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试探她呢。
沈星河没搭理,只道:“这个嘛,我也不大清楚。”
几人见与她话不投机,便纷纷悻悻而去了。
大家走后,沈星河正要抬脚走人,只听有人在唤她:“沈星河,你给朕过来!”
是赵延!
沈星河连忙四下张望,却没看见他人,就在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时候,赵延的声音再一次清晰入耳:“朕在树丛后的亭子里呢。”
这一带的路边全是高大的灌木,沈星河忙抬脚绕过来,果不其然,只见赵延正独自坐在高坡上的一处亭子里。
沈星河连忙走了上去,待到亭子处,她下意识的朝着方才她与几个嫔妃说话的地方瞄了眼。
这里居高临下,方才几人说话光景全被赵延收之眼底了。
幸好啊,自己没有跟着她们一起嚼他坏话。
“进来!”赵延语气不善,似乎挺生气的样子。
也难怪,刚被女人们说不行,任是谁,都要气恼。
沈星河脸上挂着笑:“陛下今日怎么这样得闲?一个人在这里赏风景?”
赵延阴沉着脸:“你说得没错,朕方才可不是看了一出好风景嘛。”
他故意将‘风景’二字咬得贼重,显然,方才那几个嫔妃的话全被他听去了。
沈星河虽瞧不上那些长舌妇,但她也不是背后捅人刀子的人,于是为她们几个开脱道:“陛下将人招进宫,又不宠幸,也难怪她们疑心。”
赵延闻言站了起来,直直的朝着沈星河走过来,他眼神阴郁,透着一点凶光,看得沈星河不由得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道:“陛下息怒,您也看到了,我可没跟她们一起说您坏话。”
赵延却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他长臂一伸,揽着她细腰将人带到跟前,咬着牙质问她道:“朕到底行不行,难道,你不知?”
他是行的。
不仅行,而且勇猛异常。
那一夜,她险些被他折腾到散架子。
沈星河别过头去,正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问你话呢。”赵延抬手捏着她下巴强迫她看向他。
沈星河躲无可躲,只好硬着头皮问道:“陛下,您难不成要我代您去跟她们澄清.....”她支支吾吾斟酌了好半晌:“说您不是不行?”
赵延狠得磨了磨森森白牙:“那你也不能随泼逐流,说自己不清楚吧。”
沈星河有些理亏,但她认错态度挺好:“陛下,是我做错了。”
又解释道:“我也是担心她们知晓您宠幸了我,要生出嫉妒心,后宫不宁,您也没法子专心政事不是。”
见赵延依旧恶狠狠的瞪着他,沈星河一心讨好:“陛下,下次,她们若是再乱嚼舌头,我一定要为您澄清,我会告诉她们,您是行的。”