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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单亲佳丽励志延续世纪选美梦想(1 / 2)

餐桌上的气氛因之前关于阮梦梦的对话而显得有些微妙的凝滞。

毛悦悦率先吃完,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站起身,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利落:“我吃完了,准备一下就去上班了。”

司徒奋仁也吃得差不多了,见状,主动地帮忙收拾起自己用过的碗碟,应了一声:“嗯,好。”

他将空盘子拿到厨房水槽边放下,状似随意地回头。

看向正在整理餐桌的毛悦悦,试探着开口,语气尽量显得公事公办:“对了,你和那个阮梦梦,看起来挺熟的啊?”

“你知道她家具体住在哪里吗?”

毛悦悦正拿着抹布擦拭桌面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狐疑地看向他:“你没事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她可不信司徒奋仁会突然关心一个他口中的“西瓜头”。

司徒奋仁面不改色,早已准备好了借口,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显得专业:“电视台这边,需要对入围佳丽做个更详细的背景调查,了解她们的居住环境和日常生活,这也是选拔流程的一部分。”

他说得冠冕堂皇,好像完全是出于工作需求。

毛悦悦虽然觉得他这突如其来的尽职调查有点奇怪,但一时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便随口答道:“她也住这栋大厦,具体楼层我就不告诉你了。”

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没太在意。

“真的吗?那太好了!”

司徒奋仁眼睛一亮,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真实的欣喜。这简直是瞌睡遇到了枕头,近水楼台先得月。

她停下动作,直起身,双手抱胸着他:“知道她也住这里,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总觉得这家伙在打什么坏主意。

司徒奋仁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转过身,避开毛悦悦探究的目光,连忙收敛了神色,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含糊其辞地掩饰道:“没事,就是觉得方便后续工作跟进而已。”

凌晨时…在城市另一端的日东集团顶楼,通天阁内灯火通明。

堂本静正小心翼翼地用一块柔软的丝绒布,擦拭着那副昨晚被阮梦梦一巴掌打掉,又在地上滚了一圈的假僵尸獠牙。

他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愤怒,一边擦一边低声咒骂:“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蛋女人。”

“居然弄脏了我的牙齿!”

他举起獠牙对着灯光仔细检查,生怕留下什么瑕疵:“真是倒霉!我哪有时间再专门飞去日本配一副新的啊!”

他将擦拭好的獠牙放在掌心,目光阴鸷:“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我去做呢,不能被这种小插曲耽误。”

他的视线转向墙壁上巨大的液晶屏幕,上面正在播放着电视台的预告片:“千禧洋紫荆小姐选举,明晚八点,ctV第一频道,敬请期待!”

屏幕上闪过金未来明媚自信的笑容。

堂本静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昨晚在招待会上,金未来与他交谈时,那鲜活灵动的模样。

她笑着说:“有一次我去北海道滑雪,谁知道滑的太快,冲下了山崖,我很幸运大难不死耶。”

那大难不死四个字,如同魔咒般在他耳边回响。

思绪回笼,他嘴角勾起扭曲邪气的笑容,对着屏幕上金未来的影像,仿佛在宣誓般低语:“金未来,你放心,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他的眼神狂热偏执:“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享受不死的永生,做我堂本静的新娘。”

他低下头,看着手中那副象征着力量与身份的假獠牙,眼中闪过决绝。

他郑重其事地,将獠牙重新戴回了嘴里。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沉睡的城市,双臂向上高高举起,摆出一个极其夸张,好像接受朝拜般的姿势,喉咙里发出压抑而兴奋的低吼:

“呀哈!”

另一边,马小玲的灵灵堂内,灯火同样亮了一夜。

况天佑借用马小玲的电脑,将近期几宗离奇命案,死者皆为失血过多、呈跪姿、年轻女性的资料进行传递和交叉比对。

两人对着屏幕上的信息和照片,逐一分析,试图找出凶手的作案模式和动机。

马小玲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熬夜让她显得有些疲惫。

况天佑见状,主动开口询问:“要不要喝点什么?”

“奶茶还是咖啡?”

马小玲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熟稔的嫌弃:“喂,况天佑,你认识我这么久,什么时候见我爱喝奶茶了?”

“我一直都是喝咖啡的好不好!”

她对他的健忘表示不满。

结果况天佑捣鼓了半天,端出来的咖啡不仅味道古怪,甚至还有点焦糊味。

马小玲只喝了一口就皱紧了眉头,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最近有点怪怪的,毫不客气地吐槽:“我的天,你这咖啡做得比中药还难喝!”

“我记得你以前泡的咖啡不是这个味道啊?”

况天佑心里一紧,生怕露馅,连忙生硬地转移话题,问出了盘旋在心头已久的疑问:“你怎么知道梦梦出事,就马上赶来停车场了?”

他记得当时马小玲出现得极其迅速。

马小玲眼神闪了一下,也顺势转移了话题,将焦点拉回案件本身,继续分析凶手可能的心理画像。

两人讨论了一阵,但线索有限,不久便陷入了沉默。

马小玲看着况天佑沉默的侧脸,深吸一口气,决定坦白。

她将金正中偷偷把玄光石送给他的事情说了出来,语气带着些许歉意,但也直言不讳:“你别怪正中多事。”

“一个男人,如果弄得需要女人用这种方法来查探他的行踪,也就是说他不能给女人足够的安全感和信心。”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况天佑,指的是他对王珍珍若即若离的态度。

况天佑听得一愣,心里百味杂陈,却又无法解释,只能呆呆地应了一句:“哦。”

他这副油盐不进、永远隔着一层的模样,让马小玲再次感到一阵无力,真是恨铁不成钢,她忍不住吐槽:“你哦什么啊!”

“一辈子都像个软皮蛇一样。”

况天佑心中苦笑,却无法辩驳。

谁让他不是真正的况天佑,而是他的爷爷况国华呢?

时间流逝,窗外天色渐亮。

马小玲终究抵不过困意,脑袋一点一点,最后昏昏沉沉地趴在了电脑键盘前,睡着了。

况天佑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脱下了自己的棕色外套,动作极其轻柔地盖在了她身上,生怕惊醒她。

天光彻底放亮,马小玲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身上披着况天佑的外套,而他正坐在不远处看着她。

“醒了?要是还困,就去房间睡吧,这里不舒服。”况天佑的声音带着温和。

马小玲摇摇头,用手按了按发痛的太阳穴,试图驱散睡意。

她看着电脑屏幕上定格的死者跪地照片,脑中灵光一闪,喃喃自语:“不是祈祷……”

况天佑没听清:“你说什么?”

马小玲打了个哈欠,扶着额头,闭着眼,努力捕捉那一闪而过的灵感,清晰地说道:“我说,凶手不是要死者祈祷,而是要她们忏悔。”

她睁开眼,眼神变得锐利。

况天佑闻言,坐直了身体,翘起二郎腿,陷入了思考,试图理解凶手的逻辑:“你的意思是,凶手觉得这些死者对不起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马小玲点点头,进一步推测:“有可能。”

“他可能觉得自己是僵尸,高人一等,拥有审判他人的权力。”

况天佑听到僵尸二字,感觉有些好笑,又有些荒谬:“他把自己当上帝了?”

“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僵尸是什么样的。”

他自己就是僵尸,深知其中的痛苦无奈,绝非什么值得炫耀的身份。

马小玲没想那么多,顺口反问:“你做过啊?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似的。”

况天佑心里一咯噔,对这个话题异常敏感,连忙再次转移方向:“既然现在没有任何头绪,我们不如从头开始查好了。”

马小玲也觉得干坐着不是办法,赞同道:“好啊,那我们查查这些死者的家属和朋友,看看她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共同点。”

她站起身,将况天佑的外套递还给他,顺手捏了捏鼻子,一脸嫌弃:“唉,你的衣服有臭味耶,拜托你,把衣服拿去让珍珍洗一下吧,反正她那么喜欢洗衣服。”

毫不客气地指派任务,然后伸了个懒腰:“我去补会儿觉,困死了。”

“慢走不送哦!”

况天佑接过外套,下意识地拿到鼻尖闻了闻,确实有点味道。

他看着马小玲打着哈欠走向卧室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外套搭在手臂上,转身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况天佑正准备去找王珍珍,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里面站着正要出门的毛悦悦和司徒奋仁。

毛悦悦今天换上了一身干练的米白色西装套裙,衬得她身姿挺拔,气质出众,显然是准备去电视台进行礼仪培训。

她看到况天佑,脸上露出明快的笑容,自然地摆了摆手:“早啊,天佑。”

况天佑也回以淡淡的、却比平时温和几分的笑意,点了点头:“早。”

毛悦悦侧过头,向身旁西装革履、已然恢复精英模样的司徒奋仁介绍道:“喏,这位就是昨天和我一起把你这个重物搬回来的况天佑,况先生。还不快谢谢人家?”

司徒奋仁闻言,立刻上前一步,脸上堆起职业化无可挑剔的礼貌笑容,伸出手:“原来是况先生,昨晚真是麻烦您了,非常感谢。”

“我是司徒,毛小姐的同事。”他的握手有力而短暂,带着商场人士特有的利落。

况天佑伸手与他回握,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善意的提醒:“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下次少喝点就好。”

司徒奋仁笑着点头,笑容却未达眼底,连声应道:“一定,一定。”

三人简短寒暄后,电梯到达一楼。

况天佑先行离开,毛悦悦和司徒奋仁则并肩走向停车场。

清晨的停车场还有些凉意。

司徒奋仁状似无意地提起,目光却悄悄观察着毛悦悦的表情:“我看你和那位况先生的关系,还挺好的啊?”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要问这个,只是下意识地觉得,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在毛悦悦身边似乎有种特别的熟稔。

毛悦悦已经走到了自己车旁,利落地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头也没抬,随口答道:“还好吧,邻居朋友。”

她坐进车里,系上安全带,见司徒奋仁还站在外面,便催促道:“上车啊,发什么呆?”

司徒奋仁却站在原地没动,他抬手看了看腕表,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恍然歉意:“啊,对了!”

“我突然想起来,这边附近还有个地方要先去一趟,有点私事要处理。”

“一会儿我让阿顺过来接我就好了,你先去电视台吧,别耽误你正事。”

毛悦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多想,点了点头:“那行吧,随你。”

她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

身体探出车窗,压低声音,带着点警告的意味补充道:“记住啊,到了台里,别说我们昨天晚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