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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贞子现身助正中!司徒被降职?(2 / 2)

手指故作悠闲地敲击着隔断板,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虚伪的惋惜:“真是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你会因为那么一点小事就栽这么大跟头。”

司徒奋仁正低头整理着寥寥无几的私人物品,他闻言,动作顿了顿,才缓缓抬起眼,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射向阿奇那张志得意满的脸。

“阿奇。”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冰冷:“我不相信,你坐上我这个位置,就不会用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区别只在于,会不会被人抓到把柄,以及有没有人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他意有所指,眼神锐利得好像能穿透阿奇那层虚伪的皮囊。

阿奇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随即扯出一个更夸张的弧度,他俯下身,凑近司徒奋仁,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毒蛇般的阴冷:“司徒奋仁,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手段?”

“重要的是结果!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我。”

“至于过程干不干净……”

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嗤笑一声:“谁在乎呢?”

“观众要的是热闹,高层要的是收视率和替罪羊,而你,刚好两者都满足了。”

“这就叫……识时务。”

他拍了拍司徒奋仁的肩膀,力道不轻,带着羞辱的意味:“以后好好干,说不定我看在往日情分上,还会多关照关照你以前的业绩。”

司徒奋仁猛地挥开他的手,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怒火翻腾,但最终,将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骂和质问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知道,此刻的任何反驳,在既成事实面前都只会显得更加可笑和无力。

巨大的失落、屈辱,以及对毛悦悦的愧疚,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感觉自己此刻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根本没有勇气,也没有脸面去见那个光芒万丈的毛悦悦。

晚上,他犹豫再三,还是拿出手机,指尖在毛悦悦的名字上徘徊了许久,才敲下一行字:「悦悦,抱歉,今晚临时有点不舒服,不能去接你下班了。」

发送成功后,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

独自一人融入了香港霓虹闪烁的夜色中,径直走向那家名为“Fet it bar”的酒吧,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痛楚的神经。

另一边,刚结束工作的毛悦悦收到信息,秀眉微蹙。

不舒服?

病了?

放心不下,她拨通了阿顺的电话。

“阿顺,是我,毛悦悦。”

“司徒奋仁他回家了吗?”

电话那头的阿顺支吾了一下,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毛小姐……仁哥他没回家。”

“我刚才看见他…一个人去了‘Fet it bar’……心情好像很差。”

“具体原因,他没说,我也不好多问。”

Fet it bar?

心情很差?

毛悦悦的心猛地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夹杂着被欺骗的愠怒悄然升起。

她立刻拦了辆计程车,直奔那间酒吧。

推开“Fet it bar”沉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酒精、烟草和淡淡香氛的空气扑面而来。

灯光昏黄暧昧,爵士乐慵懒地流淌。

毛悦悦目光锐利地扫过略显嘈杂的卡座,很快就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司徒奋仁独自坐在那里,面前已经摆了好几个空酒杯。

他低着头,侧脸线条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有些落寞和僵硬。

而在他周围,围着两三个打扮入时、眼神猎艳的年轻女孩,正试图搭讪。

一个穿着紧身吊带裙的女孩,大着胆子将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搭上了司徒奋仁的肩膀,声音娇嗲:“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聊啊,我们陪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司徒奋仁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声音冰冷得没有温度,带着极度的不耐烦:“拿开你的手。”

那女孩被他语气里的寒意冻得一僵,讪讪地缩回了手。

站在不远处的毛悦悦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里的怒气如同被点燃的引信,滋滋作响。

不舒服?

这就是他所谓的“不舒服”?

跑来酒吧买醉,还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

昨天才深情款款地对自己表白,转头就玩这种把戏?

把她毛悦悦当什么了?傻子吗?

很好,喜欢喝是吧?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立刻冲上去给他一巴掌的冲动,脸上反而露出冷静得近乎可怕的微笑。

她优雅地走上前,从精致的钱包里抽出三张百元港币,动作流畅地塞到那三个还在试图寻找机会的女孩手里,每人一张。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眼神淡淡地扫过她们,那眼神里带着驱逐意味。

几个女孩愣了一下,看清手里的钞票,又看了看毛悦悦那明显不凡的气质和隐含警告的眼神。

立刻心领神会,脸上瞬间堆起比见到亲人还热情的笑容,几乎是立刻作鸟兽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毛悦悦这才走到司徒奋仁身后,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按上他的太阳穴。

模仿着刚才那些女孩的语调,声音却带着刺骨的冰凉:“先生,一个人喝酒多无聊,需不需要人陪啊?”

司徒奋仁正沉浸在自我的厌弃和烦躁中,感受到触碰,想也不想地甩头避开,语气更加恶劣:“我说过,别碰我!”

“哦~不碰你~”

毛悦悦拉长了语调,绕到他面前,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挂着甜美却又危险至极的笑容:“不是身体不舒服吗?司徒、奋、仁?”

司徒奋仁猛地抬起头,醉意朦胧的双眼在看清来人是毛悦悦的瞬间。

瞳孔骤然收缩,所有的醉意好像都被吓醒了一半,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只剩下慌乱和不知所措:“悦……悦悦?!”

毛悦悦没有理会他,只是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吧台,对里面正在擦拭酒杯的女侍应生说道:“你好,麻烦给我一瓶啤酒。”

吧台后的女侍应生闻声抬头,看到毛悦悦的脸时,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闪过惊讶,脱口而出:“是你?”

毛悦悦疑惑地看向她,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张脸:“我们认识吗?”

女侍应生立刻意识到失言,连忙低下头,掩饰住眼神中的异样,含糊道:“不,不认识。”

她匆匆从柜台下拿出一瓶啤酒。

这时,从里间走出来一个女人。

她看起来三十岁上下,面容饱满,但一双眼睛眼角尖细,透着精明的算计。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里面却大胆地配着一条极短的黑色皮裙,脚上是高跟长靴。

毛悦悦在心里直呼,这样风格鲜明、敢于展现身材的穿搭,除了马小玲和自家姐姐,这是她见过的第三个。

这女人身上有种江湖气的独特气场。

“大咪,在干什么呢?”

女人开口,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

被叫做大咪的女侍应生连忙回道:“老板娘,这位小姐要一瓶啤酒。”

被称作老板娘的女人抬眼,目光在毛悦悦脸上停留了一瞬,又瞥了一眼远处僵坐着的司徒奋仁,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

她淡淡地对大咪示意:“十三块。”

毛悦悦付了钱,拿起那瓶冰凉的啤酒,重新走回司徒奋仁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容置疑地将他从卡座里拉了起来。

“悦悦,你听我解释……”

司徒奋仁试图挣扎,但毛悦悦的力气出奇的大,或者说,他心底的愧疚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毛悦悦一言不发,直接将他拽进了酒吧狭小却还算干净的卫生间,“砰”一声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灯光比外面更加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淡淡香薰的味道。

毛悦悦松开他的手,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下一秒,她毫无征兆地抬起腿,用高跟鞋的鞋尖狠狠踢在了司徒奋仁的小腿骨上。

“呃!”

司徒奋仁猝不及防,痛哼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毛悦悦顺势上前,伸出纤纤玉手,一把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迎上自己燃烧着怒火的眼眸。

另一只手,举起了那瓶冰凉的啤酒。

“你不是要喝酒吗?”

她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我陪你喝!”

说着,她根本不给司徒奋仁反应的机会,直接将啤酒瓶口粗暴地塞进他因惊愕而微张的嘴里。

手腕一抬,冰冷的黄色液体混杂着白色的泡沫,猛烈地灌入他的喉咙。

“呜……咳咳……”

司徒奋仁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酒液顺着他的嘴角、下巴不断流淌,迅速浸湿了他衬衫的领口和前襟,留下深色的水渍。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毛悦悦的手腕阻止她,却被毛悦悦掐着下巴的那只手。

“啪”地一声,毫不留情地扇了一记清脆的耳光。

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了司徒奋仁,也打散了他最后一点挣扎的念头。

他停止了咳嗽,抬起眼,酒液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那双平日里锐利深邃的眼睛。

此刻因为醉酒、呛咳和挨打,泛着生理性的红晕。

里面充满了无助、愧疚,委屈,就那样直直,像只做错了事被主人惩罚的大型犬般,望着毛悦悦。

看到他这副前所未有的狼狈又脆弱的模样。

毛悦悦满腔的怒火,好像被一根细针刺破了一个小口。

丝丝缕缕地泄漏出去,一阵阵尖锐的心疼和难以言喻的伤心在心头。

她松开了捏着他下巴和灌酒的手,空酒瓶“哐当”一声滚落在地。

看着他被酒液浸湿的狼狈样子,看着他脸上清晰的五指印。

看着他那双写满了“我知道错了”的眼睛,心里又酸又胀。

毛悦悦俯下身,在司徒奋仁错愕的目光中,猛地捧住了他湿漉漉的脸颊,狠狠地吻上了他那还沾染着酒渍的薄唇。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毛悦悦几乎是啃咬着他的唇瓣,带着泄愤的力道,贝齿用力,直到舌尖尝到了清晰带着铁锈味的腥甜…

他的下唇被她咬破了。

司徒奋仁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并没有推开她。

反而像是被这个带着疼痛和血腥味的吻点燃了某种压抑已久的情感。

他喉结滚动,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好像妥协,又好像是解脱。

他闭上了眼睛,承受着这份独特的“惩罚”,急切地回应。

他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了毛悦悦的腰肢,将她用力地箍进自己怀里,好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借此来确认她的存在,驱散内心所有的不安彷徨。

狭小的卫生间里,空气瞬间变得炙热黏稠。

唇齿间交织着啤酒的微苦、血液的腥甜,还有彼此灼热的气息。

毛悦悦原本带着怒意的吻,在他的回应和这紧密的拥抱中。

渐渐软化了下来,从惩罚变成了带着心疼无奈的抚慰。

她松开了一些力道,舌尖轻轻舔舐过他被咬破的伤口,动作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柔。

良久,毛悦悦才微微喘息着松开了他。

两人的额头相抵,呼吸交融,都有些急促。

司徒奋仁的嘴唇红肿,下唇那抹血色格外刺眼,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毛悦悦,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悦悦……”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试探。

毛悦悦看着他这副样子,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她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他唇角残留的血迹和酒渍,语气依旧带着余怒,却软化了太多:“司徒奋仁,你真是个混蛋……”

“下次再敢骗我,躲起来一个人喝闷酒,我就不是咬破你嘴唇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