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跟着阎埠贵后面,正要进门的何雨柱。
见门口停了一辆摩托车,瞥了一眼车牌,对刘猛问道:
“猛哥,我怎么看这车牌眼熟呢。”
话落,刘猛笑道:
“咱保卫科的摩托车,最近绸缎庄的陈老板一直开着呢。”
何雨柱颔首:
“酒馆虽然不大,但咱们将摩托车堵在这门口,会影响人家生意的。”
刘猛笑道:
“妥了,咱们开隔壁卖早点的门口停!”
而此时酒馆内,被范金有扫了兴致的陈雪茹,刚想起身离开。
见阎埠贵,陈青云、黄晓峰被徐慧真请进门。
霎时小跑上前:
“阎老师、陈少、黄少今天是什么风,将你们吹过来啦!”
阎埠贵呵呵一笑:
“陈老板,我今天请客喝酒,一会大家小酢几杯。”
阎埠贵话落,酒馆内喝酒砍大山的客人,闻言一回头,即刻吆喝道:
“这不是片爷么?什么时候回的?”
而正与牛爷拼桌喝酒的强子,瞅了一眼阎埠贵,一脸不忿的开口:
“牛爷您当年可没少请片爷喝酒,如今他衣锦还乡了,见到你连招呼都不打,却偏偏与‘攀高枝有说有笑,还要请她喝酒。哼!’
牛爷端起酒杯小声说道:
“强子,喝你的酒吧,此人不是片爷,攀高枝是你能喊的吗?小心祸从口出。”
强子一头雾水的问道:
“牛爷,此人明明就是片爷,你莫非是喝高了?”
牛爷笑道:
“那位爷脸上挂着玳瑁的眼镜,身上穿着隆庆祥衣服,腕上的表也是舶来品。”
“片爷哪怕去东北发达了,一人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他片爷能有这份气度,被两个大院子弟夹在中间走在前面?”
强子小胜问道:
“牛爷你怎么知道,那俩人是大院子弟?”
牛爷抿了一口小酒笑道:
“酒馆外面的动静你也听到了,吉普车,摩托车好几辆,这年月在四九城,能开上吉普车的,不是大领导,肯定是大院子弟,年纪在这呢。”
“若我猜的不错,这些人便是陈老板的高枝!之前来的那波女同志,应该是他们的家眷或者亲朋好友。”
强子闻言,瞥了一眼低头喝闷酒的范金有,小声说道:“陈老板与范干部离婚,不会是给这位爷当小了吧。”
牛爷一脸的严肃:
“管好你的嘴,这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牛爷与强子口中的攀高枝,其实就是酒馆里的客人给陈雪茹起的外号。
之前陈雪茹请冉秋叶、尤凤霞、秦淮茹、娄晓娥、于莉等人来酒馆小酌过。
冉秋叶是开着曹大龙404牌照吉普车来的。
由于挂着第六建筑公司副书记的名头,外加陈雪茹有吹嘘的意思。
直接喊冉书记。
尤凤霞骑着长江750挎斗摩托车过来赴约。
而娄晓娥却是偷偷的开着聋老太太5个9的吉普车,拉着于莉与秦淮茹过来的。
两辆吉普车、一辆是小号车牌、一辆是豹子号车牌。
外加一辆摩托车。
这种牌面到了小酒馆,顿时引起轰动。
同时陈雪茹也有了攀高枝的外号。
此时阎埠贵见这些竟然喊他片爷,也是一头雾水。
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个外号了?
心想也许是黑市上买货的散户。
毕竟四九城黑市的物价他阎埠贵说的算,考虑到有些事情能明说。
叫一声片爷也算是贴切。
随即拱了拱手:
“诸位喝好吃好,今天这顿酒我请了!”
而一旁的陈青云开口笑道:
“阎爷,您如今已经是名声在外了,随便来一个小酒馆都有这么多人认识。”
黄晓峰也附和道:
“酒馆算什么,阎爷光临咱们四九城哪家饭店,老板不给免单,飞天茅台来先上五瓶!”
话落,陈雪茹笑道:
“黄少,小酒馆可不比丰泽园,哪有那些好酒,经理是我朋友,你们先里面坐,雪茹给大伙张罗。”
黄晓峰可是听大姐不止说过一次,这陈雪茹与曹大龙有一腿,自然也不敢怠慢,顿时笑道:
“既然是陈姐朋友的酒馆,咱们客随主便!”
此时徐慧真见陈雪茹一副老板的架势给阎埠贵等人张罗着,上前问道:
“雪茹,这些都是你的朋友?他们似乎来头不小。”
陈雪茹傲娇的昂起下巴:
“本小姐的这些朋友非富即贵,在咱们四九城也是一跺三颤的主,姐姐自己招待。”
此时刚停好摩托车进门的何雨柱,见酒馆内挂着:
绝不掺水假一赔十的牌子,也来了兴致,开口道:
“四九城的酒馆,我傻柱还没听说过哪家不掺水的,这牌子有点意思。”
话落,陈雪茹当即迎上前:
“何大厨与刘科长也过来了,阎老师他们在里面的那桌,诸位快快里面请。”
何雨柱笑道:
“陈姐,什么大厨不大厨的,叫我傻柱便是,这酒馆你开的?”
陈雪茹嫣然一笑:
“我好姐妹开的,与我没有区别,今天这顿我请,大家不醉不归!”
何雨柱嘿嘿一笑:
“咱们都不是差钱的主,谁在乎这仨瓜俩枣的,可三大爷破天荒的请一回客,必须让他出点血!”
陈雪茹捂嘴一笑:
“听傻哥的,咱们过去将两张桌子拼到一起,大家喝着特闹!”
此时刘猛身旁的一个小弟,看到酒馆内喝酒的范金有,低声说道:
“拐角的那小子应该是陈老板的前夫,上次来轧钢厂门口闹事,被王科长给关起来,门牙打掉两颗,要不我将他撵出去?”
刘猛闻言小声说道:
“毕竟茹夫人在这呢,咱们别轻举妄动,一会看我眼色行事。”
刘猛口中的茹夫人,手下的小弟自然是清楚的。
那就是陈雪茹。
他们作为曹大龙的嫡系,自然清楚裙曹大龙的红颜知己都有谁。
徐慧真见陈雪茹完全不给她插嘴的机会。
甚至有些不让她与这些贵客接触的意思。
眼睛一转,去柜台内取了两碟酱菜,端了过去:
“给诸位加一些小店秘制的酱菜!”
阎埠贵当即拱手:
“多谢徐经理了!”
随即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
“徐经理有点门道啊,这酱菜味道绝了!”
黄晓峰见阎埠贵对酒馆的腌菜赞不绝口,夹了一口品味半晌:
“这味道我有点熟悉,记不得在哪里吃过了,但我从来没过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