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泽靠在副驾椅背上,身上灰色毛衣贴得利落,领口微敞露出一点冷白的锁骨,针织纹理把肩线衬得愈发宽挺。
黑色长裤收着腿型,脚踝处露出一小截利落的袜边,明明是偏温和的搭配,却被他周身的低气压压得冷感十足。
他没看刚上车的夏念安,下颌线绷得笔直,眼尾垂着,长睫在眼下投出片浅影,连指尖搭在膝头的动作都透着不耐。
可偏偏这阴沉劲儿没折损半分帅气,反而像淬了冰的刃,冷硬轮廓里藏着勾人的张力,让人不敢多看,又忍不住移不开眼。
夏念安刚坐进车里,目光就不由自主落在沈青泽身上,呼吸猛地一窒。
他侧对着她,灰色毛衣的针织纹理贴着挺拔的脊背,肩线利落得像精心勾勒过,连垂在膝头的手指都骨节分明。
明明周身裹着拒人千里的阴沉,可那份帅却像带着钩子,比她记忆里任何时候的沈青泽都要夺目,让她心跳漏了半拍,连忙别开眼,耳尖悄悄发烫。
“沈青泽。”
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
沈青泽侧过头看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抗拒,有烦躁,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茫然。
夏念安攥紧了手里的帆布包带,鼓足勇气继续说:“我也是你女朋友,如果……如果真的回不去的话,你能不能试着爱我?我……我是爱你的。”
“做梦!”
沈青泽几乎是立刻收回视线,语气冷得像冰,连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她,指节无意识地攥紧,似乎刚才那番话,都让他觉得烦躁。
沈青泽没看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抗拒,“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别想着赖在这里。该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回去!”
他指尖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摩挲,侧脸线条绷得愈发凌厉,连呼吸都透着不耐烦。
在他心里,眼前的人再像,也不是那个自己的夏念安,这场错位的“替代”,他半分都不想要。
夏念安的心像被冷水浇透,攥着包带的手指泛了白,喉咙发紧却没敢再说话。
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明明车载空调吹着暖融融的风,拂在皮肤上却没半分暖意,反而让她觉得浑身发僵。
沈青泽侧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下颌线始终绷得笔直,连余光都没再往她这边扫。
他很清楚,一旦松了口,就可能再也找不回自己的夏念安。
那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强行压下,只留下更重的阴沉笼罩在周身。
“这个车和别墅都是你的吗?或者说,你是什么有钱人的儿子,被找回去了?”夏念安又试探开口。
沈青泽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她身上时带着几分冷意的审视,语气没什么起伏,“车和别墅都是我买的。”
他顿了顿,指尖在膝头轻轻敲了两下,补充的话里透着点漫不经心的疏离,“我一直是沈家人,没有什么‘被找回去’的说法。你要是想打听这些,不如多想想怎么把我的人换回来。”
夏念安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帆布包的边角,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
原来现在的沈青泽不仅有钱,还是靠自己挣的,这也太厉害了。
她想起自己家的情况,虽说不算差,但和眼前这随手就能用迈巴赫、住千万别墅的水准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