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钟厂长怒喝,起身指着刘海中,“我是找过你,是和你谈论生产上的事情,看你是犯了错想拉人垫背!自己心思不正诬陷叶厂长,现在还敢攀咬我,你胆子倒不小!”
“我没有,我找过你两次,你叫我先观察,没有黑料,就自己‘造’?”刘海中还在据理力争。
“刘海中,你这是诽谤,我提拔你当组长,真是瞎了眼,我好心劝你,赶紧承认是你自己的主意,别在这胡搅蛮缠。”钟厂长言辞激烈,眼神中满是愤怒。
王主任皱着眉头,在一旁观察着两人的反应,思索着谁在说谎。
这边吵得不可开交,而叶小天直接根本没有管这事,坐在沙发上,意念一展,开始搜索起来。直奔保险柜里的东西,各种票,钱,恩?两份钢材供销台账?
先不管了,拿过来再说。
刘海中和钟厂长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两人各执一词,办公室里气氛剑拔弩张。
王主任冷眼看着,等两人吵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道:“白秀莲,你说说,刘海中怎么给你说的?”
白寡妇害怕极了,抬头就撞见钟厂长冰冷的眼神,吓得她身子一僵,攥着衣角的手瞬间收紧,脚步顿在原地,迟迟不敢往前挪。
钟厂长见状,嘴角上扬,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压迫:“白寡妇,我来问你,你在外散布叶厂长的谣言,说是刘海中让你做的。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这事是我指使的?你老实说,别说谎话,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这话带着明显的威胁,白寡妇眼神闪躲,看看钟厂长,又看看一脸急切的刘海中。
刘海中当时确实没有说谁,可如今这情况,若顺着钟厂长的意思说,刘海中肯定不会放过她,若说出是钟厂长指使,又怕钟厂长报复。
白寡妇犹豫再三,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哭喊道:“王主任,我说实话,刘海中让我散布谣言,但他没说谁指使,只说这事办好,我儿子就可以进轧钢厂,我真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
刘海中一听急了,跳着脚骂:“白寡妇,你,,,”因为白寡妇说的是事实。
钟厂长冷笑:“刘海中,你看看,自己干的事还想拉人下水。”
王主任眉头皱得更紧,局面陷入僵局。知道这事肯定和钟厂长有关,只是这没有第三人证,又不好用其他强制手段。
见叶小天朝她点点头,便明白这事到此为止。
王主任看着钟厂长,面色严肃道:“钟厂长,目前虽无直接证据证明此事与你有关,但事情疑点颇多,后续有需要,还望你配合调查。”
钟厂长冷哼一声,“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随便查。”
叶小天站起来说,“王主任,既然钟厂长说这事和他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吧!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说完又瞧了一眼钟厂长。
几人走出办公室,王主任还想说。
“王主任,这事就到这里吧!”叶小天摆摆手,虽然没有细看,但大概率是老钟的黑料,这事迟早要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