良,让他安心学艺。
安家逐渐适应了少了一个人的气氛,众人又都各司其职,和众多农家一样,平静而忙碌。
又是一个夜雨过后的清晨,安子娴在鸡呜和布谷鸟的叫声中醒来。丫头杜鹃侍候她洗漱,给她梳好头发,今天盘了一个发髻,插了一只银簪,一只孔雀坠珠的银钗。为了配今天的发型,把圆耳环换成珍珠吊坠。
安子娴看着镜中的古典美女,婉尔一笑:安子娴,你长得比我漂亮多了。我占了你的大便宜。杜鹃惊得手中眉笔掉地上:安姑娘,你说什么呀?
安子娴朝她笑笑:你当我说梦话。眉毛画好没?村里那些老头还等我去开会呢。杜鹃说:马上就画好。安姑娘要不要抿一抿口脂?安子娴说:不要,虽说口脂没毒,我也不希望吃到肚子里去。
安子娴穿一身姜黄长衫,子。她个子纤细,皮肤白净,脸上有了肉,穿什么衣服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